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洗澡。”
關詩雨指了指浴室。
“要不一起洗?”
“為什么?”
“節約水資源。”
“快去!”
關詩雨拿起枕頭,用力扔向洛修。
“那也要等我拿件衣服,你想我洗完后光著身子出來嗎?”
洛修打開行李箱,隨便拿了件睡衣,連看都沒看便走進了浴室。
十分鐘后,他把睡衣拿在手里,腰間裹浴巾從浴室里走出來。
他最近每天跑五公里,又是人生最好的年齡,很容易就能看出健身效果。
關詩雨把身子縮在被窩里,露出半個腦袋,瞄了一眼的赤裸的上半身,嬌嗔道,“你怎么不穿著睡衣出來?”
“剛才沒留意,拿了你的睡衣。”
洛修把睡衣展開,確實是關詩雨的。
“你是故意的吧,睡衣都能拿錯?”
洛修把手中的睡衣扔向關詩雨,然后雙手抓住自己腰間的浴巾,“我來給你變個魔術。”
他說完直接把腰間的浴巾掀開。
“啊,流氓!”
關詩雨趕緊用雙手捂住眼睛,透過指縫看到洛修下半身完好地穿著一條睡褲。
原來他故意在睡褲外圍一條浴巾,讓人誤以為他里面什么也沒穿。
“你這個大騙子!”關詩雨松開遮住眼睛的雙手,嬌嗔道。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
洛修坐在床上,拿出手機看書。
不得不說男女洗澡的區別,看完好幾個作者當天的更新,關詩雨還沒洗完出來。
也不知道是她洗得慢,還是因為作者更新過于短小無力。
大概過了半小時,關詩雨赤著腳從浴室里出來,粉色的連體睡衣下,露出半截修長筆直的腿。
胸前鼓鼓的,雖然不如姐姐那么大,但也不算小了。
洛修瞄了兩眼,注意力重新回到手機當中,假裝對她的身體毫不在意。
“你在看什么?”
關詩雨從床尾爬過來,伸頭看向洛修手機屏幕。
“這網頁有風險,你們女生不能看。”洛修把手機藏在身后。
“有什么風險是女生不能看的?我偏要看!”
關詩雨雙手從洛修腋下穿過,搶他身后的手機,差點把他整個人撲倒。
而且這姿勢兩人幾乎緊緊抱在一起,洛修胸膛能夠清晰感覺到兩團柔軟。
“我偏不給。”
洛修把手機扔得遠遠的,然后抱住她柔韌的小腰,阻止她去拿手機。
“快放開我。”
關詩雨可能剛洗完澡的關系,皮膚很光滑,像蛇一般扭了幾下,從洛修懷里掙脫,雙手撐在床上向手機爬去。
洛修趕緊抄起她雙腿,把她拖了回來。
只是在拖動中,原本只覆蓋到大腿的連體睡衣,下擺被掀了起來,逼近危險地帶。
兩人動作同時一滯,最后還是關詩雨先清醒過來,把光滑如玉的雙腿從洛修懷里抽了出來。一只手把睡衣下擺扯下來,驚人的長腿則直接踩在洛修胸膛上,阻止他靠近。
這動簡直是送羊入虎口,洛修一手抓住她白嫩如玉的腳踝,惡作劇般在她腳底撓癢癢。
“啊,不要,我錯了。”
怕癢的關詩雨拼命扭動著身子,想從洛修手中掙脫。
只可惜戰斗力不足5的她,很快沒了力氣,只能氣喘噓噓地仰躺在床上。
“認輸了嗎?”洛修逼問。
“認輸了,認輸了。”
“那今晚我睡床,你睡沙發。”
“你…噗嗤!”關詩雨一下子笑了出來,“那好,我把床讓給你。”
她說完便要起身。
洛修從背后抱住她的小腰,下巴靠在她肩膀上,嘴貼在耳朵,在她耳邊輕聲說:“開玩笑,我怎么舍得讓你睡沙發呢,今晚我們一起睡床。”
“不行!”
“好困呀,我們睡吧!”
洛修沒有松手,好像睡過去了一般,緊貼著她玲瓏浮凸的身子。
“那你要保證不對我做什么哦。”
“我保證,誰都知道我人最老實了。”
關詩雨把身體轉過來,面對著他,“你哪里老實了?明明是個大騙子。”
“你不相信我?”
“那你喜歡我嗎?”
“我當然喜歡你,說過一萬遍了。”
“喜歡我哪里?”
“腿…”
“什么?”
“不是…你聽我說,喜歡腿沒有錯吧?”
“你果然只是饞我身子,根本不愛我。”
關詩雨假裝生氣地噘起妖艷欲滴的小嘴。
洛修沒有多解釋,直接親了上去,同時一雙手也開始變得不老實起來,在她身上游走。
一個小時后,兩人緊緊抱在一起,享受愛的余韻。
關詩雨幸福地把頭枕在洛修的胸膛上,喘息說:“又要重新洗一次了。”
“我們一起洗。”
“才不要。”
關詩雨顯然還不能接受鴛鴦浴,無論洛修怎么磨她,就是不愿意。
最后只能分開進去,簡單沖洗一下身上的汗漬。
第二天早上,洛修先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關詩雨精致的小臉。
她似乎夢見什么美好的事情,櫻桃小嘴緊抿著,嘴角中露出一絲笑意。
瓊鼻挺翹,小巧可愛,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沒有什么比清晨起來看到這樣一幅美景更讓人心情愉悅。
如果手臂不被壓得發麻,那就更完美了。
洛修輕輕拖動手臂,卻把關詩雨驚醒了。
她睜開那如秋水般清澈的眼睛,整個人似乎還沒完全清醒,捂著小嘴打了個哈欠。
這時她動作一僵,感覺到自己被窩里的身體未著寸縷。
昨晚明明把睡衣重新穿好了,為什么…
難道睡覺的時候,衣服又自動脫掉了?
不行,不能讓洛修知道這件事,否則他又要嘲笑我了。
關詩雨瞬間從洛修懷里離開,雙手緊緊捂住被子,對洛修說:“你先去洗臉刷牙。”
“先親一個。”
“不要,趕緊給我下床。”
關詩雨身子弓起來,雙腿連環踢,要把洛修頂下床。
“你這個無情的壞女人,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洛修很不情愿地從床上爬起來,向衛生間走去。
關詩雨見洛修已經離開,整個人縮在被子底下,像條蟲子般在被窩里拱來拱去,找她那件不知道掉到哪里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