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呷!呷!呷!”
飛頭骷在天上像散落的煙火一般落下,魘毒骷也未曾停下。
他們從星門之中出現之外,便徑直的沖向被飛頭骷已經擾亂的胡安的軍隊,嘴巴大張,在他們跑動的時候,一縷縷灰紫色的煙霧從他們的嘴中吐了出來。
剛才還在忙著躲避飛頭骷攻擊的矮人,在吸入了這些氣體之后整個人都變得平靜了下來,眼神迷離、嘴角泛笑、滿臉通紅,好像喝了幾十斤烈酒一般,忘記身上的疼痛,也忘記了他們身處戰場。
“來,喝一杯!”
“慶祝我們偉大的胡安大人的勝利!”
“勝利!歡呼吧,小的們!”
“…”
因為身為石人,胡安對于魘毒的抵擋力要稍強一些,但是轉眼看見周圍矮人的說胡話的情形之后,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吸入了魘毒的矮人進入幻境做著美夢,想象著勝利之后的美酒美食,全然忽略了戰場上的危險。
一個個飛頭骷從天上落下,在矮人軍隊之中炸開,因為魘毒的緣故,矮人全無防備,每一次爆炸聲響起,少則三四個,多則十余個矮人便是其中喪生。
而那些被靈魂之火灼燒了靈魂的矮人,因為靈魂的受損,一些細小的變化也開始在他們的身上產生。
間歇性頭疼、頭暈目眩、反應遲鈍這是短時間出現的問題,后期如果他們補不回來缺失的靈魂的話,還會有失憶、噩夢纏身、嗜睡等癥狀。
羅晨并沒有將所有的飛頭骷一次性使出,這一輪轟炸他只是使用了三分之二,而帶來的效果也很好,兩百魘毒骷配合三分之二的飛頭骷,就帶走了胡安近五百的兵力,甚至有幾個倒霉的二階石人也死在了其中。
“沖鋒!”
羅晨的戰術很簡單,先用“炸彈”洗地,緊接著趁著敵方氣勢薄弱的時候,讓阿萊姆率軍沖鋒徹底解決。
“啊!!!”
聽到羅晨的命令,阿萊姆大喊一聲,下半身開始變化,身高增長至兩米三,下半身變成馬身,身上布滿堅硬的鱗甲,背后長出一雙羽翼,頭上荊棘冠一亮,雙手各握著兩柄荊棘長槍,四蹄一踏,飛速的沖了出去。
骷髏的速度雖然比不上阿萊姆,但是也依然緊緊的跟在阿萊姆的身后。
“哼!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被你打敗嗎!”
“爆石!”
見此胡安眼睛發紅的吼到,他看著沖來的阿萊姆,雙手一揮打出十塊硬幣大小的紅色石頭。
這便是爆石,爆石在被胡安打出之后,就飛快的膨脹起來,里面蘊藏的能量也變得狂暴起來。
“咻!”
阿萊姆將左手的荊棘槍擲出,落在爆石之前,頓時荊棘槍消失,取之而代出現的是一面荊棘墻,擋在爆石的前面。
“砰!砰~~!”
十顆爆石接連炸開,巨大的能量攻擊在荊棘墻之上,將其炸出一個個坑洞,但胡安可不是耶加夢得和古斯塔沃·斯塔這些天驕,面對四階奇物,他的爆石并沒有破開荊棘墻的防御。
下一刻,他便見到半人半馬的阿萊姆從荊棘墻后一躍而出,手里舉著另一柄荊棘槍就要擲出,嗯目標正是他。
胡安當即就像后退躲避,但突然阿萊姆的臉部一變,似馬而六眼,詭異的面容一下子便讓胡安感到一絲恐懼,隨即一道無形都波動閃過,他便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動不了了。
而這時阿萊姆的荊棘槍眼看就要擲出,胡安不由得因為自己的生命更加恐懼,更多的恐懼更是加固了他身上的禁錮效果。
他想躲開接下來的攻擊,那就得消除身上的禁錮,可面對這樣的情況,他心里又不經恐懼,恐懼又加深了禁錮,因此,這形成了一個死循環,將胡安牢牢的困在原地,直至阿萊姆擲出荊棘槍的時候,他更是一點也動不了了。
胡安也才一階的階位,而阿萊姆卻是二階階位,手里的荊棘更是四階奇物,這一下被打中胡安必定必死無疑。
不過羅晨可不會為此就殺掉一個虛空領主,所以阿萊姆擲出的荊棘槍穩穩的落在了胡安的兩腿之間。
石人和人身體結構不同,但也不用擔心嚇得**不能。
雖然荊棘槍沒有打殺胡安,但也不會這樣放過他,之間大量的荊棘從荊棘槍之后伸出,將胡安緊緊的纏繞了起來,包成一個粽子并舉上了天空。
胡安的石人衛隊想要前去救援,但是阿萊姆的身后卻是打出一道道激光,將這些石人打退。
所謂擒賊先擒王,事情到了這一步,按理說已經分出了勝負,畢竟就連胡安的生命都在羅晨的掌握之中,不過羅晨并沒有急著結束戰斗。
只見他以胡安為要挾制住了胡安的軍隊,然后派出了手下的四臂骷髏單挑對方的石人。
四臂骷髏和石人身高相仿,但若是論戰力來說,到底還是石人要強大一些。
堅硬的石甲和巨大的力量,一個人若是挨了石人的一拳,必是腦袋爆裂,身上出現一個巨大的血窟窿。
羅晨明知如此,也要讓四臂骷髏去戰石人,便是讓有心關注他的領主去看到他兵種的特殊性。
飛頭骷、魘毒骷、四臂骷髏,這些都是羅晨依靠自己的天賦進化出來的新骷髏,是此前從未有的,是創新,這便是他此前的軍隊唯一的亮點。
在和石人的戰斗之中,四臂骷髏雖然依舊敗在了石人的手下,但是也極大的展示出來了自己的力量以及天賦。
在此之后,羅晨便讓阿萊姆放出了胡安,讓他認輸,至此整場戰斗便就此結束。
兩人分別率領自己的軍隊回到自己圓臺,天上的黑影也開始消失,等他們全部消失之后,也就是羅晨他們離開的時候。
不多時,所有觀戰的高階領主便消失無蹤,一眾領主也開始召喚星門,準備返回自己的領地。
“等等!”
就在這時,第六領主突然喊了一聲,羅晨聞聲轉頭看去,便見一個方形的令牌朝自己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