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郡,米府。
莊玉燕和輕王權尋了一處亭榭。
在到這處亭榭前,莊玉燕先去了池塘邊洗了洗她的jio。
亭榭里一張石桌,四張繡墩,兩人對立而坐,面朝池塘。
“其實不同特意支走我,我也不會壞你們的事,只要龐秋良不要惹到我。”輕王權右臂彎曲肘頂在石桌面上,巴掌托著臉。
“我的確有事和你說,十大門派此次的評比形式有些特殊,較之往年有很大不同,往年是掌門、長老、優秀弟子三個層次的較量。
這次武林盟主沈千秋提議換一種評比方式。
黑森林聽說過嗎?”
“北崖一帶的一片森林,聽聞那片森林,樹干樹葉漆黑如墨,而且森林里終年飄雪,寒冷異常。”
沈千秋——當今武林盟主。
輕王權記得此人是個反派。
當然這個反派的分量比較重,是前期反派里的大boss。
以武者的實力,硬捍已有較高靈者修為的趙煜不敗。
“嗯,那片森林是人類的禁地,里面幾乎都是毒蟲猛獸,而且不知道什么原因,那片森林的獸類個頭都十分大,毒蟲也十分兇猛。
我也派人調查過那一帶,不過只是在外圍調查了下,再深入的話,那些人都沒有活著回來過。
除了個頭大,它們也表現的比尋常動物要聰慧些,比如我們設計陷阱,想要抓到一只黑森林的猛獸,但基本上都被識破了。”莊玉燕簡單的介紹了黑森林。
“沈千秋提議十大門派安排弟子進入黑森林,他會給十大門派沒人一塊玉佩,只要最后哪個門派擁有的玉佩最多,誰就有資格舉行這次武林門派評比。”
“十大門派的人都同意了?”輕王權問道。
“十大門派半數以上同意。”
“需要我做什么?”
“沈千秋此舉讓我有些不解,為何他要在這個時間點提出這樣的評比方式?所以我爭取了一下,十大門派參選,每一個門派里必須有一位地武者監督。”莊玉燕說道。
“我去監督其中一個門派?”
“嗯,武林門派對于朝廷武人一向不友善,如果地武者去監督他們評比,那些門派一定會給那些地武者下馬威。
武人之間的下馬威很簡單,就是比武。
朝廷武人代表了朝廷的顏面,如果輸的太難看,會影響朝廷對武林江湖的威懾力。
我已經召回了絕大多數地武者,讓除你以外的地武者進行一場比試,比出前九名。”
“我又走后門了?”
“你需要走后門嗎?你的實力我又不是沒見過,參加這種程度的比武有意思嗎?”莊玉燕翻了個白眼。
當初在秋心湖,這貨秒了當時在場的刺客以及自己安排的暗哨。
表現出來的實力雖然沒有地武者排行前五的那幾個強大,但前十的名次一定有。
他參加這種比武,是浪費時間,莊玉燕直接讓輕王權走后門。
“我還沒答應。”
“黑森林外圍是很安全的,而且此次如果你做的好,對你將來晉升很有幫助,你一個大男人的也不想一直活在米伯伯的庇護下吧。”莊玉燕說道。
輕王權笑了笑,只不過這貨笑起來一般眼角不會彎,導致看起來很像冷笑。
“我覺得你的笑可以演一下,你這樣笑,很容易被打的。”莊玉燕記得輕王權之前和她演過情侶,那時的輕王權眼中都是星辰。
“什么時候出發?”輕王權問道。
“大概十日后,最多不超過十五日,十大門派那雖然決定更改推選方式,但他們組織人手,最起碼也要半個月的時間。
這些日子在京兆郡好好休息下。”莊玉燕笑道。
之后莊玉燕有意將話題引到上官婉兒身上。
“你覺得婉兒如何?”
“不想議論他人。”
“這里就我們兩人,我也不會把我們所談的話告訴婉兒。”
“就我們兩人,話題為什么要談到第三個人身上。”
莊玉燕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么油鹽不進的男人,無視她的美貌,說話永遠是那么氣人。
大概聊了半個時辰,上官婉兒來到亭榭,看到莊玉燕和輕王權有說有笑。
其實這是上官婉兒濾鏡后的視角。
真實情況是莊玉燕和輕王權兩人聊天只有說,沒有笑,反而莊玉燕被氣的胸圍又大了一圈。
龐秋良在一旁陪同。
看到莊玉燕和輕王權有說有笑,龐秋良一直懸著心也放下了大半。
只要上官婉兒不喜歡輕王權,只喜歡他,他也不想對付輕王權。
因為對于這個男人....他還真沒什么好辦法可以對付。
上官婉兒不能出宮太久,現在該回皇宮了。
輕王權將三人送到米府門口,看著三人乘坐各自的馬車駛離米府大門。
吃晚飯的時候,米太傅說他為英杰找到了合適的門派。
京兆郡的太初門。
一個練劍的門派。
太初門成立了三百年,如今掌門是第三代掌門。
太初門弟子數以萬計,其門派劍法精妙,攻防一體,還帶養生的功效。
米貝十分感謝了親了一口米太傅,輕英杰拱手道謝。
米太傅大笑擺手,“一家人別那么見外。”
輕英杰才在米府待了一日左右,就習慣了米府的氣氛,比起輕府,米府更有人情味。
京兆郡,皇宮。
皇宮里建筑金碧輝煌,大殿如小山般聳立在大地上,整齊肅然的將士們在皇宮有序的巡邏。
上官婉兒所住的宮殿。
“玉燕,你是不是也喜歡王權公子......”上官婉兒瞥了眼在朱紅精雕幾案上閱讀文件的莊玉燕。
“什么?喜歡他?”莊玉燕猝不及防聽到這么一句,信件都掉了幾封。
“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莊玉燕這么優秀什么男人得不到,像那種家伙,我一抓一大把。”莊玉燕挺起傲然的胸脯。
“玉燕,你說我能不能告訴王權公子真相。
我總感覺這樣下去,王權公子以后不會理我。”上官婉兒躺在床上,身子陷入柔軟的棉被中。
上官婉兒現在對外表現是喜歡龐秋良。
她想著如果自己再這樣表現下去,王權公子會對她越來越冷淡。
“我當初不告訴他真相,就是怕你這樣。
那家伙雖然不會多言亂說,但多一個知道多一份危險。”莊玉燕面容嚴肅。
“好吧,真想和王權公子好好聊會天,說幾句也行。”上官婉兒在床鋪上打了個滾,面朝被褥。
“你還是少去找那家伙,我擔心龐秋良會對那家伙不利。
輕王權我倒是不擔心他會出事,我怕龐秋良主動惹他,到時候輕王權會想方設法殺死龐秋良,到時候我們的計劃功虧一簣。”莊玉燕擔心這一點。
今日在米府,她雖然把上官婉兒為何去米府圓了過去,但如果上官婉兒繼續表現對輕王權感興趣,以龐秋良和他身后的先天教,一定會有所行動。
她倒不擔心輕王權,那家伙輕功絕頂高明,武功也是出神入化,但同時他這人也是睚眥必報。
如果龐秋良惹到輕王權,輕王權那家伙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殺了龐秋良的。
她的計劃核心是龐秋良,在他沒完全發揮作用的時候,絕對不能死。
莊玉燕思考只是一瞬間的功夫,她看到上官婉兒嘟著嘴,有些不開心,被萌到的她立馬跑過去蹭上官婉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