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埃里克是誰?”山雞好奇,起身看。
只見對面靠墻的一桌站起來一個高大的男青年向舞臺走去,當他站到舞臺上才看清他的樣貌。
“原來是個混血的雜種。草!”山雞罵罵咧咧的坐下了。
當時捧著方盤要打賞的人走到秦國強這一桌的時候,花仔榮想亮出秦國強的身份,但被秦國強阻止了。
這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火麒麟說道:“強哥,這個女人和你很配,我幫你拿下。
他要打賞。
別看火麒麟吊兒郎當一副流氓的樣子,但他愛錢愛酒愛賭,對女人卻愛的不多。
秦國強搖搖頭。
最后,由陳小刀象征性的打賞了一千塊,而且沒要紅包。
埃里克上到臺上一把抓住了何敏的手,何敏想掙脫。
“祝愿埃里克先生玩兒的愉快!”主持人對著話筒大喊,生怕有人不知道似的。
最終何敏掙脫了埃里克的手,卻被兩個打手攔住了去路。
秦國強后面不遠的一桌有人嘆息。
“哎!這女人走到這一步就身不由己了。”
“是啊,都簽了合約的。”
“進到這里就算不簽合約也一樣,你不聽話回去就挨打,打到你聽話為止。”
“可惜了這么漂亮的女人了,走了這條路。”
“都是為了錢嗎!”
“可我看她不是吃這碗飯的料。”
山雞回頭看看議論我人。
舞臺上埃里克笑道:“何小姐,按規矩您要跟我下去。”
何敏向后退。
主持人又對何敏耳語幾句,何敏的臉色立刻變的驚恐,顯然她受到了恐嚇。
最后她不得不讓埃里克牽著手走下了舞臺。
此時沒有歡呼,人們目送著二人,目光里除了羨慕更多的是惋惜。
因為他們看到何敏的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花兒。那淚花在五彩燈光照耀下,閃爍著凄婉的光芒。
山雞實在安奈不住。
“強哥,我去把何老師給你帶來。”
秦國強搖搖頭。
山雞急的抓耳撓腮。
“山雞哥,強哥認識這個女人?”火麒麟抽著煙問。
山雞沒有回答,只在心中憤怒。
接下來就是舞蹈表演了,大廳里恢復了熱鬧。
但是很多人的眼睛都關注著埃里克的桌子,桌旁只有何敏和埃里克兩個人。
不過有兩個人站在墻邊,看樣兒是埃里克的保鏢。
何敏呆呆地坐著。
埃里克給何敏到滿一杯威士忌。
何敏不喝。
埃里克自己干了一杯,接著親自端起酒杯送到何敏眼前。
何敏只是呆呆地坐著,不看酒杯,更不看埃里克,她神情呆滯,仿佛一具行尸走肉。
“你喝不喝?”埃里克問。
因為都是第一排,中間只隔著一張桌子和過道,所以埃里克的話秦國強這邊能聽到一些,尤其是埃里克大聲的時候,聽得更清楚。
“你不喝我就告訴你的老板,你知道結果是什么。”埃里克威脅道。
何敏一動不動,顯然不懼威脅。
旁邊桌的人看過去,埃里克立刻罵道:“看什么看?fuck!”
對方一看埃里克是洋人趕緊轉回頭去。
“喝,快喝!”埃里克逼著何敏,“你到底喝不喝?”
何敏依舊不動。
埃里克惱火了直接把杯子頂在何敏嘴邊意圖往里灌。
何敏揮掉了杯子酒水濺到埃里克的身上。
“fuck誘,死三八。”埃里克罵了一句接著用自己的酒杯再給何敏到了滿滿一杯。
“喝。”他吼道毫不顧忌。
其實像客人逼迫陪酒女喝酒的情況在夜總會經常出現,所以人們都習以為常了。
這也是埃里克敢于放肆的原因。
何敏起身要走站在墻邊的兩個漢子立刻把她按住。
埃里克端起酒杯往何敏嘴里灌,何敏來回扭頭頭躲避樣子時分狼狽最后被一個漢子按住了頭。
但她死死地閉著嘴,就是不喝。
“把的她的牙給我撬開。”埃里克吩咐道。
山雞蹭的占了起來。
“山雞,坐下。”秦國強道。
“強哥,她是何老師誒!”山雞幾乎要和秦國強吼了。
但秦國強的漠然神情讓山雞不敢再說話。
其他人也不敢說話。
陳小刀道:“山雞坐下。”
山雞賭氣坐下。
秦國強接著看向埃里克那桌兒。
埃里克正在向何敏嘴里灌酒。
這時候一個中年婦女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一把奪過埃里克手里的酒。
“我喝,我喝,埃里克,求你別為難我女兒。”
說完仰頭就喝。
何敏起身去搶何母手中的酒杯。
“媽!”
但是,何母已經把滿滿一大杯的威士忌喝沒了。
“埃里克這回可以放過我女兒了吧?”她問。
“放過?笑話,我打賞了十萬塊她坐在這兒像個死人,一口酒也不喝你讓我怎么放過她?除非她陪我喝酒。”埃里克不依不饒。
“媽,你回去吧!”何敏推著何母。
何母道:“女兒我們不做了跟媽回去。”她順手拉著何敏就要走。
接著上來三個漢子攔住了去路是演出公司的人。
再加上埃里克的兩個保鏢,直接把何敏母女圍住了。
事情有點兒大,吸引了人們的目光。
“走?想違約嗎?”一個漢子向何敏逼上一步。
何母立刻擋在女兒身前。
“合約也沒有說把人賣給你們。”
漢子道:“合約上可是寫的清楚,要服從公司安排,現在公司就要安排她陪這位先生喝酒,她就必須要喝。不僅如此,埃里克先生又賞了十萬塊,今晚她還要陪著埃里克先生睡。”
聽了這話,何母慌了。
“你,你們這是,這是霸王條款。”
“是霸王條款又能怎么樣?你愿意簽啊!”
何母看向女兒。
聽到陪睡二字,何敏早已嚇呆了。
漢子威脅道:“趕緊坐下陪埃里克喝酒,把埃里克先生伺候好了分你能得五萬塊。不然你一分錢沒有還要承擔違約責任。”
“不,我女兒不能陪睡。”何母死死地擋在何敏身前。
“不陪睡也行,那就賠償我們二十萬吧!”漢子道。
何母忽然推開對面擋路的漢子大叫。
“阿敏,快跑!”
但這只不過是螞蟻撼樹,對方立刻抓住了何敏,并且按在了椅子上。
埃里克道:“給她灌酒。”他從新打開一瓶酒,遞給了保鏢。
看來這回不用杯子了,要用整瓶的酒。
“不,你們不能這樣對我女兒。”何母絕望的大喊。
但是她的喊聲對于埃里克來說不過是耳旁風,不僅是耳旁風,他還為此感到一絲報復的興奮。
“給我灌!”
保鏢立刻動手。
這時候,秦國強說話了,他說的很輕,但是東莞仔聽得很清楚。
東莞仔朝埃里克一桌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