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所有獎勵已經發放完畢,請宿主自行查收。]
童叟無欺?范閑覺得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這系統還真是臉皮厚。
不過,換個角度,是自己沒問還有沒有獎來著…
它現在失去了人工智能,對于相關功能,得他自己去執行和下命令。
懷著激動的心情,范閑穿好衣服,起身來到書房,點起燈盞,從系統倉庫之中取出《亙古符箓》。
翻開第一頁,第一眼,他開始沉淪其中,無法自拔。
其中所描述的神秘強大力量,玄之又玄,妙之又妙,讓人不知不覺便沉淪在其中。
不知何時,藍衣輕輕來到了他身后,溫柔地給他披上一件披風。
窗外的雪花,如漫天棉絮,飄飄灑灑。
白色,主宰一切。
藍衣給范閑披上披風之后,又去為他沏茶,自始至終,目光都未曾落在《亙古符箓》之上。
甚至,還會下意識地移開目光。
她的這些舉動,雖然細節,卻都一一被范閑收在眼底。
從小就一直這樣,事關重大秘密,藍衣都會主動避開。
為他沏了茶,又端來了糕點,燒了火爐,拿來筆硯,之后,藍衣便輕輕離開了書房。
臨走時,輕輕帶上了房門,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就在房門閉上的那一刻,范閑抬頭瞥了一眼她離去的方向,又繼續沉浸在眼前的古書之中。
重力符:符如其名,符啟,重力現。
有一倍重力符,兩倍重力符…
乃至無限。
這只不過是一種最為簡單的,放在開篇的符咒。
據開篇記載,洪荒時期,曾有一位行走在鴻蒙之境的普通人,無意之間撞見一位鴻蒙金仙的秘密,鴻蒙金仙欲抬手飛灰湮滅之。
卻不曾想,這個看似普通人,卻是一位符道大能,從袖中掏出一張白紙,臨時畫符,瞬間天地動蕩,搖晃不已,萬界失色,眼前,瞬間成符,只見他微微抬手,向空中輕輕一拋,然后淡定繼續向前走去。
飄飄然從那大羅金仙身邊走過,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身后,那鴻蒙金仙的金身瞬間開裂,最后肉身完全湮滅,元神崩潰,寸寸飛灰,不入輪回。
而天空之中,飄著一張最為普通的重力符。
不過,卻是萬萬萬倍增幅。
畫符,受諸多因素影響,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符師的精氣神也很重要。
高等符咒,甚至還需要一些外物的輔助,比如說…
靈獸之血,通靈之筆,等等。
看到靈獸二字,他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只皮卡丘,這怎么說也算是一只初級靈獸吧。
可憐的皮卡丘,還不知道自己剛剛險之又險地渡過了清蒸和紅燒的死局,如今又面臨著被放血的危機。
基礎符咒之中,除了重力符,還有加速符,封印符,火球符等等…
讓人看得眼花繚亂。
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找不到的。
接下來,范閑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苦修的那段時光,徹夜通宵修行。
宣紙畫了一張又一張,筆換了一支又一支,研磨一次又一次。
地上全是畫著莫名其妙鬼畫符的紙團,扔得到處都是。
就連他自己,臉上也早已不小心染上了筆墨,一撇一捺,顯得有些滑稽。
臉上卻盡是專注之色。
屏氣、靜心、凝神、起手勢…
一切,都顯得那么地行云流水,毫無瑕疵阻礙。
一氣呵成,收!
可還是失敗。
拿起自己剛剛又一次盡心盡力所畫出來的符咒,放在眼前認真看了看,這可不就是簡單的臨摹嗎?
依舊是廢紙一張,一點靈力波動都沒有,更別說什么威力了。
不信邪地在心里默念了幾次咒語…
平淡無奇。
然后捏成一個紙團,扔到墻角。
就在他準備再嘗試一次的時候,書房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公子,宮里來人了。”
是藍衣的聲音。
“好,我知道了。”
將《亙古符箓》收入系統空間之中,整理了一下衣衫,他走出書房。
藍衣在看到自家公子的那一刻,眼中閃過一絲心疼,她什么也沒說,柔柔抬起衣袖,給范閑輕輕擦了一下臉。
回到房間,之后,有丫鬟端來熱水,藍衣親自給范閑洗掉臉龐上的筆墨。
那細心柔情,小心翼翼模樣,像是擦拭一件精致的瓷娃娃。
范閑靜靜坐著,任由她擺弄,心里一邊認真思考著自己昨晚熬夜通宵的收獲。
恍然想起,慶余年世界沒有靈氣,而是核輻射來著…
大意了!
也不是說慶余年沒有靈氣,靈氣乃自然天成,只要天地尚在,靈氣就在。
只不過是濃郁與稀薄的問題罷了。
而慶余年世界極為特殊,是大冰川期之后的世界,核輻射極為嚴重,靈氣自然也就很稀薄。
而且,自己修行的終究是武道內力,算不得真正的靈力,用來畫符,自然是行不通的。
還有就是,符之一道,博大精深,沒有長時間的修行和專研,別想能夠有所成就,自己現在不過是站在門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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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意義上的門外漢。
連入門都不算。
要想真正練成《亙古符箓》,必須要苦修一番,從基本功練起。
一口吞不下一個胖子。
最主要的是,自己最好找到一個充滿靈氣之地,借助天地之勢,進行畫符。
還有,紙張的質量,墨的質量,筆的質量,這些都極為關鍵,可惜,這里是武道世界,這些東西具有靈力東西,那基本上都屬于寶物級別,甚至靈寶級別,都很難找到。
估計很多東西,都只有以后到了修真界,才能找到。
先不管這些了,首先,自己得每日堅持修行筆力,腕力,以及念力。
洗漱之后,范閑便與柳如玉一道,前往皇宮。
同行的還有若若。
雖然少了劇中范閑拜托她記住宮廷地圖路線這一橋段,可她還是跟著來了。
“公公,陛下近來可好?他老人家最近沒念叨我吧?”說著,他一邊往老太監手中遞了幾張大額銀票。
“這…這,這怎么好意思。”
“晚輩的一點心意,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公公放心收下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