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虛夜宮的羅晨有些失魂落魄,考慮著要不要休息幾天放松放松心情,忽然腦海之中閃過一絲感應。
“終于來了。”
知道這意味著什么,羅晨招來虛空王座轉身就出現在世界之門之前。
整理一下衣服和容貌,做出一副領導迎接新下屬的姿態,羅晨帶著微笑打開了世界之門。
隨著黑色星渦出現,一個又一個人影在其中若隱若現,似乎正在穿越那個薄膜出現在這里。
“蒂雅,歡…”
羅晨劃還沒有說話,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看著已經出現的幾道身影,已經正在穿越世界通道的幾個身影,他急忙關閉了世界之門。
“蒂雅!”
羅晨憤怒的低吼到,他從未如此憤怒過,他付出了真心,卻慘遭背叛,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
不提羅晨領地發生的故事,這八天以來,海賊的世界也是驚濤不止。
先是花之都的著名大殿堂,科菲爾茨大教堂被毀了戰火,原因只是兩個孩子的相互打鬧。
緊接著花之都爆發了一場劇烈的大戰,大戰范圍殃及了大半個花之都,上萬人在其中傷亡。
戰后,大戰的雙方都引發了軒然大波,而這戰斗的雙方正是藍染和阿萊姆與阿魚三人。
起因是藍染對于阿萊姆的一點壞心思,結果沒想到慣用的手段在阿萊姆這里失效,準備繼續攻略的時候又被阿魚搗蛋。
或許阿魚只是覺得好玩,但幾次三番下藍染也有了一些火氣,便收拾了阿魚一番。
然后就出事了。
阿魚作為羅晨麾下年紀最小的成員,平時都被當個小公主一樣捧在手心里,向來只有她欺負人,哪有人欺負她的道理,現在被藍染收拾了,這還得了。
于是乎,阿魚翻臉了!
一開始藍染也沒在意,你阿魚不是天天和阿萊姆打過去打過來也沒什么,小孩子就那么一回事,哄哄就好了。
直到阿萊姆參戰,幫著阿魚打他藍染才知道問題的嚴重性。
阿萊姆和阿魚打打鬧鬧沒什么那是他們認為自己是一家人,可藍染一個外來戶,算個什么東西?
于是乎,偷雞不成蝕把米,惹到了比女人還要不講道理的小女孩,藍染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
本來要是羅晨早點回去這場鬧劇也不會演變成為戰斗,可他一去不回,藍染想的就多了,什么這是不是羅晨吩咐的呀?
什么這背后的意義啊?
什么自己應該怎么做啊?
這想的多了,就容易出事,然后打著打著雙方就收不住手腳了,結果演變成了涉及整個花之都的大戰。
而親眼目睹了這一切的霍金斯,腳底下抹的油那是一個多啊。
不過花之都的戰斗雖然劇烈,卻也沒有另外兩則消息吸引眼球。
一是帽海賊團大鬧水之都,襲擊司法島,世界政府出動屠魔令,依然被其救走了惡魔之子妮可·羅賓,全程未損一人,幾天之后便引來了全員懸賞。
二是在水之都附近的海域之上,海軍大將青雉與不知名的劍客發生大戰,整個海域都被兩人弄得大變模樣,最后以劍士敗走結束。
事后,這位劍士被懸賞八億貝利,不論生死,揚名四海,立足偉大航路,而且就連他腳下的那只造型怪異的蛤蟆,也被懸賞一百萬貝利,也可謂是一人得到,雞犬升天了。
再看懸賞令,這個劍士頭戴白色無面面具,身穿白色修身羽衣,左手側立在身側握著黑色的劍峭,右手向前,握著一把黑把白刃的劍,刀尖朝下,正要落下的模樣。
不知道的人會這個姿勢很神奇,因為這并不在一個用刀作戰該有的姿勢,然而知道其中緣由的人才會知道這代表著什么。
照片拍的正好,正是虛白準備對青雉使用鏡花水月的時候,但不知什么緣由,鏡花水月是使出了,但是對青雉并沒有生效,不,應該是沒有起到預料之中的效果,最終才使得虛白的落敗而逃。
為此虛白也落下了一個無名劍客的名號,懸賞八億貝利。
逃脫之后,虛白便迅速和藍染進行了聯系,結果藍染那時正在應付阿萊姆和阿魚的攻擊,等到這主體和分身聯系上之后,已經過去了三天。
“什么?你說什么?鏡花水月失靈了?!”
藍染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都震驚得跳了起來,然后扯到了復發的傷口,疼得他眉頭一皺。
不是他小題大做,而是事關緊要,雖說他會的東西很多,但是作為一個死神,大半功力都在斬魄刀之上好嗎。
“沒錯!對上那個海軍的時候我已經用出了鏡花水月,我確信你看到了,可他卻并沒有陷入催眠。”
這才是讓虛白想不通的,明明他就使用鏡花水月催眠了橫崗,從他口中得到了許多信息才收服了這只褐色的青蛙。
沒道理在橫崗這里行的通,在青雉那就失靈啊。
沉默了一會,藍染開口了:“我想了一下,鏡花水月出了問題,很可能有三個原因,一是這個世界法則的壓制,羅晨說過,每個世界法則不同,那么鏡花水月的能力就可能被壓制了,你一會進入內心,像鏡花水月問問。
其二,可能是分身果實的緣故,因為你是我的分身,而不是真正的我,所以你無法發揮鏡花水月的全部力量,若是你聯系不到鏡花水月,也就得出答案了。
其三,那便是這個海軍身上還有別的力量,他就是依靠那股力量才抵抗住了鏡花水月的力量。
可能是其一,也可能全部都有,后面的難說,你先驗證前面兩者吧。”
不愧是藍染,輕而易舉的就想到了眾多的可能性。
只是心里藍染還是希望是后兩者,那還有解決的辦法,否則這個問題根本無解。
“哎!命途多舛啊!”
藍染嘆著氣說到,先是差點被開掛的黑騎一戶殺死,又差點被監禁,原以為要見到新世界,結果新世界見到了,領路人卻不見了,還出了諸多意外。
這段時間,怎么就這么背呢!
藍染想不明白,而虛白這時候也踏上了一座島,就在他踏上島的那一下,某個在賭場之中扮豬吃老虎的大叔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即露出了一個爽朗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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