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我可是從來沒有任何偷懶,一天二十四小時在盯著啊!
又或者,是某個腦子里下了大便的次品,在哪里對我攻擊嗎?
黑絕內心想著,卻是將這些想法排除到腦外,看著上方的這三位年輕男女,一時間眼中火熱起來。
雖然,按照原本的計劃是不打算在這個時候讓長門得到力量的。
不過看這幾位男女,他們的身上絕對隱藏著某些奇怪的能力。
而且,無論是他們所謂的魔力還是靈力或者極品仙術,光是天明的都是了不得的東西,再怎么樣恐怕也不會低于千手柱間的仙術吧!
不然,起出這樣的名字,豈不是荒唐至極,貽笑大方嗎?
若是他們沒有撒謊,那么這種力量絕非等閑,尤其是那個女人好像是極品仙術的傳承者,如果真的是除了三大圣地之外的仙術,倒也可以用來給棋子們增添一些實力。
畢竟,上個時代的千手柱間就是憑借仙術壓著宇智波斑打的!
想到宇智波斑明明有了永恒萬花筒寫輪眼,按照血統劃分,應該是作為哥哥吊著作為弟弟的千手柱間暴打,結果就因為仙術加持下,反而是將所有的結局逆反過來。
這可真是…
黑絕不禁暗自回憶,感慨世事如常,要不是對方也耗費了很大的生命力不久就死了,恐怕自己的無限月讀計劃還不知道等到何時呢!
所以,如果我能夠暗中趁機偷學到他們的這些奇異能力。
說不定在以后可以對我的無限月讀計劃有大用,作為一個底牌!
“希望如此吧!接下來就看他們明天的教導是不是了…”
黑絕心中期待著。
但轉而一想,黑絕卻又是覺得如果對方的能力真的太過于強大,那么白絕知道了,豈不是代表背后的斑大人也會知道這些力量嗎?
“現在斑大人的實力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限,但是還處于我自身的控制之內,可要是他的實力再度增長一些,那么,說不定會有機會達到六道那個層次,到時候…”
一時間,黑絕猛地驚醒,已經是開始擔憂起來,心中更是想著如何將自己的另一半,進行支走。
這樣等他們學習的時候,窺視這些神秘力量的就只有自己了!
“該怎么做呢?”
黑絕暗自琢磨著。
第二次忍界大戰。
是這個忍界人心浮動下,在自身實力增長著,壓抑不住的欲望爆發下,所引發的一場世界紛爭,除了少數的幾個中立國以外,近乎整個忍界都被波及在這場戰爭之中。
參加的各方,無論是強大的大國還是躍躍欲試的小國,都在自己增長的實力下,想得到更多利益。
所以,整個過程之中沒有任何的退讓,也沒有任何的妥協可言。
人人都覺得在自己的實力正常下,可以更進一步,卻沒有想象得到,等待自己的是何等的鎮壓。
就如同此刻的雨之國,在第一次忍界大戰之后,經過十多年的休養生息,實力急劇膨脹,已經增長到了一種恐怖的地步,就連作為首領的山椒魚半藏,也妄想著憑借著自身的實力,成為第六大忍村。
對此,五大國忍村的首領們自然心知肚明,所以寧愿舍棄其他的戰場,也將主戰場放在雨之國,一邊打擊其他的國家,一邊不斷地瓦解著這個國家的底蘊,將其化為廢墟,完全磨滅掉這個國家的未來。
對此,三椒魚半藏依舊沒有任何的妥協,只是堅壁清野,將所有的勢力收縮起來,做事整個國家淪為戰場廢墟,保留自身的元氣。
即便是作為被三個大國淪為戰場,不斷的摧殘,也熟視無睹。
雖然看著冷血,但山椒魚半藏的這種做法無疑是正確的決策。
存人失地,人地皆存。
存地四人,人地皆失。
只要手中有強大的力量,等到三方在戰場中精疲力盡的時候,那么就是這個國家作為反擊的時候。
事實上,原來的劇情中,也正是靠著這種手段,打敗了其他三個大國的忍村,即便是面對木葉一方也只是在使用了名義上的失敗。
從后續完全掌握整個雨之國,來自于驅逐了其他的忍村勢力都可以看出木葉也只是贏了名聲而已。
三名年輕的影級,慘敗在名為半神的山椒魚半藏手中,剛才讓其他的國家十分的忌憚,幾乎不敢在這個國家之內投入什么人員,所以后續山椒魚半藏被擊敗后,也由于這種封鎖,沒有任何的信息外傳。
而現在,山椒魚半藏就在默默的等待著這個良好時機的到來。
此刻,除了做雨忍村的腹地在三椒魚半藏的控制下,還保持著些許的和平,其他的地方早已經流民遍地,顯露出人間地獄的姿態。
挖樹根,吃草皮,隨處可見,任何的糧食全部都被忍者搶走,完全不管平民的死活,就算是易子而食的景象,也并不是沒有發生過。
而面對在一起,無論是哪一個大國的忍者都毫不放在心上。
只將其當成一種常態。
相比于這些,他們更加注意的是整個戰場來自四面八方的威脅。
到處都是戰場,沒有任何的范圍限定,只要處在這個國家里,任何的一座山,一條河,一片草地都有可能來自敵人的暗中襲擊,死亡與殺戮,才是這里的常態景象。
木葉忍者對沙忍忍者。
沙忍忍者對巖忍忍者。
巖忍忍者對木葉忍者。
再加上偶爾換了身份出來偷襲的雨忍村忍者,整個雨之國境內已經徹底混亂一片,無助的忍者都在這種心里壓力下,肆意的殘殺著毫無反抗之力的民眾來緩解一下。
就如同長門的父母。
而張卜的精神力,掃描過了整個戰場,沒有表現出絲毫的同情。
只是默默的看著這些。
然而,突然間發現了什么有趣的事情,連忙將精神里投放過去。
另一邊。
木葉的安置在雨之國戰場的大本營中,成百上千的帳篷,密密麻麻的,按規則排列在一起,隨處可見的忍者進行的巡邏,更有著案中的忍者正在潛伏,各種各樣的隱藏陷阱,將這里打造成完全的陣地。
而其中靠近主要的營地大帳旁邊的一處帳篷,正進行著一場特殊審訊,更有著剛剛開完會的幾個重要人士,正在默默的觀察著審訊。
“說,你們是什么人?”
負責拷問的新人連續用力的抽著手中的皮鞭,惡狠狠的詢問道。
面前,這個綁在十字架上的是一個看起來穿著與這個人的世界完全不同的衣服的一個短發年輕人。
從那破破爛爛的衣服可以看出已經遭受了不少的折磨,垂頭喪氣的樣子更是,顯示出一絲絕望。
還沒等他開口便是一陣鞭子抽打了上去,完全不管他是否回答。
啪啪…
啪啪…
“嗯,還嘴硬,居然什么都不說…”旁邊站著的老刑訊師,看著還不說話,繼續施展刑罰手段。
“說,你有什么動機?為什么要這么做?是誰派你來的?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還不快說…”
啪啪啪…
啪啪啪…
鞭子來回的抽動,而這個球拍全身遍體鱗傷,卻依舊不出聲,甚至連一句疼痛的話語都沒有說過。
“他不說怎么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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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的刑詢師問道。
“繼續伺候,反正死不了!”
年長的刑詢師回答道,作為專門為忍者服務的人員,他們要是不好好努力,失業可不是什么好事。
眼看著這些收拾不了他,于是這兩個刑詢師思考了下開始換人。
又把各種大型刑罰工具在面前的這個綁著的囚犯,一一的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