“叔至,你們幾個留下,剩下的人都給朕滾回各自的營地去。”呂布面露笑意,看著帳內所聚眾將校,指著他們說道。
“一個個的,愈發不叫朕省心了,朕都沒有任何急迫的心理,你們倒好,一個個的光想著,在朕面前彰顯自己的實力。
行啦,咱們大唐的爵位,朕什么時候吝嗇過,不要光想著短時間內,就干掉屯駐壽春的仲氏大軍。
朕對袁紹老兒這邊,有點新的想法,你們一個個的,別他娘的表現出迅猛的態勢,最后誤了朕的大事。
殺才,真是一幫殺才,非要叫朕把話說透了才行。”
“哈哈…”
在場的一眾虎賁軍將校聞言,那一個個皆大笑起來,隨后便對呂布恭敬一禮,便離開了帥帳。
相比較于虎賁軍的一眾將校,聽完呂布所講之言,那一個個緊張的思緒,開始放松了些許。。
以陳到為首的高層將校,在見到眾將校離開后,本浮現出的笑意,慢慢的收斂起來,眉頭開始微蹙起來。
方才呂布所講的這些話,陳到、李乾他們心中都明白,自家陛下之所以講這些話,目的就是為了安撫麾下將校的心,使得其部變得焦躁起來。
“叔至,朕有一句話,要對你們說。”
呂布神情嚴肅起來,看向陳到等一眾高層將校,說道:“壽春這邊的戰局,不可避免的陷入到僵持狀態下了。
我大唐短時間內,想要拿下袁術治下疆域,這重要的一處地域,斷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不過有些事情,朕要給你們幾個講明,你們是虎賁軍的高層,要懂得當前我大唐所處的態勢,哪怕是心里再急躁,也斷然不能犯了冒進的毛病。”
正如陳到他們在心中所想的一樣,呂布根據當前所處的局勢,才會在剛才那種情況下,對他們虎賁軍的中低層將校,講出那樣寬慰的言語。
倘若不講出這些話,就依著于毒他們的性情,哪怕是他們戰死到沙場上,也他娘的必須要攻破肥水一帶的防線,這樣才不算墮了大唐的威名。
陳到神情正色道:“陛下教訓的對,末將等,在此前的征戰中,已經進入到不對的狀態之下了。
此次錯非是陛下,領著荀軍師,前來我肥水前線,向末將等點明這樣的情況,我虎賁軍只怕會在后續的征戰中,陷入到被動的態勢之下。”
此次如果說呂布沒有帶著荀攸他們,前來陳到所領虎賁軍這邊,只怕依著陳到他們的性情,那定然會用盡千方百計,也必須要攻破仲氏大軍所扼守的肥水防線。
畢竟對于當前的態勢,以陳到為首的虎賁軍高層,那一個個心中都非常清楚,長時間陷入到停滯的狀態之下,這不是件好的事情。
“報南部戰區前指,所傳緊急軍情。”
而就在這個時候,從帥帳之外,跑進來一名傳令兵,其拿著一份軍情,神情正色的跑到呂布身前,恭敬的雙手呈上。
“嗯?”
呂布聽到這名傳令兵所講之言,那眉頭緊蹙起來,在旁的荀攸,神情亦變得凝重起來。
在前來虎賁軍前線前,呂布就曾向留守帥帳的李儒言明,如果說遇到緊急戰況,且會影響到攻打壽春的戰局時,就以南部戰區前指的名義,向陳到所統虎賁軍帥帳來報。
接過這名傳令兵所遞軍情,呂布便當眾拆開,神情自若的翻看起來,盡管說陳到他們在旁看著,但卻沒有感受到呂布有任何的異樣。
“叔至,接下來這段時間,你們虎賁軍這邊,以先前所保持的攻勢,繼續向接受肥水的仲氏大軍展開攻勢。”
呂布收起手中的軍情,面露笑意的說道:“告訴你們一個好的消息,北部戰區那邊,重創了劉備麾下大軍。
這給我南部戰區,展開相應的攻勢,創造了極為有利的態勢,所以我們有充足的時間,來跟袁術老兒交戰。”
“這…”
以陳到為首的虎賁軍高層,那一個個臉上皆露出驚喜的神色,眸中閃爍著精芒,倘若是這樣的一種態勢,那他們就真的沒有必要生出任何焦躁之意了。
“行了,肥水前線的戰局,朕就交給你們來處置了。”呂布緩步朝前走著,看向陳到他們說道。
“北部戰區那邊,需要朕給予相應的旨意,,所以朕要抓緊時間趕回去,根據當前的態勢,商討出相應的對策才行。”
“末將等遵旨。”
陳到他們當即便轟然應諾道。
瞧見這一幕的呂布,沒有再多講其他,便朝著帳外而去,荀攸的眉頭微蹙起來,直覺告訴他,所處的南部戰區,將會陷入到被動的態勢之下。
從虎賁軍前線帥帳離開,呂布統率著并州狼騎,便朝著南部戰區前指趕去,沒有任何的停留。
在離開虎賁軍前線后,荀攸神情凝重的說道:“陛下,可是廬江郡那邊,出現什么不好的情況了?”
“公達,江夏郡太守黃祖,在知曉我軍與留守壽春的仲氏大軍,在壽春一線陷入到僵持的狀態下,對廬江郡展開攻勢了。”
呂布騎在戰馬上,神情正色的說道:“現在這樣一種情況,我大唐這邊,想要短時間內,攻破仲氏在壽春之地的防線,那斷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另外為了安撫虎賁軍這邊的士氣,有關廬江郡治下的突發戰況,絕不能叫陳到他們知曉。
等回到前指帥帳后,要以整體戰局的名義,向陳到他們下達新的軍令,要叫他們暫緩攻勢,為后續大的整體戰事讓出空間才行。”
荀攸在聽到這里的時候,那眉頭緊蹙了起來,心中生出沉甸甸的情緒,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竟然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盡管說在肥水之戰時,荀攸的心中就已經想到了這種情況,但是站在他們大唐的角度,荀攸并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可是對于荀攸來說,想這樣的一種態勢,不是說停頓就能停頓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