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你別想著跑,”
女子對于官差居然離這個登徒子那么遠,還不給上手銬,她很是不高興,氣鼓鼓的道,“官差都是高手,你不會功夫,跑不遠的,他們一下子就能抓得到你。
抓住了罪加一等。”
林逸笑著道,“姑娘放心,我是不會跑的,肯定給你把馬找到。
在下能掐會算的,向來算的很準的。”
慢慢悠悠的不自覺的就穿過內城,走到了城門口。
太陽曬在身上很舒服,林逸站著伸了一個懶腰,對著附近官道兩邊的林子,左右張望。
女子得意道,“你不是能掐會算嘛,我的馬呢?
本姑娘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能怎么辦。”
林逸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石子,閉著眼睛,隨手往天空一拋,然后睜開眼睛,看著石頭落地。
最后在女子目瞪口呆的眼神中,毫不猶豫的朝著石頭落地的方向去了。
“喂,臭流氓,你往哪里去啊!”
女子跟在林逸后面喊,要不是顧忌旁邊的公鴨嗓子,她真的早就出手把這個登徒子揍一頓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姑娘看仔細了,在下從不打誑語。”
林逸沿著一條小徑走了一會后,突然止步,指著一片小樹林道。
“烏騅!我的烏騅!”
女子定睛一看,眼前赫然出現了一片通神烏黑的馬,在林子里低頭吃草。
她毫不猶豫的奔了過去。
“小姐!”
兩個小丫鬟緊跟著追了。
“哎,幸虧沒給本王丟人。”
林逸給了小喜子一個贊賞的眼神。
“這是小人應該做的。”
小喜子高興地道。
心里想著,回去了得給龐龍他們記一功。
女子牽著馬回來,臉上的喜色消退,再次板著臉對著林逸道,“你到底是何人?”
她不是傻子,隱隱中,她總感覺哪里不對。
林逸突然有點慌張,要是被猜破身份,就一點都不好玩了,他不喜歡別人那戰戰兢兢的樣子,那樣的女子失了本性,就不可愛了。
強自鎮定下來后,笑著道,“我說了,我乃神算子。”
“你從實招來,你是不是盜馬賊,一早就準備打我的烏騅的主意,只是迫于我報官,你的同黨才歸還回來!”
女子突然厲聲道。
“姑娘,你切莫冤枉好人啊。”
林逸苦笑。
都這樣了,自己居然還能忍的下來?
莫非自己潛意識中真有受虐傾向?
還是因為單身時間長了,原本忍受不了的,現在也能慢慢妥協,退而求其次?
“好人?”
女子見林逸這樣子,以為說中了,愈發得意道,“我看你就不像好人,兩位官差大人,煩請把這個惡人帶回衙門,好好審問一番,說不定能牽扯出什么驚天大案呢!”
“你這女子莫要胡攪蠻纏了!”
跟隨何來的官差不是別人,正是陶應義,畢竟事涉和王爺,別人過來,他不放心啊。
他冷哼一聲后,接著道,“官差辦案,自有法度,難不成還要靠你來指手畫腳?”
“大人說的是,”
女子知道這些三和官差的厲害,自然不敢再多生是非,只是不甘心的道,“希望大人能秉公執法,莫要讓其逃出法網。”
“自然。”
陶應說話的同時又不自覺的看了一眼林逸。
他們家王爺不是好人,還需要別人來告訴他?
如果真是好人,就不會玩這種微服私訪的把戲來折騰他們!
三班衙役初建,真的很忙的!
“希望大人說到做到。”
女子說完后,翻身上馬,策馬而去。
小喜子看著再次氣喘吁吁的跟跑在女子馬后的兩個小丫頭,很是感慨,辛虧他們家王爺不會騎馬。
要不然,他天天不得跟著累死?
“你們不要跑的這么快,”
女子說完后,直接飄然下馬了,跟著兩個丫鬟一起走路,一邊走一邊埋怨道,“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跟著我啊。”
“娘的,還真是挺漂亮的,老子今天算是栽倒在她裙下了。”
林逸的眼神一直在那個女子的背影上。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
小喜子忙不迭的道。
“啥子意思?”
林逸好奇的道,“說明白咯。”
早就從草叢里鉆出來的何鴻小心翼翼的道,“王爺,你當那女子是是誰?”
林逸沒好氣地道,“你要是再敢廢話一句,信不信你這月的月錢就沒了?
直接讓你做國家人才儲備干部!”
“啊,”
何鴻沒聽懂什么是國家人才儲備干部,但是罰月錢他是聽懂了,不敢再打啞謎,急忙道,“此人和順郡王胡鎮之女平江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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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女子完全有可能成為和王府王妃,她的名諱,他自然是不能說的,打死也不能說。
“何妙儀?”
林逸腦子一下子就閃現出來了這個名字。
何鴻道,“王爺好記性,正是。”
林逸感嘆道,“果然如齊鵬所說,文武雙全,一片天真爛漫,他們不是去安康城了嗎?
怎么滯留在金陵城了?”
何鴻道,“王爺,時間倉促,卑職并未細探,請王爺容點時間,卑職一定打探清楚,之后向王爺稟告。”
“如此最好了,回去還得罵一罵齊鵬,情報工作不到位啊,我這未過門的媳婦在金陵城,我這做男人的,居然一無所知。”
林逸等龐龍把驢子牽過來后,直接上了驢子。
何鴻趕忙抓住要跟著一起走的小喜子,低聲問,“公公,什么是國家人才儲備干部?”
這位和王爺嘴里經常冒新詞,如果小喜子都不知道,恐怕別人就更不知道了。
小喜子笑著道,“什么意思,就是無業游民,不但統領做不了了,侍衛也做不了了。”
“啊.....”
何鴻嚇了一跳,幸虧剛才沒有大意。
更慶幸的是總管不在!
雖然王爺說的是玩笑話,但是架不住總管當真啊!
總管容不了任何人對王爺有一絲觸犯!
他剛剛卻偏偏作死,去跟王爺打啞謎,讓王爺著急。
林逸騎著驢子上,好奇的道,“我這未來老丈人還是挺有錢的啊,塞北寶馬烏騅,萬里挑一的好馬,價值千金,我都舍不得。”
小喜子道,“王爺,這個小的也奇怪,據說和順郡王從岳州逃過來的時候,萬貫家財,基本所剩無幾了。”
心里卻是在腹誹,因為您老不會騎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