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2、那一天,人們又想起被九尾支配的恐懼
木葉村。
波風水門家所在的高級公寓區。
宇智波誠來到波風家斜對面的獨棟公寓前。
這里是由木人在木葉的‘居所’。
今天又到了她出來遛彎的日子。
宇智波誠來到房門外，跟守門的暗部忍者打了個招呼，他們便直接將門打開。
他走進客廳之中，只見一個面色沉靜的美麗少女正坐在躺椅上，全神貫注的看著手中的書籍。
之前習慣性扎著的單馬尾隨意的披散開來，金色的長發看起來絲滑柔順。
春日的陽光正好。
由木人瑩白的俏臉在陽光的照射下，仿佛一塊羊脂白玉，嫩的能掐出水來。
躺椅旁邊的小凳子上放著一杯飄香的抹茶，小碟子里則是盛著甜食店新做的銅鑼燒。
單論俘虜待遇，木葉堪稱忍界良心。
宇智波誠走上前去。
由木人拿起一塊迷你銅鑼燒，扔進嘴里，一口吞下，隨后吮了吮手指，抽出身旁的紙巾，隨意的擦拭了一下。
她放下書籍，瞥了宇智波誠一眼，問道：“今天又到日子了？”
《忍者該怎樣死去》
看著書籍的封面，宇智波誠走到由木人的身旁，將書拿了起來，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這種書有什么好看的？就是看《親熱天堂》也比這個好。”
由木人神態淡然的看著宇智波誠，沒有在意被扔進垃圾桶里的書，“那等下就去書店買《親熱天堂》看看。”
宇智波誠神情一滯，他就隨口一說，小劉備文有什么好看的。
看著由木人的漆黑的眼眸，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高傲，顯然長久的幽禁生活已經磨平了她的棱角。
之前棱角分明的臉部輪廓也柔和了許多，臉頰變得肉嘟嘟的。
比起初次見到由木人，她現在至少胖了十幾斤。
當然，她也長高了一些，所以看起來依舊身形苗條。
“走吧。”
由木人迎著宇智波誠打量的目光，跟他對視著，但是最終還是敗下陣來，起身朝著房間外走去。
“等等。”宇智波誠叫住了她。
“怎么了？”由木人停住腳步，轉過身來望著他。
宇智波誠笑了笑，看著她身上穿著的居家休閑服飾，道：
“你就穿著這樣出去嗎？”
“怎么了？這樣不行嗎？”由木人抬起手，看著自己的一身，反問道。
說著，她也看著宇智波誠的穿著。
雖然只是一身樣式普通的黑色風衣，但是被他修長挺拔的身形襯得極為顯眼。
除了是敵對陣營這一點之外，在他的臉上找不到什么減分項。
想到這里，由木人接著道：
“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打扮的那么漂亮干什么？
還是說，我這樣出去會讓你感覺到丟臉？
也是，你這樣的大人物，肯定會在乎臉面的吧。”
宇智波誠搖了搖頭，微微一笑：
“這倒沒有，我只是覺得，跟我走在一起，一頭豬都會很顯眼！
你這樣的話，回頭率肯定會更高。
如果你不在意被人當猴看得話，那就走吧。”
說著，宇智波誠走到了門口，隨后又頓了頓，接著道：
“生活有時候就是要苦中作樂，不可能所有事情都是順心如意的。
有時候打扮的干干凈凈的，不一定要給誰看，讓自己心情舒服一點就夠了。
哪怕再困難，稍微多用一點心，多一點儀式感也是很重要的。”
“儀式感？苦中作樂嗎？”
由木人低垂著眼簾，披散的金發遮住了她的半邊臉頰，讓她看起來有些低沉。
對此她的低落情緒，宇智波誠沉默不語，沒有多少同情，作為俘虜和人柱力，她已經非常幸運了。
要不是這是他每個月的固定任務，已經成了一個習慣，他也懶得多說。
村子之前一直沒有另外的合適人柱力人選，再加上當時還沒有跟云隱開戰，否則的話，她恐怕連低沉的機會都沒有了。
現在的木葉，則是因為有宇智波誠這種屹立于忍界巔峰的頂尖戰力存在，倒也不在乎區區二尾的戰力。
而且人柱力是人柱力，完美人柱力是完美人柱力，多了一個‘完美’，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木葉在此之前，連九尾都控制不好，哪敢再嘗試弄出一個新的人柱力。
如今團藏已死，三代退休，剩下兩位顧問只想默默輔助波風水門處理村子內政，等到合適的時機退休養老。
波風水門大權在握，整個木葉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相比于前代，波風水門對于俘虜的待遇更加優渥。
說起來，波風水門倒是給了宇智波誠一個任務，讓他說服由木人加入木葉。
目前來看，倒是有機會的。
尤其是由木人從宇智波誠口中得知，村子花了50億贖回了四代雷影和奇拉比，卻連再花10億將她贖回都不愿意。
這對由木人的驕傲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她沒有怨恨，只是感覺有些失望而已。
她是孤兒，是村子養育了她，但卻也給了她人柱力的悲慘命運。
直到她成年，成為了完美的人柱力，村子的人對她的態度依然像躲避瘟疫一樣唯恐避之不及。
由木人本想用事實證明自己，得到村子人民的認同。
卻在第一戰就遭遇了金色閃光。
在得知云隱已經放棄了她之后，由木人真正的變成了一條沒有夢想的咸魚。
她每天就是曬曬太陽，看看書，喝喝茶，過著退休老爺爺一般的生活。
等的就是哪天木葉想通了，把她的尾獸抽走，結束她這‘失敗’的一生。
可是宇智波誠幾句話就讓她破防了。
由木人就這么默默地的站著。
而宇智波誠也沒有催促。
過了一會兒，由木人朝著臥室走去，走到臥室門口，她的眼中突然多了一點光亮，轉過頭來看著宇智波誠，淡淡一笑，“請等我一會兒。”
說是一會兒，宇智波誠在門口等了快半個小時。
不過他也沒有干等，而是閉上眼睛，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關于煉金寶典·生物篇的小部分內容。
另外，關于鳴人和佐助的教學方案，他早就打好了草稿。
昨天開始，就讓他們兩個跟著自己的影分身開始學習最基礎的東西。
查克拉控制，上樹、踩水這些都非常重要。
至于戰術理論知識之類的東西，佐助有鼬和止水的指導，而鳴人有波風水門和自來也的指導，完全不用宇智波誠操心。
宇智波誠要的是在教學的過程中，給他們灌輸前世種花家的思想政治精華。
所謂的火之意志，不學也罷。
畢竟連波風水門都認同了他那一套理念。
至于下一代，還是不他宇智波誠說了算。
等到由木人出來的時候，他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我好了。”由木人那帶著磁性的特殊嗓音響起。
只聽聲音，讓人第一反應，聲音的主人應該是一個二十多歲的成熟御姐。
宇智波誠回頭望去，只覺眼神一亮。
由木人上身穿著白色的長袖襯衫，下身是米色格子半身裙。
上衣塞進裙子，盈盈一握的腰肢更顯纖細，同時也提高了腰線，使得筆直雪白的大長腿更顯修長。
一頭金發披散在腦后，跟她之前總是一身黑的穿著，對比過于明顯。
之前總是素面朝天的臉上也化著淡妝。
看得出來她精心打扮過一番。
呵，女人！
剛才還說生活索然無味。
這儀式感倒是十足。
“怎么樣？”由木人似乎并不太習慣這樣的打扮，下意識的將鬢發撩到耳郭后面。
“不錯，走吧。”宇智波誠淡淡一笑，點了點頭。
“哼！狐貍精！”
兩人走出公寓之后，守門的暗部忍者看著由木人的高開叉半身裙，一陣咬牙切齒，恨恨的道。
透過面具，能看到她漆黑的眼眸變得猩紅一片，三顆黑色的勾玉一陣緊縮。
宇智波誠與由木人走在大街上。
由木人在前，宇智波誠在后。
他的任務只是跟著由木人，讓她每個月出來活動一兩天。
按照習慣，由木人不搭話，他也不會主動找起話題。
尤其是他現在有了對象。
照美冥雖然平時落落大方，跟一般粘人的小女生不同，但是她的醋勁也不小。
“誠大人！”
一路上，見到宇智波誠的村民們都會恭敬行禮。
那種發自內心的崇敬之情溢于言表。
對于宇智波誠身邊的由木人，村民們只是打量了兩眼，沒有多看。
倒是女性對由木人的關注度較高，不知道她哪里來的運氣，可以讓誠君陪著逛街。
對于由木人二尾人柱力身份，村子自然是秘而不宣，知道的人不多。
“看來云隱的一戰，已經讓村子的人完全認同你了。”由木人突然頓住了腳步，目光復雜的看著宇智波誠。
宇智波誠沒有說話，靜靜聆聽由木人的下文。
由木人幽幽一嘆，“原本我努力修行，就是想有一天，村子的人能夠認同我。
即使是成為人柱力，我也沒有抱怨過自己的命運。
原以為得到了又旅的認同，能夠為云隱建立功勛。
沒想到，村子直接就放棄我了”
云隱答應賠償木葉50億兩戰爭賠款，經過了一年多的時間，后續的礦物等資源也陸續運往木葉。
這一戰之后，云隱自然是元氣大傷，恐怕要十年才能恢復過來。
只不過再由木人想來，如果云隱再咬咬牙，把她贖回去該多好。
可是現實是殘酷的。
云隱仿佛忘了村子還有由木人這個人。
上次出來的時候，由木人還看到了前來運輸礦物的霧隱上忍。
由木人多么希望對方哪怕是上前叫她一聲，跟她打個招呼。
可是對方卻像是沒有看見她一樣，向她身旁的宇智波誠恭敬行禮之后，直接低著頭離開了。
“你應該這么想，云隱放棄了你，那是他們的損失。
作為人柱力，你應該過得很艱難吧。
仔細想想吧，是云隱先放棄的你，而你并沒有背叛他們。”
宇智波誠走上前去，拍了拍由木人的肩膀，輕聲安慰。
“不如加入木葉，我保證如果再開戰，不會讓你對付云隱的人。
甚至是你不做忍者都可以，就在木葉過普通人的生活。”
“普通人的生活？這可能嗎？”由木人仰著頭，望著宇智波誠，“木葉的高層會浪費一個尾獸的力量，讓我一個外村出身的人柱力，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村子里過著普通人生活嗎？”
“為什么不能？”宇智波誠笑了笑，“雖然這話說起來可能有點打擊你。
但是今時今日，其他村子根本不敢招惹木葉。
你就是想參戰，也沒有機會。
而且我作為九尾的完美人柱力，論戰力，你們其他八個人柱力加起來都不夠我打的。
你沒有上戰場的機會！”
由木人聞言，沉默了。
如果是之前，如果宇智波誠沒有在萬軍從中生擒四代雷影和奇拉比，就算他是九尾的完美人柱力，由木人也許會出言反駁幾句。
可是現在，由木人感覺宇智波誠似乎并沒有夸大。
初次見他的時候，是在海上。
那時她意氣風發，躊躇滿志。
當時對上宇智波誠的時候，他還被自己壓了一頭，如果不是波風水門突然現身將她制伏，兩人最多打成平手。
這才過了多久，由木人都已經看不透宇智波誠了。
當聽到他以一敵萬的消息傳來，還有云隱大敗，四代雷影和奇拉比被生擒的消息時，由木人的第一反應就覺著這個消息是假的！
只不過現實有時候就是這么魔幻。
雖然被封印了查克拉，但是由木人能夠感受到宇智波誠的氣質變化。
那種以實力為基礎的強大自信，很吸引人。
在由木人看來，正是因為非常自信，所以宇智波誠待人謙遜有禮。
除了自身所受到教育以外，忍者世界越是不自信的人，反而越容易趾高氣昂，目中無人。
由木人在云隱見多了這種人，所以才會不自覺得被宇智波誠吸引。
“我真的...可以嗎？”由木人小聲呢喃道。
“當然，木葉現在也不缺二尾的力量。”宇智波誠點頭。
“我”由木人目光灼灼的看著宇智波誠。
也許木葉真的能夠成為她的歸宿。
“哎呀！我受不了了！婆婆媽媽，羅里吧嗦，一點都不果斷！”宇智波誠體內的九尾突然吐槽道：“誠！說好今天放我出去玩的！你不會是想耍賴吧！”
“誰知道今天又到了由木人休息的日子，明天吧，九喇嘛。”宇智波誠通過查克拉跟九尾溝通。
“不行！就今天！”九尾斷然拒絕，“人善被人欺，狐善被人騎，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
“那你也要等我把現在的事情忙完了再說吧！”宇智波誠無奈的道。
早知道就不跟九尾說那么多前世的知識了，真是會說！
“那你把我放到木葉外面，我自己玩一會兒。”九尾眼珠子咕嚕一轉，笑道。
宇智波誠微微一愣，疑惑的道：“你自己玩？你確定？”
“當然！”
“那你要離村子遠點，而且要保持體形，可能不能直接變成完全體知道吧！”
“放心！這些還需要你提醒嗎？”
“那好吧。”
宇智波誠在得到了九尾的拍胸脯保證之后，答應了它的要求。
沒辦法，誰讓他食言在先呢！
“由木人，你就在這里等我，不要到處走動，我馬上就回來！”
宇智波誠對著由木人囑咐道，隨后身形一閃，通過飛雷神之術轉移，消失在大街上。
“我...”由木人嘴唇輕動，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宇智波誠就消失了。
她剛才差點就做出決定了。
反正云隱已經放棄了她，而木葉也不可能放她離開。
既然這樣，干嘛不對自己好一點。
她也知道，作為俘虜，她在木葉的待遇已經算得上是身處天堂了。
畢竟她小時候在云隱過的生活都不如現在。
最起碼，這里的村民不認識她，不會拿異樣的眼光看著她。
距離木葉村東大門三十里左右的密林之中。
宇智波誠的身形突然出現。
“九喇嘛，就這里吧。”
說著，他右手往小腹一轉，便開始釋放九尾的查克拉。
很快，宇智波誠將九尾將近一半的查克拉釋放出來，在宇智波誠的身前形成了一個高約一米的迷你九尾。
而九尾的主意識也進入了到了這個迷你九尾之中。
“真男人要說話算話！不能靠近村子，也不能變成完全體，知道嗎？我過會兒就過來陪你。”宇智波誠反復叮囑道。
九尾抬起前肢，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知道了知道了！真啰嗦！”
見此情形，宇智波誠再次施展飛雷神之術回到了由木人的身邊。
宇智波誠走后，九尾仰頭眺望碧藍的天空，不禁深吸一口氣。
“這就是自由的感覺嗎？還懷念啊！”
九尾望了一眼木葉，隨后朝著遠離木葉的方向跑去。
很快，九尾便來到一個溪流旁。
看著水中自由自在的魚兒，九尾嘴角一翹，一伸爪子，便朝著水中的魚兒撈去。
之前它看到宇智波誠在村子里用紙網撈魚，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它早就想嘗試一次了。
五分鐘后——
“淦！”
九尾怒罵一聲，不用爪子，只用軟乎乎的肉墊，根本撈不起魚來。
之前它還嘲笑宇智波誠不用查克拉，連撈魚都做不到。
沒想到沒有爪子它也不行。
九尾眼中的豎瞳一縮，前肢掌中便彈出鋒利的爪子。
就在九尾準備對溪流中的魚兒下毒手之際，它的臉色突然一邊，身形朝著旁邊一閃。
一聲悶響傳來。
只見剛才九尾蹲著的地方，一只高約三米的棕熊趴在那里。
棕熊望著九尾，不禁舔了舔舌頭。
“找死！”
望著再次撲過來的棕熊，九尾眼中殺機一閃。
一米高的身形如同充氣一般迅速變大，很快提醒便超過了二十米。
棕熊前撲的動作猛地一頓，一個滑鏟，撲倒在九尾的腳下，瑟瑟發抖起來。
九尾前肢一伸，三米高的棕熊在它掌中像是一個玩偶一般。
九尾作勢欲吞下棕熊，結果嚇得棕熊直接暈倒，直接小便失禁。
“咦～真惡心！”九尾將棕熊扔到了一旁的溪流中。
九尾只是嚇一嚇棕熊，倒不是想真的吃它。
尾獸雖然有味覺，但是卻不需要通過進食來補充能量。
所以九尾基本上不吃東西。
畢竟自然界也沒什么好吃的。
扔掉棕熊之后，九尾心道：“反正也變身了，就繼續保持吧。
反正我的完全體有兩百多米，現在只是十分之一的體型，應該不算違反約定吧？”
這么一想，九尾頓時面露笑意。
不過為了在林中行動方面一些，它又將體型縮小到了十米左右。
隨后九尾如同脫韁的野馬，在林中撒歡一般的橫沖直撞。
大片的數目被它沖倒。
所幸距離木葉較遠，否則肯定會被人發現。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九尾目光呆滯的躺在草地上。
“真無聊，好像看漫畫。
我之前這一千年是怎么過的？
誠怎么還不來？”
想到這里，九尾心中一動。
朝著木葉所在的方向跑去。
九尾悄悄地來到距離東大門大約五十米左右的城墻外。
隨后趴在大約十米高的城墻上，踮起腳尖，探出半個腦袋，朝著村子里面望去。
“天吶！”
“我不是在做夢吧？”
“那是九尾？！”
“九尾啊！”
“九尾怎么被放出來了！”
村子瞭望臺上的忍者第一時間發現了九尾。
而大門附近的村民們也是看到了城墻上露出來的那個狐貍腦袋。
恐懼如同瘟疫一般傳播出去想，迅速造成了騷亂。
大量的忍者朝著村口聚集。
“快去叫通知四代大人！”
“誠大人不是完美人柱力嗎？九尾怎么脫困了？！”
此時，剛剛完成任務歸來的卡卡西和凱小隊走在大道上。
“嗯？這股查克拉是？”卡卡西突然臉色一變。
“快看！”隊伍中頓時有人指著前方那個高大的橘色身影。
“不好！是九尾！九尾脫困了！？”邁特凱大叫一聲。
他直接解下身上重大兩噸的負重，身形化作一道殘影，朝著九尾沖了過去。
“八門遁甲·第一門·生門開！”
“第二門·休門開！”
“第三門...”
“八門遁甲·第七門·驚門開！”
‘朝孔雀！’
‘晝虎！’
‘夜鳳凰！’
“阿凱！別激動啊！那是”
卡卡西大叫道，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在秒解四象封印之后，他通過萬花筒寫輪眼觀察到，九尾的查克拉異常平穩，顯然不是失控狀態。
邁特凱轉眼間便飛奔百米，兩擊重拳擊打在九尾的腰上，一擊類似滑鏟的高速踢擊帶著火焰，正中九尾的臀部。
“完蛋！”
卡卡西啪的一下，以手覆額，不敢再看。
九尾趴在木葉的城墻上，臉色不善的轉過頭去，望著正在喘著粗氣的邁特凱。
要不是它用查克拉硬扛，同時護住了城墻，這城墻就給它推到了。
“你是白癡嗎！？踢我干什么？”
九尾指著邁特凱破口大罵，口水四散噴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