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落入黃泉了!”
聽到阿魚的解釋,羅晨一陣無語不知道說些什么。
千叮嚀萬囑咐,連番強調要活捉蒂雅,最后仍然得到這么一個結果,羅晨的心中有一團火在燃燒。
但看著阿魚那張楚楚可伶一副知道錯了的表情,原本想要說出的狠話到了嘴邊有說不出口來。
真是…!
所以羅晨很明智的調轉了槍口。
“那你呢?阿瑞斯!”
羅晨對阿瑞斯可是寄予了厚望,原本想看看她能夠給自己帶來多大的勝利,結果出去轉了一圈就拎了一個露琪亞回來,看那樣子羅晨就知道她沒有盡全力。
“你不會是心軟了吧?”
羅晨瞇了瞇眼說到,以他對阿瑞斯實力和能力的了解,出其不意之下,應該帶回來的是黑騎一戶三人的尸體,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昏迷的露琪亞。
當然羅晨也知道她這么做是因為什么。
井上織姬啊!
果然是日久生情了啊!
阿瑞斯回了羅晨一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的表情。
“殿下我不認為我的決定有什么戰略錯誤,只要她在我們手上,那兩人就會自投羅網,會省不少事。”
你要是當時殺了,會省更多的事!
羅晨在心底說了這么一句話,但也只是在心中說到。
“但…還有兩人呢?”
蒂雅被阿魚打進黃泉,石田雨龍和露琪亞分別被阿萊姆和阿瑞斯活捉,黑騎一戶和阿散井戀次的位置也有情報,但唯獨朽木白哉和更木劍八毫無消息。
不僅是這兩人,就連一起追擊他們兩人的三只虛空死靈也失去了消息。
阿瑞斯明明白白的說到:“不知道,我沒有發現。”
阿魚一臉沒做好事的柔弱模樣:“阿魚不知道呢!阿魚就遇到了蒂雅姐姐。”
阿萊姆:“啊!”
好吧,羅晨聽不明白他在說些什么。
“所以,失蹤了?”
算了,既然找不到羅晨也暫時不想管這兩人了,先把黑騎一戶和阿散井戀次解決了再說,于是乎一大群亡靈朝著兩界山蜂蛹而去。
泰皇山地下一千米,詭地冥穴之中。
“呼!”
“呼!”
喘著粗氣,更木劍八一臉勞累的沿著地穴前行,身上嚴重的傷勢使得他每走一步都是劇烈的疼痛。
朽木白哉的情況要好一些,因此他全程充當更木劍八的保姆和保鏢,負責解決一切的問題。
當然朽木白哉也很清楚更木劍八的傷勢已經沒有戰斗的可能性了,甚至都不應該站起來,躺著休息才是保命,但是目前的形勢并不允許他們這么做。
通往地穴的通道雖然被落石封死,但是必然會被追兵打通,剩下的兩只虛空死靈也會因為同伴的死亡對他們的殺欲更甚,面對后面隨時到來的致命追殺,哪怕前路充滿了未知和危險,他們也沒有退路,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退,必死無疑!
前,九死一生!
但他們也有收獲,更木劍八用生命賭來的殺掉虛空死靈的方法。
一口氣將其湮滅!
或者通過不間斷的攻擊斷絕他們恢復的能力!
朽木白哉正了正手中的斬魄刀,他知道自己都優勢,也篤定了自己消滅虛空死靈的方法。
忽然,朽木白哉眉頭一皺,瞬步欺身上前,同時拔刀一斬,只聽撲通一聲,剛剛從地里鉆出的家伙被銀色的刀光一閃,墨綠的血液在地上流了一地。
掘地蠕蟲,詭地冥穴之中一種可怕的生物,喜歡藏在地下偷襲,嘴里的濃酸能夠腐蝕鋼鐵晶石。
掘地蠕蟲身體越大實力越強,身體也就越堅硬,但現在的掘地蠕蟲不過是朽木白哉一刀的事情。
相比之前鋪天蓋地的蟲子,掘地蠕蟲雖然單個實力更強,但威脅度反而更低。
“嗡嗡嗡…!”
剛想到這個,就聽到了嗡嗡直響的震翅聲,朽木白哉臉色立刻一變,轉身往他們來時的方向看去,只見蟲群往浪潮一樣從通道之中沖了出來,嘩啦啦的就遮蓋了天空,長長的蟲刃閃著駭人的寒光。
由于地穴已經擴大了的緣故,朽木白哉的千本櫻反而沒有之前在通道之中那么好使,哪怕蟲子依然在他的刀下不斷下墜,可死的不如來的多,不一會整個地穴里面都充滿了蟲子。
然而這些蟲子還不是朽木白哉最擔心的,那藏在其中的虛空死靈和可能被這些蟲子吸引過來的怪物才更加的可怕。
“嗖!”
朽木白哉急速回防,擋住抓向更木劍八和虛空死靈的利爪。
“快走!”
用力逼退虛空死靈,反手無窮的刀刃將這只虛空死靈包圍,在各個方向各個位置向其攻擊,對于朽木白哉這種全方位五階的攻擊,虛空死靈也只有硬抗的份。
更木劍八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個累贅,留下只有拖累朽木白哉的份,強忍著身體的痛往前跑去。
忽然,一個紅色的影子出現在更木劍八的身后,仿佛久等的獵人,獰笑著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斷空!”
早有防備的朽木白哉立刻施展鬼道將其攔了下來,然后分出一部分刀刃將這只虛空死靈也包圍了起來。
更木劍八離開,兩個敵人也全部現身,朽木白哉也沒有了后顧之憂,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除去兩團包圍虛空死靈必要的劍刃之外,其余的劍刃紛紛匯聚起來,成為一把把手掌大小的刀刃。
在更木劍八一頭虛空死靈之后朽木白哉就有過反醒,按照之前的推測,自己應該是最容易消滅虛空死靈的人,但事實卻不是這樣,他連番攻擊,卻并沒有達到相應的結果。
他反思過,最后發現原因應該是在刀刃之上,不論是始解還是卍解,千本櫻的刀刃都非常小,攻擊面和攻擊量上去了,但是每一擊的攻擊力反到不足,這便是他沒能徹底消滅虛空死靈的原因。
既然發現了這個缺點,朽木白哉就不會再讓著兩個家伙活著。
不過因為同伴的死亡,兩只虛空死靈也沒有以前的囂張和大意,其狡詐的本性更是顯露無遺,到底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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