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這種生命要真正的出現在世上了嗎?”妖怪是華國神話之中不可缺少的角色,古代華國人將異族分為四種,妖魔鬼怪,妖占第一位,足以說明妖在華國神話之中的地位。
這是真正的另一支智慧種族,他們的智慧,他們的創造力很可能不弱于人類,甚至在許多方面還要強過人類不知道多少倍。
如果這樣的生命突然出現在地星上,恐怕人類的地位都要被撼動,畢竟神話之中真正成長起來的大妖,其神通本領可不是人類現在所發展的科技所能遏制的。
想了想,陳銘將亂七八糟的想法甩處腦海,“算了,不想了,按照系統的說法,因為它撞破了世界壁壘,引動外界靈氣涌入,本世界正在進入一個靈氣升騰、超凡孕育的大世,妖族的出現根本無法阻止,甚至不只是妖族,當現實世界真正升華為靈氣充盈的大世之后,恐怕其余的鬼怪魔族,這些自從在于人類神話傳說之中的存在,都將一一出世。”
這就相當于,原本的現實世界就像一個沒有水存在的泥潭,而無論是妖魔鬼怪,還是神仙佛陀,這些神話之中的生命,都是要依托于靈氣才能生存的水族。
當阻止外面水流的堤壩破開了一個口子,外面的水流逐漸的流進干涸的泥潭,讓它化作能支撐神話生靈生存的水潭,自然也就使得神話一步步的走向現實。
這是一股時代大勢,無人可以阻擋,除非效仿傳說中的女媧娘娘,以補天之法,將那破裂了的空間壁壘給修補好,自然切斷了根源。
但是目前為止,整個現實世界有誰人能做到這一點?系統可是說了,現實世界并不是一個超凡世界,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什么神仙、大能存在。
甚至,繼承了天殘地缺實力的陳銘,都有可能是這世界上個人武力最強大的人了。他面臨那破碎的空間壁壘都沒有任何辦法,其余人就更不用說了。
這可不像是修攔河大壩或者修補破爛的城墻,堆上砂石水泥就可以了,空間無形物質,沒有操控空間的力量,怎么可能將那破開的空間漏洞給堵上。
所以說,現在陳銘所能做的,就是成長的要比那些詭秘、異族都要快,才能在即將大變的世界之中掌握主動權。
這對于整個人類而言可能都是一個令人頭疼的難題,但是對于陳銘而言,卻反而沒有想象之中的那么難。
他身負系統,只要扮演的進度趕得上,任何一個種族的進化速度都趕不上他,畢竟坐帆船的,怎么比得過開掛坐核潛艇的呢。
“現在,我還差一樣東西!!”化身天殘地缺的陳銘,已經是一個又聾又瞎的儒雅中年人了,古舊的裝扮,反而讓他在這座歷史感極重的城隍廟里甚顯融洽。
陳銘雙手一翻,一把制作精美的九弦琴便出現在他的手中。
這把琴,全身是漆黑的墨色,似金非金,似木非木,琴尾出,勾勒有古老又獨具美感的花紋,散發著無窮的魔力,看一眼,就好似要被這把琴將靈魂都吸出來一樣。
正是他抽獎抽到的獎品,仙器,九弦魔琴。天殘地缺琴藝無雙,堪稱宗師,一曲肝腸斷,天涯何處覓知音,想要扮演他們,怎么能缺少一把琴了。
而正好,這把抽中的九弦魔琴是再好不過。
傳說女媧創造人族之后,有一方南越國最得其喜愛,于是女媧便派遣自己坐下的兩大弟子,白矖、騰蛇下凡,輔佐南越王室保護南越國風調雨順,并不受妖魔侵襲。
這兩大弟子下凡之后,先后擔任南越國的大祭司,地位尊崇,僅次于南越王。九弦魔琴的主人便是第二任大祭司,騰蛇,又名魔音。
魔音作為女媧傳人,本是仙族,九弦琴也是純正的仙器,后來魔音因愛生恨墮入魔道,九弦琴也被損毀。
之后,魔音借助上古人皇大禹留下的禹王鼎重鑄九弦琴,以妖骨為柴,仙元為引,徹底鑄就了這件仙魔同體,魔性十足的九弦魔琴。
九弦魔琴浴火重生,在禹王鼎之中出世,絕對是一件不弱的仙器,甚至因為重鑄的緣故,還要強過其師姐仙樂的仙笛。如果不是魔音這個主人比不過仙樂修為深厚,九弦魔琴的威名必然更甚。
陳銘的手指從九弦魔琴的琴弦上一掃而過,清脆悠遠的琴聲響起,伴隨而來的還有重重幻象掩映,陳銘眼前一下子便是鈔票遍地,好不容易強迫自己不去盯著看,另一邊又有十幾個美的不像在人間的美女朝著他靠了上來。
高官厚祿,王權霸業,天下獨尊,各種潛藏在他心底的欲望被挖掘出來,放大了千倍萬倍的展現在他面前。
陳銘嚇得手一下子就縮了回去,回過神,后背冷汗直流,浸濕了內衣。那些幻境,以他的意志力,還真的掙脫不了,幸好系統的規則是凡事被抽取出來的物品,都將主動認主,無法傷害到宿主半點。
否則,剛剛一步登天,心境不足的陳銘還真的有可能過不了這關,在幻象之中迷失了。
“果真是一把魔琴!”
陳銘擦去額頭的冷汗,有些后怕的說道,只是不經意的掃了一下琴弦就讓他差點走不出來,如果真的用它奏出曲目,又該是何等恐怖。
恐怕便是意志最堅定的普通人,也提不起反抗之力吧。
不愧是一代女媧傳人,從禹王鼎之中鍛造得神器,只是一星半角顯示出的威力,就足以讓人心驚了。
這把琴得慎用,雖然因為系統的規則,魔琴不可能傷到他這個主人,但是魔琴畢竟是仙器,使用的條件也不低,若是濫用,陳銘彈不完半部曲便會被魔琴抽干真氣。
體驗過天殘地缺的強大,他可不想在回到以前那個孱弱的境地了,是的,在陳銘看來,原來的他實在是太弱了,難怪系統評價的時候那么嘴毒。武道宗師與普通人之間的差距,就像是螞蟻跟大象那么大。不客氣的說,陳銘吐口氣都足以殺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