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折騰慘了
“既然你將我咬出了血，那可就別怪我，讓你也嘗嘗流血的滋味兒了。”
說話間，已然走進了閣樓里，張小凡隨意的踢開了一個房間，將她那婀娜曼妙的嬌軀扔到了床上。
美貌少女被摔得眼冒金星，看著欺身上前的張小凡，頓時花容失色，如看見了惡鬼一般，堪稱絕色的俏臉變得煞白如紙，咧著嘴哭了起來，露出兩個可愛的小虎牙。
她精致如畫的容顏上滿是驚恐，手護在胸前，婀娜性感的玉體蜷縮在一起，勾勒出誘人的弧度，顫聲道：“你，你不要過來.......”
張小凡邪邪一笑，隨手一推，將房門砰的一聲關上，然后欺身而上。
此時，閣樓外的廝殺聲不斷傳來，一道道慘叫聲和法寶的對撞聲混雜在一起。
閣樓內，一場別樣的戰斗同樣展開，少女的慘叫聲呼救聲宛若催化劑一般，徹底的激起了張小凡體內的邪惡。
隨著一聲痛呼傳來，房間內突然陷入了詭異的安靜里，片刻之后，痛苦的低吟悄然響起，漸漸地，其中蘊含的痛意減去，有低低嬌吟，演奏出婉轉誘人的美妙樂曲，如泣如訴，讓人熱血沸騰，讓人如癡如狂。
這次為了消滅九陽山莊，張小凡調集了附近不少鬼王宗的勢力，因此這次戰斗并沒有持續多久。
半個時辰后，戰斗結束，燕回的目光看了眼閣樓的方向，無奈搖了搖頭，便吩咐手下人打掃一下戰場，抓緊時間去休息了。
他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重頭戲，才是真正的生死廝殺。
翌日，清晨；
穿戴好衣衫后，走出房間后，張小凡扭了扭脖子，隨著咔咔咔幾聲響，又伸了個懶腰，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出閣樓。
折騰一夜，人的頭腦倒是神清氣爽了，就是有點疲憊，要不是他意志堅定，只怕這會兒就賴床不起了，抱著軟軟的白花花的性感玉體，美美的睡一覺，人生何其美哉？
只可惜，她雖能叫，卻不是碧瑤。
閣樓外，燕回和殺生和尚并六位地方首領，率領一眾鬼王宗的弟子，齊齊候在院內，見他走了出來，齊齊行禮。
其實，正常來說，以張小凡的資歷和年紀，做了副宗主的位置，短時間內，并不能立刻讓這些人心服口服。
只不過這些人一來因為碧瑤的關系，對張小凡早有耳聞。
二來，在南海丹穴山和青云通天峰的戰斗中，這些人大都有參加，自然也見識過張小凡的恐怖實力。
不論是爬刀山救他們少宗主，還是獨力斬殺吸血老妖，亦或者是獨戰焚香谷長老呂順和萬毒門的百毒子、端木老祖。
甚至在通天峰上以一己之力斬殺十數名長老，張小凡的實力和魄力，足以折服這些人。
值得一提的是，那次通天峰之戰，長生堂、萬毒門和合歡派損失慘重，都有不少長老死在張小凡的手中，獨沒有他們鬼王宗的。
這樣一個年紀輕輕，實力超絕又重情重義的少年高手，有實力又有魄力，即便是不信服，他們也是不敢輕易挑釁違背的？
張小凡目光眾人身上掃過，這些人中，尤以殺生和尚和燕回對張小凡最是信服，殺生和尚性格爆裂，殺性極重，原本自認膽識魄力天下少有，但當初張小凡爬刀山救碧瑤時，他便徹底心服口服了。
而燕回智勇雙全，心性不壞，他們父子二人與碧瑤的關系挺熟，碧瑤稱呼燕回父親為燕叔，其父雖然是手下，地位卑微，但在心里也一向將碧瑤視為后輩關愛，但在燕回心里，碧瑤也是如同妹妹一般。
他們都是看著這個鬼王宗的小公主從一個小女孩兒，長大成人的。
后來聽說了碧瑤的事后，其父一個粗糙漢子，硬是偷偷哭了一天一夜，心疼的當場就病倒了，燕回自己心里也是不好受。
父子二人原本被安排在棠梨城經營鬼王宗勢力，負責鎮守一方，在聽說了張小凡成了副宗主，要全力救碧瑤后，燕回便被父親辭了職務，打發趕來相助了。
這也是張小凡之前，詢問他的父親身體如何了的原因。
五天前，初見時，張小凡給他們的感覺是性情中人，風流少年，灑脫瀟灑，讓他頗覺有幾分清風明月的氣質。
與他們這些手下相處時大家一起，開懷暢飲，談天說地，指點江山，縱論古今，甚至開些葷段子的玩笑，也是毫無架子，看樣子頗為隨和，待他們這些手下也都很好，以至于常給他們如玉公子的錯覺。
之所以是錯覺，卻是因為，到了秦淮之后，張小凡的一身氣度卻是頓變，·渾身散發著一股陰柔的氣質不說，身上的戾氣也逐漸重了起來。
這兩三日來，他們在這位副宗主的帶領下，已經滅了九個世家門派，如果算上九陽山莊，則是十家。
剛開始的七家，都是經過碧瑤和幽姬的反復查證，包括北城程家在內，都與當初碧瑤母親的死有關。
對于這些人，張小凡都是親自動手，只讓燕回等人圍而不殺，防備有漏網之魚，也是那時候，他們才真正見識到了這少年的另一面。
行事狠辣，冷漠無情，一身驚天的兇煞戾氣，宛若只知殺戮的九幽魔神一般。
讓他們無不驚悚體寒，后背發涼。每次噬魂魔棒一出，無不是血雨腥風，尸山遍地，血海漫天。
所過之處，盡是一片枯尸碎骨，男女老幼，人畜不留。
其凄慘景象，簡直猶如人間煉獄！
而自那時起，他們對這位少年副宗主，就不僅僅只有敬了，更多了七分畏懼。
也是在后來，在那位始終跟隨在張小凡身邊，名叫雨兒的少女的勸說下，張小凡才漸漸放手，不再親自動手了。
看著被鬼王宗弟子強按在地上，跪在最前方的陽天父子，張小凡目光淡淡，看向燕回道：“其他人呢，”
殺生和尚頓時咧嘴一笑，朗聲道：“全都宰了！”
張小凡點了點頭，用下巴示意了陽天父子一下，皺眉道：“他們呢？怎么回事？”
陽天父子二人聞言，眼中齊齊露出驚懼之色，二人此時模樣極為凄慘，頭發凌亂，渾身滿是血污，臉色蠟白，身上傷口已然結痂，神情萎靡。
殺生和尚頓時訕訕一笑，抱怨道：“屬下本來想要將這爺兒倆直接剁了的，只是燕回不讓，非說要副宗主自己處置。”
張小凡眉間一挑，看向了一旁神情自若的燕回，后者目光看了眼閣樓的方向，面露遲疑之色，拱手請罪道：“屬下辦事不力，請副宗主責罰。”
明白了他的顧慮，張小凡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看著二人的凄慘模樣，原本想直接殺了的，只是腦海中莫名想起了昨夜那少女嬌弱憐人的模樣。
他的心中，不由的有些不忍，一夜狂風暴雨，那美麗少女初經人事，到底被折騰慘了，他身上的戾氣和殺氣也都散了，索性看在這場露水情緣的份上，也就饒她父兄一次。
真要說起來，九陽山莊和其他九家與他的仇并不相同，其他九家里，有八家是因為碧瑤，因為他們參與了害碧瑤母親一事。
而青羽堂則是因為陸雪琪的關系，這王汝清也是鬼迷了心竅，膽敢與李洵和棲鳳仙宮勾結在一起，對陸雪琪心懷不軌，痛下殺手，若不是青龍恰好在，看在他的面子上出手相救，后果不堪設想.....
這才把他招了來，導致青羽堂滿門被滅，老老少少無一活口，王汝清的三個女兒，個個美貌如花，也都被廢了修為，賞給了下面兄弟。
值得一提的是，王汝清是被他的大弟子李迎給大卸八塊了的。
這廝對這個大弟子從小當做畜生一般又打又罵，下手極重，還強行霸占了李迎的妹妹李潔，害他妹妹上吊身死，這才埋下了血海深仇。
如今的李迎，已經投如他的麾下，此次對九陽山莊動手，他倒是下手最狠，悍不畏死，殺得渾身如被血洗，宛如惡鬼一般。
言歸正傳，他與九陽山莊也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和碧瑤還有陸雪琪也無關，真正目的，其實是替瀟湘雨報仇罷了。
俯視著陽天父子二人片刻，張小凡才突然邪邪一笑，回味道：“陽天，你倒是生了個好女兒。”
“很嫩，很軟，很白，很爽。”
父子二人聞言，氣的吐血，陽天更是差點沒氣出個好歹來，二人目光中怒火更盛，一臉仇恨的望著他，張小凡冷冷一笑，道：“看在你那寶貝女兒的面子上，今日就饒你們一命。”
說完，便化為一道青光率先離去了。
不是他斬草不除根，而是這半年這陽天實在作死，仗著有煉血堂的暗中支持，吞并了不少門派，殺了不少人。
在他看來，那些暗地里的仇人平日里或許會懼怕他，但現在，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那些仇家自然會挨個找上門來，這陽天想好死都難，根本不用他動手。
七日后，姑蘇城外；
如果說秦淮之盛在風月，那么姑蘇之韻則在風流，或者說風雅。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棲鳳仙宮作為當今修真界的一流勢力，經營姑蘇多年，可以說是姑蘇各派之首，向來說一不二。
若是在之前，即便青云門、焚香谷和天音寺甚至魔教四大宗，來到姑蘇這里，也會給棲鳳仙宮幾分薄面，畢竟強龍難壓地頭蛇。
但難壓，卻并不代表不能壓。
棲鳳仙宮連續兩任宮主被害，實力大降，其中內情，別人不知道，張小凡卻一清二楚，什么兄友弟恭，全都是狗屁。
赤熠為了棲鳳仙宮宮主之位，陰謀叛變，逼宮不說，還殺兄弒嫂，鏟除異己，那些之前追隨赤煊的高手，死的死，逃的逃，廢的廢，使得棲鳳仙宮實力大降。
雖然表面上，棲鳳仙宮一切如常，實力依舊強橫，甚至在姑蘇這一畝三分地里依舊呼風喚雨，獨領風騷，但那只是針對于其他姑蘇的小門派和世家而言。
對于鬼王宗來說，已經足夠一口吞下。
今日，是赤煊孫兒的滿月之喜，一大早，姑蘇各方世家或者門派便開始將各種厚禮備齊裝船，經過運河，直達棲鳳仙宮所在的紅山。
紅山之上滿是楓樹，以漫山遍野，楓葉紅如火而得名，張小凡與瀟湘雨和幽姬三人乘坐一艘小船，到達紅山之時，已是時近中午。
隨著三人上山的，還有姑蘇的四個本地世家，分別是東城趙家，歐陽家，西城風家肖家，這四家原本是姑蘇的六大家族之四，家傳千年。
后來棲鳳仙宮來到姑蘇之后，幾方不睦，各種明爭暗斗，六大家族勢力逐漸被侵蝕，到了如今，有兩門被棲鳳仙宮所滅，剩下四家，也已然淪為二流。
若非四大家族向來同氣連枝，只怕早就被棲鳳仙宮覆滅了。鬼王宗在姑蘇亦有勢力，經過他了解了姑蘇的具體情況后，張小凡便悄悄連夜拜訪了四家。
依靠鬼王宗的實力當然可以將如今的棲鳳仙宮吞下，但趕著一群鬣狗斗虎，何樂而不為？
他要的是滅其滿門，不留一個，棲鳳仙宮畢竟在姑蘇經營這么久，要想殺盡殺絕，絕非易事，需要有人熟悉這里的情況才行。
到了棲鳳仙宮門口，遠遠的，就看到赤韓宇霄在笑臉迎賓，看到一身紅衣如血的張小凡站在不遠處，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瞬間面色大變。
“張，張小凡？！”
一開口，連聲音都嚇得有些顫抖了。
見他如此模樣，周圍眾人紛紛好奇打量了起來，不明白這紅衣少年的身份。
“你，你來這里做什么？”
“殺人。”
淡淡的聲音，讓得四周竊竊私語的嘈雜瞬間一靜。
赤韓宇霄聞言冷笑一聲，現在的他已經冷靜下來，看著張小凡身邊只有兩個女子，頓時反應過來，心中狂喜。
暗道如今血魔之兇名，天下皆知，其殺人如麻，吸噬他人精血的惡名早已人神共憤，比之吸血老妖更加讓人深惡痛絕，今日若被他殺了，豈不徹底揚名天下？
“張小凡，哦，不對，應該叫你‘血魔’才對，你這正道的叛徒，殺人如麻，無惡不作，也敢來我棲鳳仙宮撒野，不知死活！”
一句話，瞬間掀起一陣驚呼之聲。
“嘩.......”
“血.....魔？”
“他就是血魔？‘殺人不留血，眨眼百骨枯’的血魔？”
“天啊，他怎么來了？”
赤韓宇霄冷眼看著眾人驚懼的面色，冷笑一聲，見大家都知道了血魔的身份，他心底得意，傲氣十足道：“來呀，血魔在此，將此三人給我圍起來，格殺勿論，本公子今日要為天下正道除害！”
張小凡微微一愣，看著圍上來的一眾棲鳳仙宮的弟子，頓時氣笑了，不明白這小子是不是被恭維多了，腦子銹掉了。
他隨意的擺了擺手，嗤笑道：“殺！”
“豬狗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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