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看著自己的游戲角色倒下,King一副震驚的表情,自己這是被人打敗了?
“完美,回去做飯…”
安陽起身直接離開了,這次能遇到King都算是巧合,當然也可能不是。
某玉到家后,就將困擾自己這幾天的光盤給扔了,由于力用大了,這張光盤還會不會落在地上都不好說。
“這張光盤可真是害人…”
扔完后,琦玉繼續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而另一邊杰諾斯觀察到了剛剛琦玉扔光盤的事情。
經過短暫的探測,那個圓形物品目前應該已經到達了太空。
“…博士,請問我拜托您的事情怎么樣了?”
年輕的杰諾斯意識到自己的渺小,剛剛琦玉老師很明顯是隨意一扔,就能讓一個物品飛上太空。
這樣的力量,是自己沒辦法通過觀察學來的,除非能明白變強的方法。
“…情況有些復雜,我并沒有得出任何結論,這個叫琦玉的人真的很強嗎?”
庫賽諾反復研究了好幾遍杰諾斯帶回來的東西,但是都一無所獲,而且這些都是最常見的物品。
“很強!”
杰諾斯十分肯定的語氣,讓庫賽諾對琦玉產生了一些興趣,或許改天自己應該去近距離接觸一下。
“博士,我接下來打算正式去拜師了…”
既然這些天的觀察都沒用,杰諾斯打算主動出擊,得到庫賽諾博士的許可后,將自己用來偷…觀察琦玉的準備收好。
正打算出發的杰諾斯,看見了下面路上剛剛買好菜的安陽,想起當時這個人和琦玉老師站在一起。
要是能說服他,那么自己一定可以成為琦玉老師的弟子!
于是,就有了這樣的一幕。
買好菜的安陽慢悠悠的朝著家的方向前進,心里正想著晚上吃什么的時候,感應到上方有個高能物體在急速下降。
有點擔心被撞到的安陽,直接瞬移回家了,杰諾斯下來后一臉懵逼的看著周圍。
人呢?剛剛這么大一個活人,怎么突然就消失了?
本想繼續糾結的他想起琦玉老師的力量,既然剛剛那個人能站在琦玉老師的身邊,那他一定也有特殊的能力。
所以突然消失應該也是正常的,接下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找琦玉老師吧。
到家的安陽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高能物體,挺像杰諾斯的,那他干嘛要從天上下來呢?
“看來我還是常開感知立場吧…”
至于為什么之前不是常開?你能想象走到廁所附近時里面的人所做的動作都被觀測的感受嗎?還有一些興趣上來的男女,大白天擱家里考驗生命,開了感知后就相當于看現場直播。
于是安陽選擇停掉,需要的時候再用,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改成半開好了。
沒過多久,隔壁就傳來了敲門聲,杰諾斯已經到達了琦玉的家門,正在嘗試進門。
了解過程的安陽選擇去隔壁的水果牧場切點西瓜,這些怪人的生命可真是脆弱啊。
隨便切一點人就沒了,搞得每次安陽還要帶著一個大盆過去,不能浪費水果汁啊。
打開水果牧場的門后,安陽發現自己應該是吃不上西瓜了,才想起來最后一個西瓜怪人前幾天已經沒了。
“太慘了,想吃的時候還沒有了,那就換成蜜瓜好了…”
安陽的低聲細語,在目前還活著的三個水果怪人耳朵里,宛如惡魔一般,尤其是聽到換成蜜瓜。
蜜瓜怪人當場就流出了蜜瓜汁,就如同流汗一樣。
看到已經進入狀態的蜜瓜怪人,安陽拎起來放進了自己帶來的大盆里,這樣就不會浪費了…
剩下兩個躲在墻角瑟瑟發抖,之前它們一共十五個伙伴,現在就剩這么點怪人了。
看到安陽拿出小刀后,蜜瓜怪人流汗的速度又加快了,身體有一部分都開始變得缺水了。
“別激動,流多了,肉就沒味了…”
你聽聽這是正常人類應該說出來的話嗎?那有正常人會在意怪人的肉啊!
本想多顫抖一會的蜜瓜怪人,被安陽一刀切開了,里面的構造也完全是蜜瓜的結構。
將多余的籽去掉后,安陽端著盆就出門了,留下兩個瑟瑟發抖的水果怪人互相取暖。
看著蜜瓜怪人最后留下了籽,相視無言…
回到家的安陽將蜜瓜和蜜瓜汁分離后放進冰箱,現在時間還早,不著急準備晚飯。
而旁邊的琦玉和杰諾斯也談好了拜師的事情,其實本來琦玉想拒絕的,但是對方出得太多了。
讓他有些不好意思拒絕。
畢竟現在他可是還欠著安陽一大筆錢呢,雖然安陽并沒有在意他還不還。
就在琦玉打算找個地方把杰諾斯帶來的鈔票放好時,一個如同螳螂的怪人從上面砸開了一個洞。
正準備放下鈔票的琦玉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天花板,完了,這個洞要怎么補?
“嘿嘿,你就是琦玉吧?我們進化之家想邀請你去坐坐…”
已經做好戰斗準備的杰諾斯聽到這個名稱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從庫賽諾博士那里聽到過。
可惜了,某玉現在的心情都隨著天花板一起塌了,超想把這個怪人打一頓。
拳頭…硬了。
安陽感覺到動靜后,打算出門看看,結果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個綠色的生物從琦玉家里飛出去。
“看來這件事過后,琦玉需要換個房間了…”
樓下的其他怪人看見自己的伙伴飛了以后,感覺有些不妙。
可惜,晚了。
全副武裝的琦玉從上面跳了下來,眼睛盯著還等在下面的蝸牛怪人和青蛙怪人。
“你們也是那什么進化之家的人嗎?”
看到地上應該琦玉掉下來砸的坑,兩位怪人從心的搖了搖頭,而他們身后的那位,直接走上前。
“我是進化之家的獸王,博士說要把你帶回去,可是沒說帶活的還是死的…”
“啊?既然你是那什么之家的,麻煩賠償一下我家的天花板。”
看著一臉兇神惡煞的獸王,琦玉用著自己的死魚眼頂回去,并且在拍一拍身上的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