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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思澈開心地提著那五百兩銀子來回逛了兩圈,然后打開,抓兩把在手心,心里那個高興啊,還沒有這么多銀子經過他的手呢。
范思澈突然覺得,其實搶劫也是一種暴利的生意,雖然范閑沒有解釋,但是范思澈已經覺得自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像范閑這么霸道的人物,別人把他的書拿去高價販賣,他不打劫那個背后之人才怪。
娘親說得果然沒錯,還是別與這小子為敵才好。
“哥,這書在各大府邸的女眷中極為流傳,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泄露了出去,都是我的疏忽。”
若若覺得是自己把這書泄露了出去,有些對不住哥哥。
“沒事兒,書嘛,本來就是給人看的?”
“范閑,這書真的是你寫的?”一時間激動,范思澈又下意識地喊出了范閑的名諱。
范閑也不糾結這個問題,飲了一口茶,說道:“不是,這書是一位曹雪芹先生所寫。”
“哥,世間并無此人!”若若肯定的說道。
范閑語塞。
“這書真不是我寫的,他人一生心血之作,我怎敢妄稱作者,我不過是看過,然后將之默寫出來罷了。”
“哎,這都不重要,總之,這后邊的故事,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是吧?”范思澈打斷兩人,對范閑問道。
“應該是!”
“那太好了,范閑,這販書的生意,咱們可以盤下來。”
其余幾人愣住了,沒有聽得太明白,但是范閑心里則是很清楚,這便宜弟弟可是有著非凡的計算天賦。
在看電視劇的時候,就對酒樓算賬的這一幕印象特別深刻,果然,范思澈開始了他的表演。
“我剛才看得仔細,買這書的人極多,一卷就能賣八兩銀子呢!”
“你看這書,品相極其一般,印刷制版加在一塊兒,也就三錢二分不到,不算人工,每賣一本書,咱們就能凈賺七兩六錢八分,剛才這么一會兒功夫,就賣出八九本,若是鋪開人手,一天至少能賣出上百本。”
“我說,一百本書,咱們就能凈賺七百六十八兩,控制好時間,十五天出一卷,那就是一萬一千五百二十兩啊,到時候,出去人工鋪面,就按三分算吧,那咱們也能拿八千零六十兩的純利啊,到時候你出它個十二卷,那就是九萬六千七百六十八兩,這還是一稿初算,暴利啊,范閑。”
范思澈吧啦吧啦說了一大篇,眾人一愣一愣的。
“你說了一大篇,但是,我沒怎么聽明白。我說,你這都是怎么算出來的?”
范思澈疑惑地看看眾人,“這還用算嗎?”
“哎呀,先別管這個了,范閑,我覺得,這個生意咱們應該自己做,暴利啊!”
“范思澈,叫什么?”若若這時候終于反應過來了,這小子好像剛才一直直呼哥的名諱來著。
范思澈拍了一下額頭,說道:“哥,親哥,只要你把這生意讓我做,別說喊你哥,就是喊你…伯父,我也愿意。”
勒個去,差點說出喊你爹這個梗了。
范府,林婉兒的貼身丫鬟從府里跑了出來,來到府外不遠處的一輛馬車旁,車簾掀開一角,林婉兒冒出頭來。
“小姐,范閑不在府中。”
“他去了何處?”
馬車里冒出另外一個人,京都守備的獨生女,葉靈兒。
“好像,好像是去酒樓了。”
“他倒是逍遙快活!”葉靈兒氣憤說道。
今日在葉靈兒的鼓勵下,拖著林婉兒也就來范府找范閑當面退婚,可是好巧不巧,范閑去了一石居,林婉兒撲了個空。
本來退婚的事情,當著柳如玉的面說,也是可以的,可是林婉兒覺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還是決定當著范閑的面退婚比較好。
于是,馬車緩緩離開了范府。
在一石居,范思澈不斷勸說著范閑,盤下這賣書的生意,兩人合伙,然后四六分,范閑占六成。
每個月什么事都不用做,還能分到五千多兩銀子,這怎么聽都是一件極好的買賣。
就在范閑準備開口說話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吵鬧聲,范閑心里清楚,舞臺已經搭好,該唱戲的,該伴舞的,即將粉墨登場。
幾人好奇,來到二樓闌珊處觀看。
樓下,兩隊護衛遣散了那些方才在那兒賣書的婦女,收走了那些紅樓。
只是一會兒功夫,整條街亂哄哄的,青菜葉子,蘿卜,破籃子,遍地都是。
“公子,都已經趕走了!”
護衛首領走到轎子旁邊,低聲說了一句。
車簾緩緩掀開,從轎里走下一個翩翩公子,手中握著一把扇子。
“公子,這人是禮部侍郎郭攸之的嫡子,郭寶坤。”藍衣出聲為范閑解釋道。
若若看了藍衣一眼,心中驚訝不已,哥哥來京都也不過兩天而已,藍衣竟然已經掌握了這許多情報,果然不簡單。
范閑點點頭。
“諸位,在下禮部侍郎之子,本人不才,添為東宮編撰,自幼習文,最重禮儀文教,我們都是讀書人,禮應研讀圣賢之書,明圣賢之禮,像這等污穢雜書,依我看,從今天起,就禁了吧!”
說罷,把手里的那本紅樓扔到地上,一腳踩了上去,還順便回頭瞥了一眼范閑所在的方向。
藍衣和紅衣心中最看重自家公子,哪里容得別人如此羞辱,此事無疑于當面挑釁,怎么能忍,一貫的,兩人正準備拔劍,可沒想到,有人比她倆還激動。
“郭寶坤,你瞎扯!胡說八道!”范思澈靠著護欄,伸手指著下方的郭寶坤,怒罵道。
“誰家小兒如此污言穢語?”郭寶坤也反罵了回來。
“我?我是你爺爺我!”說著,這范思澈竟然蹭蹭跑下樓去了。
下面傳來一陣笑聲。
就在范思澈站出來的那一刻,范閑就決定,合伙開書店的事,他同意了!
人才嘛,要合理利用。
知人善用,這也是一個真正的王者所必須擁有的能力。
下方,范思澈與郭寶坤一番爭論,這時候,從人群中擠出來一個看起來風度翩翩的絕佳公子,一副文人打扮。
這人對郭寶坤一番恭維和抬高,就連若若這種一向淡然的才女都看不下去了,“這賀宗偉在京都也算有些才子之名,今日一見,卻是連文人的風骨都沒有。”
(特此公告:關于范思澈計算的那一段語錄,摘至慶余年第一季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