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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八章 下手

無線電子書    我就是死亡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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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倫本來想再打個的去酒店的,結果剛走出廣場沒多遠,就被夜空中炫目的魔法光芒映紅了半邊臉,吸引了注意。

  他瞪著夜空中冉冉升起的流星花火,一時還以為是精靈打過來了,直到那魔能火焰在星夜里炸成一株絢爛的粉紅色的櫻花樹,正是佐爾格家的三瓣櫻,索倫才反應過來。

  啊,正餐結束,舞會開始了。

  帝國酒店真的是花了血本來舉辦大宴會,大半個帝都都能看到今夜星空中絢爛的魔法光影,畢竟是魔法世界,只放煙花就太小家子氣了,夜空中的魔法櫻花樹下,有美艷絕倫的歌姬獻唱,而環繞著櫻樹下的花園,直接就是用魔法三維成像,投射倒影出歌舞晚會的現場。

  各種絢爛奪目的煙火,冰晶,花卉和光影特效裝點下。盛裝的人群歡聲笑語得在花園,庭院間舞蹈,歌唱,嬉笑,擁抱,接吻。享受美好的生活,歌唱著美妙的人生。

  如此盛大的慶典,恐怕在帝國建國以來都是少有的。不,絕無僅有的。

  為什么?

  因為那些從建國加入,從三戰生還,從前線歸來的白袍巫妖們,都知道魔法并不是玩樂的東西。

  那些肉眼看上去‘很漂亮’‘很酷炫’的魔能粒子流,打到人肉上時是有多么得恐怖,它們知道的清清楚楚!

  和精靈同盟的戰爭到底有多么得殘酷和絕望。身邊的骷髏,身邊這么多人類的骸骨!都是什么時候,被誰殺的,它們記得清清楚楚!

  所以有什么好慶祝的?

  所以有什么他媽的好慶祝的!

  所以在基力安統治的世代,壓抑!痛苦!絕望!求生!

  這就是帝都,不,整個老帝國的基調了。

  但它們的子嗣們不再這么認為了,看看這投影到天幕的盛世景象,看看這些年輕而充滿快樂的新一代。

  何必如此痛苦,何必如此掙扎,何必不間斷得殺戮與試煉。

  何必再去在意這片大地上大多數同類的苦難。

  自己享受自己的人生不是很好嗎?

  自己幸福就足夠了啊!

  腐朽的老東西們都可以踢進垃圾堆了!

  這就是貴族派建立新帝國的宣言。

  其實也不能怪他們不理解自己的先祖。

  是真的無法理解。

  年輕人,包括現任的貴族家主們在內的一代人,不要說三次大戰,連第四次,第五次對外開拓和掠奪的討伐都沒經歷過。他們成長起來的時候,正是帝國從三戰中逐漸恢復過來,和精靈同盟旗鼓相當長期對峙的‘和平’時期。

  而他們的家族也從第四,第五次戰爭中獲得了豐厚的紅利,生活富裕而優渥,并有著來自征服地的仆從,子民,奴隸,骷髏的侍奉和服務。可以肆意得揮霍來自祖先們的饋贈。

  但是還不夠,已經有了這么多還不夠,他們還想要更多。

  想要把整個議會,整個帝國都掌握在手心里,成為這個國家真正的,當之無愧的,王主統治者。成為新一代的人類諸神。

  索倫借著關海法的閃躍,落在大酒店的屋檐上,和石像鬼們一起蹲在陰影中,冷冷得盯著底下繽紛光華照耀下的舞池中,正載歌載舞,歡聲笑語的人群。

  用龍槍一個個扎確實有點麻煩,樹上的鳥兒打一槍也全飛了,貴族們也不是傻的會排好縱隊給你捅。就算用死亡沖鋒,不反復來回沖幾下也不能全部殺傷,而且就上馬那么長時間大節奏的前搖,也足夠隱藏的巫妖們反應過來阻止了。

  但索倫手里還真有技能可以一波清場來著,就是在圖書館禁書區學的‘美杜莎的吹息’,可以把戰場范圍內的所有生靈都石化并抽取靈魂群體秒殺。本來是為沙之國的戰場準備的,倒是一直都沒機會用上。

  現在,說實在的,索倫看到下面這么多人就手癢癢想試一試,但糾結了半天還是忍住了。

  畢竟就在不久前他才手賤了一把,結果害的他錯過今天晚上清場的機會了,那就只能等下次機會再說了。

  恩,雖然索倫的確是答應了基力安,今晚不把事情搞大了暴露兩人的秘密盟約,進而暴露首相自己的安排。但不代表他會就此收手了。類似今天這種機會,以后應該還會有的,而且會很多。貴族們也壓抑得很久了,這次借一個伯爵冊封的名頭都能搞得這么大,以后生日啊,結婚啊,慶典啊,總有聚在一起給他殺的機會。

  今晚不能假扮先鋒軍刺殺王家鬧那么大,小小搞一點事總是可以的…好,找到了!

  索倫瞇著眼在人群中找了半天,塞拉瑟斯和拉克絲沒見到,大概還在正廳里,倒是在外面花園里確認到了藍色裙帶菜,寬臉胖子,猴子臉三人組的行蹤。

  藍色裙帶菜被一群小姐圍著社交中,寬臉胖子則在和幾個點頭哈腰的男性貴族吹逼,猴子臉則在大門口轉來轉去,似乎是在找什么人。呵呵,還在等藥呢?別找了,老子這就送你們下去相見。

  索倫縱身從屋檐上跳下,落在庭院里,陰惻惻得向著猴子臉靠近,白袍弟子牛逼是吧,容易引人注意是吧?那行吧,先從不引入注目的開始。

  這會兒他還穿著酒店侍從的制服,只是領子的部分因為剛才腦袋著火被燒焦了,顯得有點臟兮兮的。龍槍別在身后,關海法也化成了陰影守護紋在衣服底下,反正不用先鋒龍槍,也不要手賤摘腦袋塞屁股,就算有其他巫妖注意到了,也沒法直接把他和基力安聯系到一起。

  為什么都被阻止一回了還要再出手?

  確實,‘先鋒軍行刺長公主’的計劃失敗了,但‘未婚夫拯救女伯爵’的行動卻依然得繼續。

  簡單的說,既然爭奪的是貴族派和巫妖們的支持,既然是所有人都在盯著這宴會。

  想必不僅是基力安不想把事情鬧大,那位白袍的花閣下,也不會想把自己下手算計一個女伯爵,一個白袍親傳弟子的事情搞大吧?真的撕破臉攤開來講,它才是幕后最大的惡人不是么?這樣花維持的人設可就前功盡棄了。

  固然索倫殺了三個貴族子弟會得罪一些人,甚至兩個白袍。但整件事卻會在‘女伯爵的未婚夫報仇’上完結。花肯定,也會在幕后斷尾,果斷犧牲這五人了結一切。倒不如說這五個人渣的人設,一看就是被它選出來準備著舍棄的。索倫不做花也得做的,五個人知情只死了兩個,怎么能安心?

  相反,如果索倫真的像基力安吩咐的那樣忍耐,不跳出來,不給整件事畫個句號,那么反而會壞事。

  因為黃毛和光頭的腦袋都已經塞到屁股里了,現在再拔出來也沒用了。如果如基力安所說,這兩人的死驚動了那么多人,肯定也已經引起花的警惕了。對方只要不是蠢貨,遲早也會追著黃毛查到索倫身上。

  并且它還會反過來懷疑,索倫為什么在得知了下藥的事件后,還能忍著不動手,是不是在策劃什么其他的報復行動。最后總會引起花對基力安的疑心,甚至破壞之后首相安排的魔法考試計劃。

  所以整場宴會的人都不能動,但唯獨這剩下三個人,索倫是可以放心殺的,而且必須今晚就殺!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

  這一點也看得出來,基力安確實是不大擅長彎彎繞繞的陰謀的,但是沒關系!正因為如此才需要盟友的協助啊!

  索倫笑容滿面得擠開人群向著猴子臉走過去,一路上搶了三四杯香檳漱口,然后把酒精潑到衣服上作為偽裝。

  就在離對方還有十幾步遠的地方,索倫站住了腳步。

  白天替他們領路的狼人女仆端著餐盤經過猴子臉科洛莫身邊,正好擋住了索倫,“小點心,小點心,您是否需要些小點心…”

  嘶…怎么這么巧,可別被認出來了,那等她過去了再…

  “嗚咦!怎么又來了!客,客人,請,請放手…”狼人女仆的尾巴又被揪住了,強行忍耐著才沒把手里的一盤點心都扣在對方腦袋上。

  可惜這次對方就沒索倫那么好說話了。

  “你是狼人吧?狼人居然能來酒店當侍女?織命夫人真是花了大價錢啊,嘿嘿,而且…”科洛莫不僅不放手,還揪了一撮尾巴毛含到嘴里,“果然,這個味道,你是魯西安的嫡系吧?想不到它還有崽子活著呢?”

  狼人女仆一愣,下意識瞳孔收縮亮出獠牙,但在她要有所動作的瞬間,全身突然僵住了。

  因為在她的面前,長得好像猴子似的法師,全身浮現起蚯蚓似的紅色咒文,黑色的鎖鏈也從大地中伸出來,綁縛住女仆裙下的小腿。而一根閃著寒光的細銀針,被科洛莫叼牙簽似得叼在嘴里,直指向狼人少女的眉心。

  “嘖嘖嘖,”科洛莫含著銀針,抓著女仆的尾巴,豎起手指搖了搖,“不要激動啊小妞,知道周圍有多少血衛嗎?他們要是聞到頭狼的血,不把你撕了才怪呢。我就不一樣了,我可是個紳士啊,我只要你一點點血做實驗就夠了。嘿嘿嘿,只要你乖乖得,讓我取一點初血的話…”

  “喂,別失禮啊客人…”

  科洛莫愣了一下,扭頭看著自己的手臂,斷臂,手掌還抓著狼尾巴,但手臂已經被身邊突然竄出來,滿身酒氣的酒店侍從一把扭斷了。

  怎么回事?不是已經展開結界了嗎?為什么他能…

  “她是餐廳來幫工的,不做客房服務啊啊啊!!!”

  索倫扯起科洛莫,一拳轟出去將他的猴子腦袋從脖頸上打飛,鮮血飄灑了一路,撒了舞池中歡愉的男女們一臉,隨后腦袋和個球似得落在旁邊的餐桌上,乒乒乓得滾了一路,打翻了大堆的餐盤。

  狼人女仆目瞪口呆,周圍目睹兇殺現場的人也是一片寂靜,暫時還沒人從‘貴族調戲女仆被路過的侍從殺了’的事實中緩過來。遠處的歌舞也都還沒停,也就附近的人有莫名其妙的,正望向剛才突然大聲喧嘩的侍從。

  “…科,科洛莫!該死的你竟敢!”盎格魯.利亞克也是第一批被騷亂驚動的人,這個大塊頭胖子果然只是在偽裝著聊天,實際上一直觀察著科洛莫這邊的情況,因此倒是首先反應過來的。

  可不等他把話說完,索倫也跳起來對著他一指,“你瞅啥!!”

  “我,我瞅,我瞅你怎么了…”

  “草泥馬!死!!”索倫亮出獠牙,一個箭步沖了出去,在空氣中沖出一道殘影,一拳砸出去懟到盎格魯正臉上。這貴族子嗣不愧是家族的繼承人,全身閃爍起一大堆魔法光輝和守護保命的魔咒。

  假如真的只是被‘喝醉侍從的普通直拳’砸到臉上,可能面頰都不會腫,但是被‘足以打碎獸人千人將的霸體的全力一擊’直接命中,就是另一回事了。

  盎格魯整個被轟碎了,從頭部到軀干,卷入拳風的部分全部被轟平了,攪碎了,炸飛了,鮮血好像爆開的西瓜汁一樣飛濺開來鋪滿半個舞池。

“啊啊啊  —!!!”直到此時周圍的小姐們才反應過來,放聲尖叫。

  而索倫的聲音比她們更大!

  “你——瞅——啥——!!!”

  “咦咦咦!!!”目睹了同伴慘烈的死狀,眼盯著一腳踩碎地板,凌空直朝自己飛撲過來,一拳砸過來的索倫,五人鐵哥們小隊剩下的最后一員,藍色裙帶菜幾乎嚇得當場暈厥。

  然而這一拳并沒有轟到。沒能把他送下去整整齊齊得見兄弟。

  在霸拳第三拳,即將落到布魯.雅賈阿鼻子上的眨眼工夫里,

  烏爾里德斯閃到索倫身后,右手一把揪住索倫的頸后根,提著貓一樣把他從半空中扯回來藏到自己身后,然后伸出左手食指,擋住從虛空中砸出來,差一點把迎頭沖向布魯的少年,轟到渣都不剩的山巖般的巨拳。

  “烏爾里德斯!!!!”虛空中傳來暴怒的咆哮。

  “亞彌,何必生這么大氣呢,孩子們鬧著玩罷了。”白袍其實面無表情,但聲線卻充滿歡樂。大概它想說這句臺詞也等了很久了。

  “鬧著玩?”身披白袍,留著藍色短發,和藍色裙帶菜的五官頗有幾分神似,但更狷狂更帥氣的男人雙手插在腰間,出現在烏爾里德斯的身后,歪著頭打量著霸體化炸毛的少年‘狒狒’,“他剛才這一拳,是盯著我的子孫去的吧?”

  “不是故意的,”瑞文戴爾也從虛空中走出來,擋在藍發巫妖面前,“是喝多了眼暈,耍酒瘋呢。”

  索倫冷冷得和藍發巫妖對視,腦袋又開始著火了。瑞文戴爾移動了一下身子,阻擋住他們的視線。

  藍發巫妖皺皺眉頭,這個年紀已經可以和它對視的小子,而且殺氣居然這么大…它又斜眼比較了下另一側自己的子孫,雖然好歹是救下來了…這是不是失禁了?靠!還拉大號了,嘖,真不如剛才炸了干凈點…

  “混賬!!你們到底在搞什么鬼!”虛空中白袍亞彌的聲音暴怒咆哮,“他當著我的面殺了我的弟子!!”

  烏爾里德斯依舊用手指頂著對方的巨拳,“呵,你們以前攔著我的時候,常用的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對,他還小呢,不懂事。”

  瑞文戴爾也聳聳肩,“而且嚴格來說,也不算‘當著你的面’…”

  亞彌暴怒,“你們倆王八蛋!!”

  “咳咳,夠了,諸位。白袍間的矛盾就由首相大人來裁定好了,”溫柔和藹的女人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你們一起現界靈壓太強,待太久會對孩子們的回路成長造成不良影響的。”

  藍發巫妖聳聳肩,揮揮手傳送走那邊暈倒失禁的布魯.雅賈阿,自己也步入虛空消失了。

  亞彌收回巨拳,“可惡!我記著你們了!”

  瑞文戴爾和烏爾里德斯對視一眼,帶著索倫虛閃。

  于是他這就又回來了,回到基力安的辦公桌前。

  首相還是他離開時那副撐著桌子手黏在臉上的造型。

  基力安,“…唉,我說你們…就不能都消停一會兒。給老人一點私人的空間,緬懷下曾經夕陽下的奔跑…”

  “基力安!!”這個白袍亞彌,完全是巨人體型,以至于基力安的辦公室都得自動擴大十幾倍才能容納下他。也不知是天生變異的混血,還是某種改造強化的人型,抑或是用各種魔獸拼裝起來的魔法傀儡,總之以他這小山一般的塊頭,都不大像是一個人。

  “我的弟子,我的子孫,盎格魯被這個猴子謀殺了!”

  索倫,“…”

  基力安,“…這個不是猴子,是霸體,武神技的一種。”

  烏爾里德斯也提起手里的索倫看看,“真是令人意外啊,霸體居然還有傳承,我以為北方軍團的核心武衛都滅絕了。”

  瑞文戴爾也開口,“就算有傳承,我反而比較奇怪他怎么能練成的,不是說不被打個半死幾千次根本沒法霸體入門的么?沙之國莫非那么強的嗎?”

  亞彌咆哮,“我現在是在和你們討論霸體不霸體的問題嗎!我的子孫被他當我的面殺了啊!而且你們兩個到底是為什么還要一起跟過來啊!他壓根就不是你們的子孫或者弟子吧!!”

  烏爾里德斯斜了它一眼,“說什么呢你這蠢貨,你們一直是怎么和我說的都忘了嗎!帝國一貫的主張,不就是不介入學徒弟子間的競爭,維持最起碼的‘公平’嗎?你實在想出手,也找錯了對象吧!去找他的巫妖保護人啊!”

  亞彌怒,“他根本就不是法師學徒,哪來的師傅和保護人!還是什么意思!烏爾里德斯你真要為這個毛猴子強出頭!”

  索倫,“喂你過分了啊…”

  烏爾里德斯冷笑,“哪用我為他出頭,當然是基力安!”

  一直用手粘著臉假裝和索倫不認識的基力安一愣,“恩?”

  瑞文戴爾也點頭,“是啊是啊,他的名字在議會試煉的推薦上,是我們三個聯名舉薦的,要到大議會正式冊封之后才算任務完成,這期間我們都有保護他的義務的。基力安第一個簽的嘛…”

  基力安,“對哦!咳咳…我的意思是,這猴子,這小子,確實是完成了議會試煉任務,滅亡了沙之國,獲得席官和騎士候資格的索倫,是我推薦進行試煉的。

  所以在他正式參加下一次的大議會,開始履行席官義務之前,都處于我們的契約魔法保護之下!亞彌,你想玩玩不,嘿嘿嘿,好久不活動筋骨了,那咱們兩個就玩一玩好了!”

  索倫用眼角斜著對面突然又囂張起來的老頭,“…”

  亞彌立刻萎了,還是不甘得掙扎,“唔!格里姆喬!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啊!”

  藍發的巫妖撓撓腦袋,“可我的子孫又沒死…嘖,那熊樣倒還不如當場打死了干脆…”

  看到沒人支持,亞彌也不再多說,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怒吼,biu得一聲消失了。

  白袍格里姆喬倒是又側過頭,看看被烏爾里德斯一直護著的索倫,“喂小子,你有沒有興趣做我的弟子啊?把我現在的傳承子孫殺了,然后娶一個我家的女人入贅,或者讓她懷孕就夠了,亞彌我幫你擋了。”

  其他三個白袍也不說話。

  索倫看看這藍頭發,“我會殺了他,但我是死亡騎士。”

  格里姆喬手一攤,“那也行,就算幫我個忙,殺了他好了,媽得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下嚇到尿出來,真是丟盡了我家的臉。那么先失禮了。”

  它沖基力安點點頭,biu得一聲消失了。

  辦公室里剩下的三個白袍一齊松了口氣,

  基力安擦著冷汗對索倫說,“多虧了格里姆喬的子孫尿出來,不然不殺兩個人恐怕都保不住你了呢。”

  索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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