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二十六章 艾倫的暗示
“真想不到，當白魔法與黑暗魔法通過特殊的媒介融合到一起之后，竟然可以產生沒有任何屬性的原始魔法能量。”
古一一邊說著，一邊用隨身攜帶的瓶子裝了一些水，準備帶回去進行研究。
畢竟她以前所使用的都是維山帝的白魔法。
雖然后來為了延長壽命，從黑暗維度汲取了多瑪姆的力量，但對于黑暗魔法的了解并不多。
這也是之前為何之前得到《無銘咒文書》，古一卻沒有學習階位魔法的意思。
原因很簡單！
里邊有很多破壞性極強的死靈系魔法，遠遠超出了維山帝所能允許的范疇之內。
在魔力源頭受到限制的情況下，又怎么能夠學習和運用更多來自其他世界的魔法力量呢。
艾倫冷笑著諷刺道：“哼！這不過是維度魔神控制人類的手段罷了。就好像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逼迫我們在兩者之間選邊站。真正的魔法，從來都沒有什么黑白、正義與邪惡之分。它只是一種純粹的力量，由使用者進行操控的力量。”
古一微微感嘆道：“是啊！魔法只是一種力量。只可惜，在卡瑪泰姬，還有太多人想不明白這一點。對了，你想好要給這里起一個什么名字了嗎？要知道從今以后，這里就是地球魔法界最神圣的地方，一切魔法力量的源頭。”
“起名字？抱歉，這可不是我的特長。你還是自己去慢慢想吧。”
說罷，艾倫直接啟動空間寶石的力量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顯然，他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去研究第三顆無限寶石，也就是時間寶石的力量。
要知道這顆寶石，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駕馭的。
而古一則對這個魔力源頭施展了一些封印法術，確保其驚人的能量不會太快擴散出去。
等兩人全部離開之后，溶洞內再次恢復了寧靜。
只有潭里的水散發著淡淡的幽光。
那些維度魔神們還沒有意識到，在這個宇宙的地球，艾倫已經悄無聲息把他們在地球上的跟挖斷了。
用不了多久，一個完全不受任何人控制的地球魔法勢力就會趁勢崛起。
另外一邊，剛剛回到天空之城的艾倫，碰巧撞上了給學員們上完課的鋼鐵俠。
尤其是看到前者眼睛里掩飾不住的疲憊后，托尼·史塔克立刻張大嘴巴驚呼道：“我的老天！你竟然也會疲勞？今天的太陽是打西邊出來的嗎？”
“相信我，如果是同樣的事情發生在你身上，你會直接變成一灘微不足道的塵埃。”艾倫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鋼鐵俠就是因為使用自制的無限手套打了個響指，然后便當場暴斃。
無限寶石的反噬力量相當恐怖，哪怕是以綠巨人和滅霸的體質都一樣有些扛不住。
自己在強行激發兩顆無限寶石的力量后，僅僅是感覺有些疲憊，已經算得上是相當強大了。
“你干了什么？”托尼·史塔克試圖從艾倫嘴里套話。
這家伙自從獲準在艾澤拉斯的天空之城居住后，幾乎把這里徹底當成了自己的家。
每天除了會抽出一兩個小時回到地球上去跟佩珀·波茲親熱一會兒，順便交個公糧，幾乎所有時間都呆在這里。
前段時間，他甚至想要購買一處房產作為在天空之城的住所…
當然，這個妄想最終被無情的掐滅了。
艾倫很容易就看出了對方那點小心思，直截了當回應道：“這件事情與你無關，是我跟至尊法師之間的秘密。如果你想要知道，可以去卡瑪泰姬尋找答案。以你現在的魔法力量，古一應該不會把你拒之門外才對。”
“算了吧！我跟那些傳統古板的法師可談不來。而且他們要是發現我用作弊的手段才獲得魔法力量，八成會把我抓起來研究一番。我可沒興趣當別人的小白鼠。”托尼·史塔克顯然非常有自知之明，趕忙搖頭拒絕道。
“放松，卡瑪泰姬和至尊法師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可怕。其實在某種程度上，他們還是相當與時俱進的。起碼據我所知，他們那里安裝了速度相當快的網絡，還會給每一名入住的法師WIFI密碼。”艾倫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調侃道。
“什么？！你在開玩笑么？”托尼·史塔克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在他的印象中，卡瑪泰姬的傳統法師都應該是那種身穿長袍、手持法杖，生活在近似中世紀乃至更加古老環境的“老古板”。
別說是什么網絡了，估計連一件電器都沒有，一切都要圍繞魔法學習和修煉來進行。
艾倫顯然相當享受對方的反應，笑著解釋道：“不！我說的都是實情。由于卡瑪泰姬的法師們大多都是半路出家，在學習魔法之前就生活在現代社會。所以他們既不古板也不落后，你甚至能在那里找到不少電子游戲愛好者。”
“一群穿著牛仔褲、帶著耳機、玩著電子游戲的法師？謝特！我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要被顛覆了。”托尼·史塔克忍不住爆了一句口粗。
“所以說，傲慢、偏見和固有印象，才是阻止人類進步的最大障礙。存在了幾千年的法師們尚未知道與時俱進，但某自詡文明的人，思維卻仍舊停留在幾十年乃至幾百年以前，這難道不是最好的諷刺嗎？”艾倫若有所指的說道。
相比起他的含蓄，托尼·史塔克則更直接一些，咧開嘴笑罵道：“哈哈哈哈！沒必要拐彎抹角，你可以把那無恥政客的名字念出來。沒關系的！雖然我是個美國人，但對于美國政府從來都是持悲觀態度。因為那些議員高官，從來就只會為了自己的利益考慮。”
“你聽說史蒂夫·羅杰斯最近的遭遇了嗎？”艾倫似笑非笑的問了一句。
“嗯！聽說了。他在最近的半個月之內，連續三次因為參加抗議活動而被抓起來送進了監獄。如果說剛才提到的那些只是諷刺，那現在這一出完全就是美國政府在向全世界表演如何狠狠的抽自己嘴巴。不過別擔心，尼克·弗瑞已經動用關系把他保了出來。說實話，在不畏強權這方面，我還是挺佩服他的。起碼他的所作所為配得上英雄二字。”
說著，托尼·史塔克舉起手中的杯子，仰起頭將里邊裝的酒精飲料喝了個干干凈凈。
“但這也讓他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麻煩。相信你應該最清楚，當資本的力量集中起來想要摧毀一個人的時候，這個人的下場會如何。”
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艾倫眼睛里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要知道在原劇情里，美國隊長就因為反對簽署協議，最終導致復仇者聯盟從內部分裂，甚至本人也遭到了世界范圍內的通緝。
光從這一點就能判斷出，他從解凍之后，跟美國政府與軍方的關系就不怎么好。
現在，由于艾倫給九頭蛇出了個主意，導致這種沖突和矛盾變得愈發尖銳。
再加上史蒂夫·羅杰斯本身在血清的影響下，性格中善良的一面被無限放大，無論受到多大外界壓力都不會放棄認輸，最終決裂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身為大資本家的托尼·史塔克苦笑著點了點頭：“我當然知道。可問題是，從來都只有背叛階級的個人，沒有背叛階級的階級。史塔克工業集團可不是我一個人的，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可能幫他分擔一點，想要從根本上解決是不可能的。除非…美國回到羅斯福總統執政時期，直接全體左轉。”
“呵呵，看來你們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過沒關系！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人類從歷史中學到的教訓，就是沒有學到任何教訓。相信用不了多久，殘酷的現世就會給那些冥頑不靈的家伙上一課。順便問一句，你知道漢默工業最近都在忙什么嗎？”艾倫一臉玩味的暗示道。
“賈斯丁·漢默那個家伙自從獲得了新技術以后，跟軍方和國際安全理事會搭上了線，正在不停為其生產威力驚人的能量武器，以及全自動作戰機器人。看樣子，上次齊塔瑞人的入侵，把個國際政府都嚇得夠嗆，以至于他們拼命想要組建一支強大的太空快速反應部隊。”
托尼·史塔克稍加思索后，很快便給出了答案。
別看他表面上對漢默工業不屑一顧，但內心之中對于這個美洲地區唯一的競爭對手還是相當警惕的。
艾倫顯然看穿了這一點，貼在對方耳邊低語道：“我建議你有空的話，可以去調查一下什么事洞察計劃。”
“洞察計劃？”
托尼·史塔克頓時愣了一下。
等他回過神來想要再繼續追問的時候，發現艾倫已經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不過對于“洞察計劃”，這位鋼鐵俠立刻命令自己的人工智能管家賈維斯開始進行調查。
尤其是入侵神盾局的資料庫，在他眼中簡直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平常。
大概十幾分鐘左右，一系列的預案、備案、設計圖紙就出現在了電子屏幕上。
看著那一艘艘經過重新設計的太空戰艦，還有搭載的人工智能機器人數量，饒是托尼·史塔克也不由自主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跟這個計劃比起來，他的鋼鐵戰衣流水線簡直就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不管是數量還是質量都完全落入下風。
其中幾門由漢默工業生產的能量炮，只需一擊就能把四分之一個紐約送上天。
“混蛋！這些家伙簡直瘋了！他們究竟想要干什么？瞞著全人類發動一場天空大戰嗎？”鋼鐵俠忍不住低聲咒罵道。
不過很快，他又意識到另外一個問題：“這件事情跟史蒂夫·羅杰斯有什么必然的聯系？”
只可惜，看完了整個洞察計劃的資料，托尼·史塔克也沒找到一丁點線索。
與此同時，位于紐約的一家酒吧內，“千里眼”約翰·加勒特在幾經算計之后，終于找上了美國隊長。
不過他并沒有急著表明自己的真實身份，而是以神盾局高級特工作為掩護，想要試探一下對方內心之中的不滿與怨恨究竟積累到了什么程度，是否可以被九頭蛇拉攏。
可以預見，如果九頭蛇能夠成功把美國隊長拉入自己的陣營，那么整個洞察計劃就會變得暢通無阻。
因為沒有人會懷疑，曾經的克星會加入九頭蛇成為昔日死敵的一員。
當然，這里邊還摻雜了九頭蛇高層的一些執念與妄想。
“敬這該死的世道！”史蒂夫·羅杰斯舉起手中的酒杯大喊了一嗓子。
“敬這該死的世道！”
“去他媽的政府！去他媽的美國！”
“自由萬歲！”
一時之間，整個酒館內類似的呼喊聲此起彼伏。
很顯然，這里已經在某種程度上變成了一個反政府人士聚會的場所。
甚至有可能在座的顧客里，就有不少FBI安插的內鬼，只為監視這位在民間和軍隊擁有極高影響力的英雄。
但已經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的史蒂夫·羅杰斯并不在乎這些。
對現實和社會充滿悲觀的他，只想要通過買醉來發泄一下內心之中的不滿。
約翰·加勒特把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壓低聲音趁熱打鐵的試探道：“隊長，你后悔當初選擇與九頭蛇同歸于盡嗎？”
“我…我不知道。我曾經單純的認為九頭蛇是一群發動戰爭的瘋子和混蛋，但卻沒想到自己效力的祖國也同樣沒好到哪里去。也許我當年就不應該去選擇當兵，更不應該去參加那個該死的超級士兵計劃，然后像個普通人一樣慢慢地衰老死亡。”史蒂夫·羅杰斯一臉沮喪的回答道。
但凡不是傻瓜都能看得出，他原本堅定的信念已經產生了動搖。
就連對于正義與邪惡清晰的認知也變得漸漸模糊起來。
“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會做同樣的事情么？”
約翰·加勒特明顯不死心，想要一個更加明確的答案。
只可惜，他的這個算盤最終落空了。
一身黑色風衣的鹵蛋局長不知何時突然出現在酒吧的門口，直接示意娜塔莎和鷹眼架起美國隊長，強行將其拖進外面的汽車里。
無奈之下，約翰·加勒特只能裝模作樣站起來跟尼克·弗瑞聊了兩句，并裝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反復強調身為英雄的美國隊長不應該這樣沉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