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麥旗手是不是剛剛又立下了什么不得了的flag?
好事壞事都做盡的某穿越者悄咪咪地看了看系統…還好!系統君還是可靠的。
身為穿越者,當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會‘復活’的家伙。
連巫妖王都可以一怒再怒,那兩次出現在boss名單上的家伙,自然是得到了麥狗賊最大的關照——他老早用系統仔細掃描過每一個被他擊殺過的boss。
詐尸名單包括:奈法利安、克爾蘇加德、阿克蒙德,連卡加斯刃拳這種剛入流的也算上。
每個聯盟英雄都收到一份小冊子,那是關于對一系列敵人的研究,從燃燒軍團的惡魔,到上古邪神,到墮落巨龍,幾乎應有盡有。
而以上名單‘恰好’就是拿來舉例的。
經過茍皇帝的反復洗腦,英雄團的人對以上所有存在有了一個經過系統認證的buff:無視其護甲和魔法抗性20!
麥當肯反復推演了三次,覺得在德拉諾那邊在碰上阿克蒙德之前,沒多大機會被翻盤。
他耐著性子觀察了半個月,發現二傻子打得真的很出色:進退有據,不冒進,不貪功,看著聯盟的補給線干活,一點一點增兵過去。
作為麥當肯手下曾經的頭號大將,瑞文戴爾的作戰風格同樣穩如老狗:前線火炮洗地,洗干凈了才派坦克和機甲把鋼鐵部落的建筑全拆了,噴火坦克再燒一遍,這才派步兵打掃戰場。
每占一地,立馬把那些被邪能腐蝕的樹木砍個精光,讓獸人連打游擊的機會都沒。
同時老一套的哨塔、城墻、鐵路安排上。
固然鋼鐵部落有不俗裝甲突擊能力,可這一次瑞文戴爾不光廣撒不同種族的斥候,白天是人類士兵坐熱氣球放哨,矮人空騎士巡邏,晚上暗夜精靈值夜,還放了好些有中等智慧的火元素精英士兵來巡邏。
一有不對,立馬是鋪天蓋地的火炮招呼。
轟完了就上狼人打野,真是跑都沒機會跑。
這種滴水不漏的打法,對卑鄙吼來說是最難受的——穩妥,且堂堂正正以大勢壓你,真不是什么小陰謀能翻盤的。
偏偏舊部落打著討伐叛徒騙子的旗號,在鋼鐵部落后方瘋狂背刺,獸人親和度max的薩爾還嘴炮全開,直接搞定了他…爹,嗯,平行世界的另一個杜隆坦。
霜火嶺是什么地方?
那是部落一線大族——霜狼氏族的地盤啊!
“老爹——”
“兒砸——”
以上是獸人語的辣雞機翻。
薩爾跟杜隆坦擁抱而泣。
薩爾的眼淚是真摯的,在他爹死于天災軍團之手,成為丑陋的天啟騎士之后,他內心的失落與創傷久久無法彌補。
盡管明知道這個杜隆坦不是同一個,他還是對其傾注了同樣的感情。
薩爾久違地享受到世界之子的待遇。在艾星,他也是世界之子,奈何對面的麥當肯好像開了掛。他如果是世界之子,麥當肯就世界之爹,從頭到尾將他摁著打,一點還手之力都沒。
來到德拉諾,薩爾真有回家的感覺。
在第二個老爹的全力支持下,薩爾的正統部落高舉大旗,打敗并收編了好些小氏族。一周之內糾合五十萬大軍殺向霜火嶺東面的戈爾隆德,直取卑鄙吼的堅實支持者、現在的黑石氏族酋長黑手。
與此同時,聯盟無比默契地躲開北面。
正面戰場痛擊基爾羅格死眼的血窟氏族同時,在塔納安叢林南部沿海打造船塢,運來大量鋼鐵和一桶桶石油,艦娘在此重新進行艦裝,變成動輒一兩百米長的海上鋼鐵巨艦。
“轟轟轟!”
失去了黃金艦隊的掩護,鋼鐵部落笨重的鐵王八戰船完全不是聯盟533mm氧氣魚雷的對手。
你裝甲再厚,可以硬抗500磅大炸逼又如何?能扛住辣么粗的魚雷管子嗎?
艦娘z23笑顏如花:“卑斯麥大姐,我做得如何?”
“真棒!”金發艦娘大姐頭露出了微笑。
聯盟僅僅一周,就在正面擊潰了血窟氏族,并跨海襲擊了南邊的影月谷,將戰火燒到耐奧祖的影月氏族和狗蛋(古爾丹)的暴掠氏族身上。
全線著火,這就讓卑鄙吼非常難受了。
倘若他知道,麥狗賊和薩爾早就達成py交易:聯盟主攻東面的塔納安叢林、東南的影月谷和正南的阿蘭卡峰,然后會讓出通道給薩爾的正統部落。待到薩爾打死黑石酋長黑手,通過德拉諾的中心區,越過塔拉多城,就會直取戰歌氏族所在的納格蘭。
虧得卑鄙吼還想著是否能繼續引爆聯盟和部落的矛盾,甚至放開路子引正統部落過去扛聯盟前鋒,來一招鋼鐵部落版的叛軍守國門。
殊不知,這是一出經過雙方最佳導演編排的大戲。
估計知道真相后,卑鄙吼只能無盡憋屈地大喊一聲:“薩爾你演我?”
人生不易,薩爾嘆氣。
獸人永不為奴,除非包吃住。
把自己全族的命運寄托在敵人的信譽上,這的確悲催。
倘若結果是正統部落最終拿下德拉諾,那么薩爾這頭名聲在外的‘霜狼’臨時客串一下麥家的哈士奇又何妨?
薩爾…悟了!
他就專心帶人跑去砍黑手了,反正兩個世界的黑手兄就沒干過什么好事,不是助紂為虐,就是在助紂為虐的路上。薩爾錘黑手,是真的沒啥心理負擔。
德拉諾這邊戰況如此順利,麥當肯就把目光焦點放到贊達拉島了。
8月1日,就在薩爾帶著一眾部落英雄在黑石鑄造廠打屎‘大酋長’黑手的當天,聯盟說好要殺來德拉諾的大軍一個騷氣外漏的拐彎,跑去贊達拉島了。
聯盟的情報封鎖工作做得如此之好,連等待進入黑暗之門去德拉諾的斯坦索姆第一、二集團軍的將士也沒啥感覺。
本來各集團的營房就是分開的,橋港可容不下五十萬人扎營。其它三個集團軍,以及聯盟其它國家的部隊都是分散在庫島海峽南區的幾個海邊平原上。
隔了幾十公里的部隊重新上船跑了,真不是一二集團軍會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