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要干什么?”
金面色凝重不解的問道。
但是就連帕里斯通也不清楚,只是怔怔的通過飛艇下方的攝像頭,看著下面的那道身影。
他有預感,他今天將在這里見證真正的神跡!
另一邊,在真陽召喚出了災厄之神后,就見災厄之神做了一個動作。
雙手手掌朝上,然后從下到上緩緩抬起...
轟隆隆!
突然間天空之中開始電閃雷鳴,然后突然下起了大暴雨!
四周的海水開始不安分的涌動了起來,接著形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浪潮拍打向了黑暗大陸的岸邊。
感知到天災即將降臨的黑暗大陸生物,立刻驚恐的朝著更中心的位置遷徙而去,生怕晚上一些就會被波及其中!
這種逃命,甚至于讓他們連那些強大生物的領地都敢闖進去,不在乎了。
真陽繼續輸送著念,似乎要將所有念都注入到災厄之神體內,而災厄之神有了補充,也沒有立刻消失,就這樣保持著抬手的姿勢。
導致周圍的海水越發的洶涌,風浪也越來越大,轉眼間就有幾十米高的浪潮迎面拍來!
高高的浪潮一下子沖上了岸來,將周圍的樹木全部打斷!
直到浪潮高達百米后,真陽才感覺到了有些后繼無力,就連災厄之神的身影也越來越虛幻。
這是到達極限的前兆!
“果然,只憑借災厄之神的力量還是不足以完成...”
真陽很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后身上的氣勢再次暴漲了一大截!
世界投影,開啟!
來自火影世界的磅礴大海開始與獵人世界的海域重疊在了一起!
千手真陽也和真陽·揍敵客融為了一體!
然后,仙人模式,開!
真陽的眼瞼下面頓時浮現出了兩道七彩鱗光,身上的氣息再次變強!
“仙法·海神降臨!”
只一瞬間,真陽體內那龐大的查克拉就被抽空了一半!
然后就見,災厄之神那巨大的虛影旁又出現了另外一道虛幻的身影。
那道身影擁有著人身魚尾,五官模糊不清,單單只是出現,周圍本就濃郁的水汽就暴增了數倍不止。
此海神不是別人,正是在火影世界與真陽締結契約的那位海神大人。
當然,這也不是那位海神大人本尊降臨。
只是真陽借助萬界碑的力量,在開啟世界投影時,召喚出來的一道分身虛影。
可就算是分身虛影,也足夠了!
嘩啦啦!
隨著海洋之神輕輕搖曳了一下身后的魚尾,天空中的暴雨幾乎連成了線,海面頓時爆漲三分!
然后百米高的浪潮幾乎是瞬間就變成了三百米高,五百米高,八百米高!
見到此情此景,親手締造了這一切的真陽立刻放聲大笑,一股睥睨天下的豪邁之情頓時油然而生!
而在空中亦是搖搖欲墜的飛艇上面的眾人則紛紛滿臉的駭然神色。
到了這個時候,他們就算是蠢的像頭豬,也隱隱察覺了真陽到底要干什么?!
難道這個人竟然是想憑借一己之力就覆滅黑暗大陸嗎?!
這種駭人聽聞的可能若是放在一天以前有人對他們這么說,那么他們一定會當做是一個笑話,還會覺得對方瘋了。
但是現在一切都擺在面前,由不得他們不去相信。
可,這真的可能嗎?
這真的是人力能夠做到的嗎?
金一陣精神恍惚,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對方為什么一直都表現的并不在乎。
在這種偉力之下,那些什么經驗有什么重要的?
視線再次回到波濤洶涌的海面上。
真陽一人站在航母甲板的最前面,眼睛微微瞇起,張開雙臂迎接著狂風暴雨,身后則是兩尊‘神祗’。
“差不多,是時候了。”
“仙法·天災·洪水滅世!”
剩余的查克拉還有念氣統統不要錢般的全都注入到了兩尊‘神祗’之中。
然后讓無數人極其震撼的一幕出現了!
海洋之神和災厄之神再一次動了起來。
前者用自己的尾巴輕輕撥動了一下身下的海水,而后者則是將原本只抬到了腰間的雙手,完全抬到了胸口上面!
轟!!!
在得到了海洋之神的加持后,一場前所未見的天災,終于降臨了!
洶涌沸騰的大海就像是被徹底激怒了一般,以雷霆萬鈞之勢化為千米高的巨大海浪連續不斷的拍擊向了黑暗大陸。
山石破碎,海水倒卷!
仿佛無窮無盡的海水直接灌入了黑暗大陸之中,準備抹除上面的一切生物!
從遠古時期就一直有著洪水滅世的傳說,而眼下的這一幕就仿佛是證明了那份傳說很有可能是真實存在的一般。
在這種級別的天災面前,任何生物都顯得異常渺小。
逃與不逃都沒有了意義!
除非它們也有傳說中的諾亞方舟。
震撼!
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那是絕對無法僅憑空想就能幻想出來的畫面!
顫栗,恐懼,害怕,敬畏...
無數的念頭出現在了飛艇上這些人的腦海之中。
他們從來都沒能想象過這是人類所能擁有的偉力!
就像他們無法想象其實月亮也可以是人類用地爆天星送上去的一般。
黑暗大陸上面的生物都很可怕?
為什么他們忽然覺得很可笑?
那一群群拼了命向前逃,但還是滔天大洪水接連吞噬掉的黑點,就是可怕的黑暗大陸生物嗎?
那還真的是有夠嚇人的呢!
就在這時,飛艇內多了一道人影,正是剛剛創造了神跡,然后用最后擠出的查克拉飛雷神回來的真陽。
而這一次,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是敬若神明,就連帕里斯通都不例外!
“等到黑暗大陸被洗刷干凈之后,你們就去清理漏網之魚,然后做好調查,安排移民。”
“是,會長。”
帕里斯通下意識的回答出來,連他自己都沒發現剛才的語氣之中已然是帶著敬畏。
“就這樣吧,我累了,去休息一會兒。”
所有人都恭敬的目送著他出去,然后才松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為什么,剛才真陽在場的時候,他們連呼吸都有些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