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五十三章 身體檢查
有句老話說得好，成家的中年男人，家庭地位連條狗都不如。
盡管托尼·史塔克即是天才科學家，又是超級英雄兼億萬富翁，可他現在也開始遇到這樣的困境。
在小辣椒佩珀·波茲的淫威下，甚至就連最喜歡的泳裝雜志，都只能藏起來偷偷地看兩眼過過癮。
這次被抓了個現行，他只能費盡口舌解釋了一番，好不容易才對付過去。
等這場有趣的家庭輕喜劇落下帷幕后，兩人這才慢慢平靜下來。
而小塞勒涅則瞪著兩只好奇的大眼睛，在自己的養父母只見掃來掃去，似乎想要搞清楚究竟發生了什么。
打遺憾的是，成年人的世界對于她來說還太復雜，注意力很快就被擺在地上的玩具吸引走了。
“所以說…你跟旺達只是一起吃了個飯，然后便送她回家了？沒有上床、也沒有接吻、長時間摟抱之類的親密舉動？”托尼·史塔克臉上浮現出十分古怪的表情。
因為這根他所了解絕大多數約會中的男人都不一樣。
眾所知，男人在性的方面，往往都有極強的目的性。
并且通常不會有太多的耐心，更喜歡急不可耐的直奔主題。
比如托尼自己年輕的時候，就格外討厭那些既浪費時間、又浪費精力的無聊戀愛游戲。
他通常都是用錢或者名氣，把自己看中的封面女郎砸到乖乖脫掉衣服爬上床。
在這位花花公子的眼中，既然最終都是為了下半身的“幸福”，那為什么不省略前邊那些無用的步驟，直接快進到最后一步呢？
這就好像看小電影的時候，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習慣性的拖動快進一樣。
“沒錯！因為我沒有這方面的欲望。”艾倫直截了當給出了答案。
“沒有這方面的欲望是什么意思？”佩珀·波茲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艾倫下巴沉思了片刻，很快解釋道：“嗯…怎么說呢。如果非要用科學一點的詞匯來解釋，應該就是我的身體沒有分泌這方面的激素。因為我在很早以前就已經維持在一種永生的狀態下，因此基因沒有了復制傳遞下去的必要。按照生物學的角度來說，這應該是一種進化。因為當一個生命永生不死的時候，它就沒有了從事繁衍的必要性，你們說對吧？”
托尼·史塔克聽完立馬點了點頭：“從生物學的角度，這的確是一種進化，可怕的進化。我很好奇，既然你已經不受到欲望的支配，那么又是靠什么來維系情感的呢？”
“很簡單，記憶、習慣和長久以來對自己人類身份的堅持。所以我現在很困惑，要如何處理自己跟旺達之間的關系。因為她想要的，是我永遠也無法給予的。”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語氣中帶著淡淡的無奈。
“你的意思是…自己對旺達，或者說對所有女性，都不會產生欲望和感覺？”佩珀·波茲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此時此刻，她終于明白為什么每次跟對方相處，都會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
原來問題出在這里！
跟大部分男人不同，艾倫在看待漂亮女人的時候，僅僅是出于一種單純的欣賞，不帶有任何欲望和情色幻想。
“對！即便是使用了生命進化的方程式，也依舊沒有產生任何變化。看來不受欲望困擾的理智，應該是智慧生命進化到一定程度后的必然產物。”艾倫摸著下巴分析道。
對于自己穿越后的身體和精神狀況，他一直都有很多的猜測。
但隨著不斷吸納各種各樣的外來優秀基因和能量，這種溯源工作變得越來越困難。
再加上艾倫也不太放心，讓信不過的人來研究自己的身體，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生命進化的方程式？我怎么聽著有些耳熟？”托尼·史塔克眼睛里閃過一絲困惑。
不用問也知道，這是記憶清洗和修改的后遺癥。
當某些曾經印象深刻的東西被清理掉之后，每當提起關鍵詞時，都會不可避免產生一些似曾相識的感覺。
看到鋼鐵俠那副疑神疑鬼的模樣，艾倫忍不住笑著回應道：“耳熟是正常的。因為你也曾經研究過它，并對此極為癡迷。后來為了防止奧創那樣的事情再度發生，我清晰了你頭腦中這方面的記憶。”
“什么？你清洗了我的記憶？我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什么時候的事情？”托尼·史塔克臉色瞬間大變。
同樣的，他也開始察覺到自己記憶中那部分模糊和混亂的部分，其實都是因為某些重要的部分被強行刪除了。
“就在不久之前，你幫助我完成了一項重要發明創造的時候。非常抱歉，介于你隱藏在理智中的瘋狂，我不得不這樣做，否則這次要是出點什么意外，可就不是搞出一個奧創那么簡單。整個地球，乃至整個宇宙都會因此而遭受一場可怕的災難。”艾倫耐心的解釋道。
“該死！我討厭這種感覺。而且我現在更加好奇，生命的方程式究竟是什么東西。”托尼·史塔克有些抓狂的撓了撓頭。
不過很快，他有抬起頭詢問道：“以你的力量，在自己身體里制造各種激素應該不是什么太困難的事情吧？”
“如果你指的是普通人體內那些激素，我的確可以輕松的制造出來。但這些激素對我的大腦完全沒有任何影響。”說著，艾倫憑空在手掌心里制造出幾十種現在醫學都沒能全部研究明白，更不用提制造的激素。
下一秒…
他把這些足以導致數萬人瞬間死亡的海量激素，一股腦全部注入自己的血管里。
但結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艾倫的心跳依舊平穩而有力，臉色也沒有出現潮紅，亦或是緊張、焦慮、激動等不受控制的狀況。
托尼·史塔克看到這一幕，頓時來了興趣，瞇起眼睛試探道：“你有想過做一個全面的身體檢查嗎？”
“哦？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專長應該是核物理、電子和機械方面吧？什么時候又開始涉獵醫學方面了？”艾倫饒有興致的問道。
“上次遭遇絕境病毒的時候，順便深入研究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畢竟我是個天才，別人用幾年乃至十幾二十年才能搞定的項目，對我來說只需要幾天乃至幾個小時。”托尼·史塔克一臉驕傲的回答道。
當然，在學習和科研速度方面，他的確有驕傲的資本。
或者說，漫威電影宇宙中的那些天才，都無法用常理來衡量。
其中最典型的就是擁有七個博士學位的布魯斯·班納。
而在上輩子艾倫所生活的那個地球，這樣的學位哪怕是天才，終其一生能夠拿到一個就算是相當不錯了。
能拿到其中兩到三個，已經是某個專業領域的天花板。
至于七個，基本相當于把好幾個專業課本上那些開創某個領域先河的牛人粘合到一起。
尤其是在現代科學劃分越來越細的今天，跨領域到這種程度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不管是班納還是托尼，都能輕而易舉的做到。
并且不光是他們，類似的人還有很多。
“這么說，你想要給我做個全面的身體檢查？”艾倫語氣中帶著強烈的不確定。
“沒錯！”鋼鐵俠不加思索的點了下頭。“既然你已經知道了問題的所在，為什么不嘗試著解決呢？既然你自認為自己還是人類，那就應該享受人類的全部，包括欲望和情感。”
“好吧。那我就讓你試試看。不過我有權隨時終止一切檢查和實驗。”艾倫稍加思索后選擇了同意。
事實上，原本他是考慮過借助滅霸的無限手套和無限寶石，通過響指來重新賦予自己欲望。
就好像當初解決身高魔咒一樣。
但由于其中包含了太多的不確定因素，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那就這么說定了。下周三，你來我的實驗室。到時候我會把所有的儀器都準備好。”說著，托尼·史塔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滿臉都是興奮與期待的表情。
研究一個活生生的維度魔神！
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瘋狂、更不可思議、更令人著迷的項目嗎？
答案無疑是否定的。
“知道了，到時候我會準時赴約的。不過為什么是周三？”艾倫有些不解的問。
“因為周一和周二，是聯邦最高法庭開庭的日子。那位羅斯前國務卿的案子，終于要開始審理了。我認為這種歷史性的時刻，還是應該親臨現場感受一下氣氛，順便欣賞他氣急敗壞的樣子。我敢打賭，羅斯做夢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遭到周圍所有人的背叛，就連那些支持他的資本都將其當做棄子拋棄了。”托尼·史塔克語氣中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口吻。
不光是他在幸災樂禍，網上還有大批的民眾和受害者也在拍手稱快。
因為不管是誰，只要翻開羅斯的履歷，都會發現這家伙見不得光的黑歷史簡直觸目驚心。
包括未經授權的非法的人體試驗，核泄漏事件、追捕過程中導致大量平民傷亡的嚴重失職等等。
真要嚴格走法律程序，就算網開一面不用上電椅，恐怕也會判個幾百年的刑期，在監獄里一直關到死。
“哦？終于要開庭審理了嗎？幫我也弄兩個位置吧。”艾倫毫不客氣的提出了要求。
他知道，這種級別的審判，入場資格雖然會是十分稀缺，但對鋼鐵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
“可以！到時候我們直接法院門口見，到時候我會帶你進去。不過你打算帶誰來一起看？別告訴我是旺達！要知道聯邦最高法院可不是什么約會的理想場所。”托尼·史塔克生怕艾倫又鬧出什么幺蛾子，趕忙提醒道。
“你覺得我看起來像是那種情商為零的傻瓜嗎？另外一張票是給紅骷髏手下預留的。他們需要確認一下羅斯的狀況，以便在法律無法給予其公正審判的時候，做他們該做的事情。”艾倫意味深長的回應道。
“以暴制暴？看來九頭蛇在你的控制下，終于發揮了他們真正的作用，那就是用非常手段清理那些人類社會中身居高位的雜碎。”托尼·史塔克微微感嘆道。
相比起美國隊長，他看待九頭蛇顯然更客觀一些，能夠理解想要徹底鏟除九頭蛇是不可能的。
因為就算借助某些超能力，把現在九頭蛇的人一網打盡。
只要這個世界還依舊是由資本控制，那么實行資本主義制度的歐美國家就必然會不可避免越來越極端化。
當貧富差距大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統治階級八成會通過一場戰爭來轉嫁國內矛盾。
到那個時候，帶著某種理想主義色彩的九頭蛇必然會再度興起。
所以控制并引導他們做正確的事情，才是最妥善的處理方法。
“暗殺、恐怖襲擊、栽贓嫁禍，這些都只是一種手段。如果你翻開歷史就會發現，其實許多國家都做過。唯一的區別在于，有些人成功靠著這種手段建立起了自己的國家，然后拼命通過控制輿論的方式洗白自己。更甚者，還恬不知恥的把自己偽裝成受害者。誠然，九頭蛇做過很多喪心病狂的事情。但與那些掌控世界，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流淌著原罪的資本相比，他們干凈的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
說完這句話，艾倫站起身直接撕開一條空間裂隙，然后穿過去返回艾澤拉斯宇宙。
“他剛才指的該不會是在中東地區的…”
“噓！你知道就好，千萬別說出來。”托尼·史塔克笑著眨了眨眼睛。
其實對待那些遍布全球的貪婪猶太資本，他也沒有任何好感。
因為這些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精明無比，每一筆投資和交易都精打細算。
可實際上他們一點都沒有大局觀，根本不明白那種瘋狂攫取每一分利益的做法，實際上就是把自己推到了全世界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人類的對立面。
一旦現有的世界秩序再次崩潰，第一個倒霉并遭到清算的就是這些人數沒多少，但是卻把持著大量財富的猶太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