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于如今的虞淵來說,根本算不了什么,不過他還是準備前往那額叫做西山腳的地方,他要了解眼下的情況了。
按照那任務中的描述,那西山腳就在一二十里左右的位置,也不算遠,虞淵沒多久便是來到了其任務描述所在附近,而那前方不遠處,如虞淵所料那般,已經已經有不少人等著他了。
虞淵以那靈覺之法橫掃過去,瞬間便是發現了有二十來個結丹期修士,金丹期修士更是有五人之多,顯然這是一定要將他拿下的樣子。
這靈覺妙法是那九尾狐族的特殊秘法,傳言九尾眉心天生豎瞳,乃是天眼,可看破虛妄,是天下至靈之獸,這靈覺妙法便是由這天眼演化而來,這些修士自然是不知道虞淵發現了他們,依舊躲在暗處,靜候著虞淵的到來。
不過下一刻,虞淵表情微微一動,心中浮現出一絲疑惑:“這些周身毫無任何火炁,亦不是劍修,定然不是那青城派的!”
想到這里,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這些人全是合歡宗的,看這幅來勢洶洶的模樣,定然是要取他性命的。
“是了,也只有這種可能了,若是那青城派的也不會這么傻,跑到這里來等我,想必他們也知道我不是為了這么什么供奉任務來的。”
想到這里,虞淵心中又是浮現一道疑惑,若是那青城派的人要對他動手,那在那白云山既然認出他來,為何又不直接動手,反而只是派兩人來跟蹤她。
“算了,先不想那么多,想將這些人解決掉再說。”虞淵自語道,手中拿出了不少血符,如今他根骨血氣旺盛到一種可怕程度,比那些洪荒妖獸也不會弱半分,再是有龍膽草在身,他便是用自身血氣來煉制這血符。
遂是向前走了幾步,在虞淵剛出現的瞬間,二十多人瞬間從暗處跳了出來,那結丹期以合圍之勢向著虞淵殺來,而那金丹期修士也在外側虎視眈眈地看著。
這幅形式一看就是要出手直接將虞淵滅殺,完全沒有任何留手,虞淵也不敢托大,這二十多個結丹期同時出手,威勢可不比一個實力強大的金丹期差上多少。
手中的血符立即催動,化血神盾加身,強大土行神盾如一層無形屏障附著在周身之上,任由那無數法寶轟擊在身上,皆是停在離肉身幾寸之處,無法再有半點寸進,強大的沖擊也難以影響到虞淵。
見到如此情況,在場的結丹期修士皆是一愣,難不成這個家伙長著一副鋼筋鐵骨,如此多的法寶轟擊居然一副毫無影響的樣子。
“沒錯,就是這家伙,按照古籍記載著化血神盾乃是偷天訣的頂級防御手段,不過這手段缺乏后繼之力,都給我使出全力,直接破開這術法!”后面的金丹期并未準備動手,只是在開口厲喝。
虞淵眉頭一皺,自然聽到了這話,目光向著那開口的男子冷冷地看了一眼,此時那些結丹期修士瘋狂的御使法寶攻擊在他身外的這化血神盾,要不了一個幾個呼吸就將破碎。
“如此我倒是來試試這道術法好不好用。”虞淵心中自語一句,袖袍一抖,又是近百張血符出現在手中,而后心中將那定身符的法咒默念而出,那血符瞬間化作金色,散漫天空,而后向著在場所有的結丹期修士而去。
“這是什么手段?”有人驚呼道,被那血符貼在身上的瞬間,便是難以再動彈半分,甚至連真氣都運轉不了。
一時間在場大部分結丹期都中了此招,無數法寶從半空之中墜落倒地,只有其中幾人能夠抵御。
虞淵見此表情一喜,這定身符果然好用,也不浪費如此機會,早已經準備好的望淵劍瞬間出手,如一條游龍于半空之中劃過一圈,便是穿透了無數頭顱,將十多個結丹期修士瞬間滅殺。
再度將望淵劍握于手中,那幾個結丹期修士見到如此情況,再不敢輕易上前。
虞淵此時表情恢復平靜,目光看向那幾個金丹期修士,這幾人一副看戲的模樣,顯然是心中有十足的把握拿下他,眼下就算他將這些結丹期修士滅殺了大半,這幾人眼神也絲毫沒有任何波動。
“這不是那沈秋陽那小子的定身術嗎?這家伙怎么也會?”那金丹期之中一女子開口說道 另外一人聽到這話,點了點頭,眼中也是露出幾分驚異:“不愧是偷天訣的傳人,果然如長老說的那般,靠幾個結丹期是難以拿下的。”
“原本我們太上長老都準備親自動手的,沒想到你這家伙倒也聰明,知道跑到這青城派的地界來,讓我們廢了好些功夫才知道你眼下的位置,果然不是一般人啊。”又一人開口說道。
“此次我們前來,也不是為的別的,將你手中的天柱石交出,我等便可饒你一命,若不然,你今日只有死在此地了。”
聽到這幾個金丹期修士的話語,虞淵冷笑一聲:“你們就這么篤定可以拿下我了?”
“雖然你的實力有些出乎我們的意料,但是你終究只是結丹期修為,我勸你還是不要找死的好。”那女子冷冷地看了虞淵一眼,眼中滿是不屑之色。
虞淵搖了搖頭:“你這話實在可笑,搞得倒好像你們是什么善人了,不就是想要天柱石么,是怕殺了我,而我卻沒把那天柱石帶在身上吧。”
此話一出,在場那幾個金丹期修士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陰寒,那女子眼里滿是陰毒,看著虞淵冷笑道:“死到臨頭還嘴硬,別以為我們不敢殺你,若是你乖乖得拿出那天柱石,我們倒是可以讓你死的痛快些,不然,我們可以讓你享受一下合歡宗的十九大酷刑!”
虞淵聽到這話,心中絲毫沒有任何畏懼,不過表面卻是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低聲道:“行行行,我怕了你們了,今日是我沒看黃歷就出門,結果遇上你們了,我自認倒霉,我把天柱石給你們,能否饒我一命?我像你們合歡宗也不想無緣無故多個敵人吧。”
在場幾人表情一愣,原本這家伙還是那般硬氣,怎么突然話語一轉,倒是服軟起來了。
而那女子倒是沒有任何意外,她從一開始就覺得這虞淵不過就是一個結丹期的修士罷了,算不得什么人物,聽到虞淵這些話語,眼中的不屑更添幾分,心中自語道:“還以為是個什么人物,沒想到是個貪生怕死之輩。”
“你殺了我們這么多人,這么可能就這般算了?”女子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