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出現了十個惟妙惟俏的木雕。
全都是俞晨!
全都是帥到炸裂的俞晨!!!
有叼著鮮花放電的俞晨。
有騎著白馬飛奔的俞晨。
甚至,一劍劈向天的霸氣俞晨。
簡單來說,就是怎么帥就怎么雕刻!
靈主酸溜溜地說了一句:“為什么,每次都這樣!!黑鍋就是我來背,裝帥就是壞蛋晨你的!!!”
“呵呵!”
他很自然的捋了捋鬢角長發:“這不是裝,而是我本來就這樣。你還別說,墨然這小妞的雕刻水平,確實很逼真!”
“嗯。”
靈主剛想表達認可,立刻就想起了那一群惡搞的木雕。
“嗯?壞蛋晨,你說什么?”
俞晨這時候哪里會認賬:“走吧,既然我的雕像擺在這里,墨然肯定就在附近。”
“你怎么知道?”
他輕輕一笑:“每一個人,都會把自己喜歡的,放在自己身邊的。”
說者無意,聽者卻有意了。
靈主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你也是這么做的嗎?”
“當然!”
一直前行的俞晨并不知道,仙女世界內,有一個人正紅著臉,不知所措呢。
“果然,就在這!”
這十座俞晨雕像前,就是一個小木屋。
有一個小女孩,正在這木屋前打坐。
小女孩身前,有一個異象的實體。
那是一身黑衣,拿著一把一米長菜刀的“一技工”!!!
這個“一技工”的面貌,居然是俞晨!
“冤枉,墨然真不愧是天才少女,竟然修煉到煉道境五重了。”
他還記得三個月前,第一次見墨然,她還是煉體境七重的小娃娃。
沒想到,就算自己有仙女世界,境界提升依然比不上墨然。
“呵呵,只要你自殺幾次,真仙都不是你的極限。”
面對靈主的調侃,俞晨沒好氣地應道:“滾粗!”
他并沒有打擾墨然,而是坐在了一邊,靜靜地等待墨然醒來。
忽然,一道強烈的氣息,從墨然身上顯現而出。
實體化的“一技工”立即有所感應,他一躍而起,往遠方而去。
當他看見一個靈主雕像時,毫不猶豫地舉起一米長菜刀,憤然地砍了下去。
“斬月!”
一道洶涌的黑色斬擊被釋放而出,一個光頭版靈主被砍得粉碎。
不僅僅如此,連地面都被斬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痕。
“冤枉,這次到我說冤枉咯!!”
靈主郁悶了:“壞蛋晨,立即、馬上和墨然說清楚,你們只是友情!!女帝也是超級大好人!!不然的話,有一天我奪回身體,怕是會被她生生砍死的......”
其實俞晨很驚訝。
那時候,他只是將島國“一技工”漫畫讓墨然參考,用神魂形成斬魄刀而已。
結果,墨然越走越遠了。
甚至,真的把“一技工”給煉道了.......
“唉,斬月只是最基礎的斬擊,如果墨然修煉下去,會有更恐怖的事情發生。”
“你是說,無月?”
靈主可是記得,未來的那一幕。
墨然的“一技工”,僅僅手指一點,整個世界都崩碎了。
俞晨笑而不語,并沒有回答。
“一技工”回來后,墨然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該死的仙女,劈死你,劈死你劈死你!”
她正怒罵時,忽然發現前方有一個少年。
一開始,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實體化異象。
可自己的異象,并不是白色錦衣的。
而且,這個白衣少年,是有活人的氣息的。
她頓時蹦了起來,沖向了這個白衣少年。
啥也不說,墨然將俞晨抱得緊緊的。
“夫君,你終于來了!!”
墨然放聲哭泣了:“嗚嗚嗚,你知不知道,墨然怕再也看不到夫君了!”
美少女在懷,還是一個哭泣著的美少女,你讓俞晨怎么辦?
他沒有選擇推開墨然,而是雙手拍了拍墨然的后背。
“好了,沒事了,一切都過去了。”
墨然就這么抱著他,死死地不愿松手。
從這動作可以看出,她一直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嗚嗚嗚,夫君,我一個人在這,真的好害怕。我一直告訴自己,夫君一定會來救我的,我才能堅持到現在。”
俞晨輕輕地撫摸了她的發絲:“好了,我們先離開這吧。你應該知道,魔族入侵三臺城。只有你或者藥神開啟藥神宗大陣,鎮壓了所有人,我才能抓住心魔。”
墨然沒有回答他,繼續哭泣著...
一個小女孩,經歷如此磨難,并不是一下就能緩過來的。
他沒有再說什么了。
就算事情再急,不讓墨然將心中的害怕發泄出來,那也是做不了的任何事情的。
俞晨選擇了安靜,做好一個眼淚的臂膀。
他安靜的為這個可愛的小女孩,默默接下所有的眼淚。
一個時辰后,墨然哭泣聲漸漸小了,卻因為自己哭得太久,慢慢地暈過去了。
他趕緊接住了墨然,將她平放在地。
鬼靈精的墨然,不知道是不是真暈了。
就算倒下了,她依然將俞晨抱得緊緊的。
她的潛意識里,是非常害怕俞晨離開的!
“呵呵,壞蛋晨,看來我是注定被這小妞砍死的了。讓你和她說清楚,你倒好,還去參加暖男冠軍賽了!”
“唉......”
俞晨長長嘆了一口氣:“要不你教我,我該怎么辦?我是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啊。”
靈主知道墨然并不是有心機的女人,也明白墨然害怕的心情,但就是禁不住心中那一股醋勁。
幾個時辰后,墨然慢慢地醒來了。
她醒來后,看到俞晨還在,抱得可是更緊了。
“夫君,我就知道不是夢。我的夫君真的身穿金甲,腳踏七彩祥云來救我了。”
俞晨望著自己一身白衣,再望了望看不到天空的結界,無奈了笑了。
這小妞的想象力,也太過豐富了吧......
他一點點的掙脫了墨然,慢慢站了起來:“好了,小妞,緩過勁來,我們就該去抓魔了!”
“夫君,你說的我都知道。可有一件事,你是想象不到的。”
墨然抹了抹臉上的淚痕,也站了起來:“心魔并不是入侵藥神宗,而是藥神宗老祖帶他們來的,這是一場交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