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當時應該是喝多了,被幾個小混混給盯上了。
后面的大發神威,看的雪苾一愣一愣的。
不用想,這應該就是那個老祖上了她的身了。
一拳,一腳。打飛了一個。
一啤酒瓶,當場砸倒一個。
又是兩啤酒瓶,干掉兩個。淡定離去。
望著這個陌生的自己,雪苾背脊一陣發涼。
太可怕了,如果他要是發瘋把人群里面不相干的人給殺了,事情就麻煩了。
不過好在,雪苾慶幸。
慶幸當時沒有人站出來阻止“自己”離去。否者絕對會被“自己”給干掉。
到時候,鍋還是她自己背。
“那四個人怎么樣了?”
雪苾緊張兮兮的問那名老警察。
“他們都沒事,一點皮外傷。”
老警察贊許的望著雪苾,本性不壞,下手又有分寸。
“李隊長,醫院傳來那名人販子的消息了。”
一名年輕的小警察走了過來。
“哦?醫院怎么說?搶救過來沒有。”被稱作李隊長的老警察拉著他走到了一旁,小聲問道。
小警察瞟了一眼雪苾的方向,附耳在李隊長耳邊道:“搶救無效,當場死亡。”
沉默了片刻,李隊長沉聲道:“這件事就不要告訴雪小姐了。同伙找到了嗎?”
“找到了,二隊已經去逮捕了。”
雪苾望著門口交頭接耳的兩人,心中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出事了?
李隊長走了回來:“雪小姐,口供就錄到這兒吧。真希望社會上多一點你這樣見義勇為的人。現在抱著打擊罪犯,人人有責。責任心的人不多了。”
“我可以走了嗎?”
“恩。可以了。”
李隊長點了點頭,站起身來。雪苾送到了門口。
在哪里,何市長一家三口尚未離去。
反而像是在等著什么。
見雪苾出來,何市長連連帶著妻兒上前:“慶松,快,謝謝姐姐。”
“謝謝姐姐。”
小孩很有禮貌的鞠躬感謝。
“哈哈,不用謝。下次不要一個人到處亂跑了。”
雪苾笑著摸了摸小男孩的頭,根據她后來的了解,這叫慶松的小男孩是自己一個人偷偷溜出來玩,這才被人販子盯上。
如果不是恰巧碰到了被老祖附身的雪苾,恐怕這會早就在國外了。
人販子,很恐怖!
這樣的人渣敗類,被人活活打死都沒人管。
“雪小姐,這次多謝你了,不然,我恐怕再也見不到我的孩子了。我請你吃個飯再次表示感謝。”
何市長衷心言表。
“何市長太客氣了,這樣的事情不管誰碰到了,都會挺身而出的。吃飯就不吃了吧。這次我也被嚇的不輕,我想好好休息休息。”
何市長見雪苾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繼續勉強:“既然如此,那,好吧。改日,改日我們夫婦登門感謝。我送你回去吧。”
幾番推脫無果。
雪苾也就欣然接受了,何市長雖然是市長,但他也是一個父親。
......
青山市,東海別苑門口,雪苾下了車,朝著何市長一家三口揮了揮手。這才轉身走進別墅區。
六號別墅!
刷了瞳孔識別鎖,大門緩緩打開。
走進好久沒回這里了。
雪苾望著寬闊的別墅前的足球場草地,小樹林,魚塘,停車場,籃球場......很熟悉的地方,但她卻有一年多沒有回這里來了。
她是一個富二代!
但是知道的人卻很少很少。
包括她身邊的朋友。
上一所在市級不錯的大學府,過著普通人的生活,穿幾十塊錢的地攤衣服,吃著食堂的便宜飯菜。做各種各樣的小兼職。
自己賺錢,自己花錢。自給自足,是她這兩年的生活狀態。
她不是那種軟若的人,或者是繼承了她母親的優良傳統,她也比較強硬。
躺在浴缸里面,閉著眼,仔細回想著這兩天發生的事情。
那名腹黑的掌門帥哥,永遠在作死路上的大長老葡云子。還有白蓮花一般的七長老香云仙子。
渾身雷電纏繞的雷蛟......
想著想著,雪苾累的睡了過去。
縹緲劍宗。
江小白推開了屋門,只見香云子還蹲在門外,一陣又一陣的嘆息。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還是縹緲劍宗發生什么大事了。”
江小白走了出來,也跟著香云子在臺階上坐了下來。
“老祖。”
香云子見此,連忙就要起身行禮。
一只大手搭上了她的肩膀,將她又摁了回來:“以前的你可不是這樣的。突然客氣起來,我有點不習慣。我這里沒有這么多繁文縟節,隨意一點便可。”
“老祖,我們縹緲劍宗有大麻煩了。至元祖師當年封印的那頭雷蛟昨天突破封印,都找上門了。”
香云仙子急急忙忙的說著。滿臉的著急神色。
“小場面,不要慌!我記得三百年前跟你說過,遇事要鎮定。切莫自亂陣腳。”
江小白一副問題不大,不要慌不要急的神情:“再說,至元那小子不是給宗門留下了困仙大陣嗎?哪個陣法我看過,威力足以困住雷蛟百年不是問題。”
“可,老祖,你記不記得主殿上的納仙石?”
“記得啊,我拆的,菠蘿子把我供出來了?”
江小白納悶的問。
“您把納仙石拆了之后,菠云子師姐就把困仙大陣一角拆過來補上了。”
江小白好像明白了香云子慌亂的意思。
也就是說,現在困住雷蛟的的困仙大陣是殘缺的。
以那頭雷蛟的修為,很快就可以找到漏洞,破陣而出。
根本就困不住雷蛟幾天。
“木瓜子怎么做的?”
“等一下,這個先不急,你先跟我說說,我最近都發生了什么事情。”
香云仙子見老祖一點都不擔心,根本就不把雷蛟放心上,她也無語了。
只好開始說:“昨天是我們縹緲劍宗成立萬年歷。至元祖師封印的雷蛟跑上門報仇。然后就是您的墳被雷劈,再然后弟子們就見到您的棺槨動了......”
“停停停!”
江小白連忙伸手叫停,皺著眉頭,額頭上青筋暴起,指著自己的鼻子:“你是說,我在墳墓里面接受弟子們跪拜了三百年?”
不明所以的香云仙子點了點頭。
江小白努力控制著自己要爆發的情緒:“汝可知,是哪個龜孫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