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雞這么一說,占米和靚坤都愣了。
山花也愣住。
陳小刀笑道:“山雞,你會跳嗎?”
“草,不會跳還不會學嗎?”山雞道。
秦國強拿出二百塊遞給山雞。
“去吧,別把小姐的腳踩爛了。”
眾人大笑。
“謝謝強哥,我一定注意。”山雞接過錢就跑了。
陳小刀笑道:“這回該輪到我敬強哥酒了。”
秦國強和他喝了。
放下酒杯,陳小刀笑嘻嘻的問道:“強哥,我能做點兒什么?”
秦國強笑問:“你想做什么?”
“嗯…當經理我不行。看場子,我不能打。我也不知道我能做什么了。強哥,我太笨了。”
陳小刀倒是有自知之明。
秦國強笑道:“你和山雞給我當保鏢吧!”
“強哥,你不是認真的吧?我和山雞給你當保鏢?到時候還不知道誰保誰呢!”山雞搖搖頭。
占米笑道:“山雞,以強哥的身手你覺得用保鏢嗎?”
“當然不用了。強哥那可是武林高手。”陳小刀煞有介事的道。
靚坤搖晃著酒杯,沙啞著聲音道:“小刀,這你還不明白嗎?”
“坤哥,我笨。”陳小刀道。
靚坤道:“強哥是讓你和山雞做跟班兒。”
“啊,我懂了,就是隨從,仆人。”陳小刀恍然大悟道。
“算你聰明。”靚坤喝口酒。
占米道:“小刀,你的話不對。說跟班兒和隨從還算靠譜。但說仆人就不對了。強哥不會把你和山雞當仆人的。”
“是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強哥對不起啊!“陳小刀笑嘻嘻的,樣子很誠懇。
秦國強道:“占米說的對,我們都是一起創業的。你們跟著我是看的起我秦國強。所以,我們都是兄弟。”
靚坤端杯道:“強哥,你這話說的心里那叫一個熱乎。我靚坤算是跟對人了。來兄弟們,我們一起敬強哥一杯。”
山花要端杯。
靚坤道:“阿花就算了,你不能算兄弟。”
山花卻執意舉杯。
“怎么不算了,我山花也是跟著強哥混的。”
占米靚坤陳小刀都一楞,仿佛說這話的不是山花,而是一個久混社會的女人。
因為這一句話,占米靚坤還有陳小刀都不敢小瞧山花了。
眾人喝了一杯。
占米問:“強哥,下一批酒什么時候能到?”
秦國強道:“茅臺恐怕要等兩個月,不過其他三家名酒這個月末就能來。”
占米點點頭。
靚坤道:“就是便宜了趙天明,坐著收錢。”
占米道:“阿坤,強哥這也是無奈之舉。整個黃大仙區都是趙天明的地盤兒。我們在他的地盼兒做生意,不給他好處他是不會同意的。
強哥已經為我們談出了最大的利益,不僅可以在兩個區賣酒,還得到了慈云山最繁華的云華街。我只能說強哥是真吊。”
說到這兒,占米一臉的崇拜之情。
他看著靚坤又道:“阿坤你想想,要是換了你我,面的黃大仙區的大佬,能談出什么來?”
靚坤道:“占米,我知道強哥吊,可就是心里氣不過。”
秦國強道:“阿坤,一口吃不出個胖子。”
靚坤點點頭道:“知道了強哥。”
占米道:“強哥,這回趙天明不會再想著黑吃我們的酒了吧?”
秦國強道:“還是要小心,運酒過關不要大批量,多帶些人手。”
“好的強哥。”占米點點頭。
那邊山雞拿著二百塊錢直奔那銀色晚裝的舞女。
此時,晚裝舞女正坐在平頭秦青年旁喝酒。臉上嫵媚的笑著,秋波蕩漾的眼睛看著平頭青年。
平頭青年掐了一把舞女的臉蛋兒,哈哈大笑。
兩個小弟在旁邊的小桌兒上喝酒。
平頭青年抱住舞女正要親,山雞忽然站在了他們面前。
“你看什么?沒見過打唄兒啊!趕緊滾!”平頭青年沒好氣的道。
山雞不知道怎么邀請舞女,有點兒說不出口,一時躑躅了。
“喂,你沒聽見嗎?”舞女怒道。
山雞鼓起勇氣道:“我要請你跳舞。”
“沒時間,老娘有客人。”舞女道。
“我有錢。”山雞遞上二百塊。
舞女看著錢不屑道:“呦,二百塊,你好有錢啊!不知道是從哪兒偷的!”
接著又上下打量山雞,撇撇嘴道:“土包子。”
平頭青年道:“拿著你二百塊趕緊滾!”
“她能陪你跳舞,為什么不能陪我?”山雞不服氣。
“因為你是根幾把毛。”平頭青年道。
舞女嗤笑道:“他這個土包子還不如林哥你的幾把毛呢!”
山雞咬咬牙,罵道:“草你嗎的,你罵我。”說完一拳輪上去。
只是這一拳沒有什么章法,被那平頭青年躲了過去。
接著,平頭青年的兩個小弟起身撲向山雞,一頓拳打腳踢。
山雞揮拳亂打,竟然陰差陽錯的打掉了平頭青年的牙。
“我草,我的牙!給我打死他。”平頭青年捂著腮幫子盛怒。
兩個小弟更加賣力,把山雞放倒,然后用腳踢。
舞女得意的笑了,這個笑看在山雞眼中。
“臭三八,你他嗎不陪我跳舞,還笑我。死三八,臭三八!”
“打,給我狠狠的打。死土包子,敢在這兒撒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兒。”舞女叉腰手指山雞。
這邊打架,周圍的客人趕緊閃躲,音樂也停了。
秦國強道:“可能是山雞出事了,你們去看看。”
占米靚坤還有陳小刀起身跑過去。
山花著急,高跟鞋扭了腳,他脫下鞋子跑了過去。
靚坤和占米上前一人一個拉開了打山雞的人。
山花扶起了山雞。
“哥哥,你沒事兒吧?”
山雞擦一下嘴角的血,瞪著平頭青年。
這時候,看場子的打手七八個圍了上來。
“林哥怎么回事兒?”領頭的對平頭青年很恭敬。
平頭青年道:“我和阿蘭喝酒,這傻吊就來請阿蘭跳舞,草!”
領頭的上下打量山雞,又看看靚坤和占米,覺得面生。
“瞎了你們的狗眼,敢在這里鬧事兒,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場子。告訴你們,這是明哥的場子。你們幾個現在趕緊滾!”
“我草,狗放屁還真難聞!”靚坤歪著頭,垂著眼簾,沙啞著聲音,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別說,這樣子還真有點兒嚇人。
“你說什么?”領頭的質問。
“這條狗的耳朵還不好使。”靚坤嗤笑道。
領頭的道:“給我干他們。”
七八個打手擼起袖子要動手。
嗖,飛來一個盤子打在了領頭的頭上。
嘩啦,碎了。
領頭的被打了個跟頭。
打手們一愣。
其中一人四下看,驚問:“誰,是誰?”
無人回答。
大廳里一片安靜。
當!一聲清脆的金屬音。
秦國強打開火機,點燃了香煙。
眾人看向秦國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