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安河的家,張研江感覺有些難受。
安河的傷心也讓他堅定幫安河找到那只叫二哈的狗。
找到二哈,不僅是任務,還是一個承諾。
他不喜歡言而無信,既然對安河有了這樣的一個承諾,他也不會輕易的就放棄這個承諾,更不會在之后不承認自己說過這樣的話。
現在的問題是如何找到二哈,二哈到底是怎么丟失的,丟失前去過哪里,有沒有遇到什么人?
一系列的問題讓他覺得有些難,不過他有個疑惑,既然安河父母能快速的找到他的住址,得知他的姓名,難道不能借用這個關系找到二哈嗎?
還是找二哈的難度比找他的難度更大一些?
他不敢胡亂想,不管安河的父母怎么想的,他都要幫安河盡力找到二哈。
夜,s區。
一棟破舊的廠房內,里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狗籠子,籠子中關著各式各樣的狗,有的狗是純種的,也有的狗是土狗,有大狗,也有小狗。
每個狗籠子中都只關了一只狗,不管狗是大狗還是小狗,也不管狗是純種狗還是土狗,都有這樣的待遇。
廠房內昏暗,只有幾盞昏黃的燈亮著,廠房不是很大,但廠房四周擺滿了狗籠子,狗籠子里裝的全都是狗。
籠子里的狗不停的嗚咽著,整個廠房并不是很吵,籠子里的狗很乖。
廠房里臭氣熏天,讓人干嘔。
廠房門打開,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幾名青年。
領頭的青年長相普通,沒有特別之處,唯一特別的是他的右腿,走路總是一瘸一瘸的。
他叫武航,是s區狗販子的頭。他身后的青年,都是他的人。
武航走進來,他身后的幾名青年把門關上,分被站在門后四周,只有兩名青年跟著武航。
武航手中把玩著一把手術刀。
他在廠房里走著,邊走邊看四周的狗狗。
走到一個籠子身前,他停下腳步,注視著籠子里的狗,籠子里關著一只黑白相間的狗,看樣子已經四五歲了。
它身上是黑色,頸部是純白色,臉上中間是白色,其余整個頭部都是黑色,它的腿上半部分是黑色,下半部分是白色。
這只狗赫然就是邊境牧羊犬。
“就它了。”武航指了指眼前的狗,說道。
他身后的兩人慌忙把狗籠子打開,把里面的邊牧拽出來。
邊牧看上去很沒有精神,整個身子很臟亂,它被拽出來并沒有咬,反而任由他們把它從籠子拽出來。
兩人把邊牧拽出來,站在門口其中兩名青年慌忙拿著一張折疊桌子和一把椅子過來,然后聽從武航的名令。
“放在里面吧。”說著,武航又繼續向深處走去。
他說的里面,就廠房最里面,那里有一間小房間,里面空蕩蕩的,什么也沒有,但墻壁上卻都是干枯的血跡。
進入小房間里,拿桌子的青年把折疊桌打開,放在武航面前,另一名青年把椅子放在武航身旁,另外兩人把邊牧放在了桌子上。
邊牧像是知道自己的命運了,掙扎了兩下,但隨后又安安靜靜的任由武航宰割。
武航看著邊牧,說道:“拿紅酒來。”
屋中的青年跑出去一個,沒一會他就回來了,手中拿著一瓶紅酒,一個紅酒杯。
打開紅酒,把酒倒入杯中,遞給武航。
武航晃了晃紅酒,然后一飲而盡。
青年又幫武航倒了一杯酒。
武航把玩手術刀的手停下,然后拿著手術刀,在狗身上比劃比劃,笑了,說道:“你可是一只聰明的狗,我得好好對你。”
邊牧嗚咽了一聲。
“很快就好。”武航溫柔的說道。
他伸出手,青年給他拿了一雙醫用手套,他慢條斯理的戴上,然后手拿著手術刀,慢慢的向邊牧的肚子切去。
“嘶…”手術刀割破了邊牧的肚皮,疼的它動了一下。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你痛苦的樣子了。”武航見邊牧動了,笑了笑,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繼續拿著手術刀在狗的肚子上劃來劃去,鮮血很快便染紅了狗的身子,也染紅了折疊桌子。
狗越來越感覺到痛苦,只是他一聲也沒有叫,掙扎也只是小幅度的掙扎。
“很痛吧?”武航看著邊牧,樂了,問道。
邊牧注視著他,眼中竟然全都是哀求。
“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狗,讓我成為現在這個樣子,你說我這樣的懲罰算不算是溫柔的?如果你們這群狗,我能成為今天這樣嗎?”武航的臉色有些扭曲。
他拿著手術刀,在狗的頸部比劃了一下,說道:“你的狗頭熬湯喝應該好喝吧?”
說著,他拿著手術刀就在狗的脖子上劃了一刀。
“汪。”狗叫了一聲,身子動了一下,它想站起來,但掙扎了一會,又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不自量力。”武航冷笑一聲。
武航的左右摸向邊牧的身子,右手拿著手術刀,再一次割向邊牧的脖子,說道:“很快就好了。”
鮮血順著邊牧的傷口流出,桌子上的鮮血已經流在地上,武航卻渾然不覺。
他一刀又一刀的割向邊牧的脖子,隨著刀口深入邊牧的脖子,它的痛覺越來越深,它掙扎的幅度也越來越大,多次都差點站起身,還試圖去咬武航,只是都被他躲開了,它最終也沒能站起身反抗。
邊牧全身都是血,它已經虛弱到極點。
“一個畜生而已,還想咬我?哼,也不看看自己的力量。狗啊,真是不自量力的玩意。”武航一刀又落在邊牧脖子上。
邊牧這次沒有掙扎,也沒有再叫,一刀落下,他抽搐了兩下,眼睛緩緩的閉上。
它眼神中全都是不舍,它不想死,它還沒有再見到自己的主人一面。
它死了。
看著邊牧咽氣了,武航笑了,然后拿著手術刀繼續在狗脖子上割來割去,直到狗頭落地。
“狗頭拿去煮湯喝吧,肯定很好喝。”武航嗜血的嗅了嗅手術刀還有余溫的狗血,說道。
“謝謝老大。”四名青年忙道謝。
“老大,狗的身子…”
“給你們了,你們烤著吃吧。”武航無所謂的說道。
“謝謝老大。”
“越是純種狗,越是不好玩。”武航把手術刀放在桌子上。
“老大,接下來是要土狗玩嗎?”一名青年問道。
“把這只狗先弄走吧,你去找只土狗過來。”武航看了看邊牧的尸體,說道。
“好的,老大你稍等一會,先喝口紅酒,我這把這里收拾了,然后幫老大找只土狗過來。”說完,他慌忙讓屋里的其他三名青年收拾屋里的邊牧尸體,自己則去幫老大找一只土狗。
不一會,屋中的邊牧尸體已經被搬走,桌子也經擦干凈,地板上的血也收拾干凈了。
武航喝了口紅酒,冷笑一聲。
當年的帳,就算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