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吉古拉怒火中燒,看著瞬間被制服的幾人,卻并不敢有所動作。
“我真是腦袋燒壞了,會來見你們。在別人的地盤討論計劃,真是嫌死的太慢!”
史翠西非常后悔,原本她已經準備離開了,沒想到被吉古拉這個混蛋告知了有重要事情要談。
烏密特看著海倫忍不住還是開口詢問“你應該就是崔斯特吧!”
海倫微微一笑,點點頭算是回應對方。
“沒錯,不過你因該叫我海倫,至于崔斯特,只是船長讓我俯身與黑暗世界中所需要的一個假的稱呼罷了。”
“看來你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計劃了…可你為什么非要加入我的麾下?”
海倫撇了撇嘴,隱藏在心底的怒火,突然竄了上來。
緊接著分散在周身的紙張突然化作一只大手,一把扣住烏密特的脖頸。
海倫語氣冰冷道“為什么加入你的麾下,你難道不知道嗎?”
烏密特沒有說話,但眼眸中流露出來的的確是疑惑不解。
“呵,也對,像你們這種身處高位的人自然不知道了。
當年夢幻鄉如果不是遇見希伯船長,我可能已經被你們給殘殺了吧!
你知道當我第一次去到后山,看見那充滿小孩白骨的地面時的害怕嗎?”
海倫隱藏多年的情緒似乎在這一刻爆發了,朝著烏密特大聲嘶吼著。
“你不知道!
當你們這些劊子手把屠刀伸到別人脖頸時,你們應該能夠想到,不是所有人都會因為恐懼而承受。
可你們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船長會出現,還是你們親手把他帶到我的身邊的。
當時我就暗自發過誓言,只要我能出去,必將親自讓你們感受我的報復!”
聽著海倫的話,一旁的貝亞特跟雪梨也緊握拳頭,海倫的痛苦他們也感受到了。
弱者的無奈!
在這片大海上沒有實力,最終只能依附于強者。
“大海本就如此,如果當初不是培恩救你,你早就餓死了。
夢幻鄉雖然殘忍,但那是證明你們自身價值的必要手段。
你要知道,一個沒有任何價值的人,就是一個可以讓人隨意丟棄的垃圾。
你現在之所以能夠站在這里,那是因為你對希伯來說擁有者價值,可…有一天當你沒有了價值,你會被希伯…毫無感情的…丟棄!”
烏密特感受著脖頸處越來越緊的力道,還是把話給完整說完。
“混蛋!你這家伙還敢挑撥離間,侮辱船長!”烏密特話音落下,便聽到海倫身后的西伯克家族干部,大聲呵斥。
烏密特沒有理會眾人,他所說的話都是出于真心,他想到了自己小時候。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擁有著對大海的親和度,能夠感受到各處的海底洋流通道,那他在很小的時候應該就死了。
“船長雖然也是利益至上,但你知道你跟船長有什么不同嗎?”海倫并滅有反駁對方的話,而是反問道。
“哼,都是一路貨色,有何不同?”
“船長很早前就說過,每個人都有屬于他的價值,你看不到那只是你的失敗,并不能成為你肆意殘害他人,而尋找的合理借口。”
“可笑!”
烏密特不屑一顧“大海本就殘忍,一個修煉資質太差的,我為何要花費大量時間培養?難道看他愛唱歌,我就要安排他去當個歌手嗎?”
“嘭!”
烏密特話音剛落,便聽到一聲槍響。
隨即而來的是烏密特咧嘴倒吸涼氣的聲音。
鮮血從烏密特大腿不停的向外流出。
“巴茲,你干什么?”
海倫回頭瞥了眼巴茲手上還在冒煙的手槍,呵斥道。
“藝術不允許他人侮辱!”
說完巴茲瞥了眼吉古拉后,緩慢收起了手槍。
待吉古拉看到巴茲后,渾身都開使微微顫抖起來。
額頭的冷汗也在不停地向外冒著。
被巴茲打斷,海倫也沒有心情在跟烏密特探討人生哲學。
“來人,把他們全都銬上!”
“是!”
看著地牢中被捆綁的七人,海倫轉身看向拉菲特:
“接下來就交給你了,至于詢問的內容,船長都寫在紙上了。”
“放心,任務我會完成的!”
拉菲特舔了舔嘴唇,微笑回答。
海倫點點頭,旋即離開了牢房。
如今地下世界只需要一種聲音,那就是希伯!
“海倫,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剛出牢房,錫德里克便湊過來了。
“關押地下世界七人只是計劃的第一部分,接下來就是那些惡魔果實能力者。”
說著海倫看向貝亞特“海樓石子彈都準備好了嗎?”
“嗯,全都已經準備好了,而且步槍中全都裝備了消音器,只是如何分流那些海賊,逐個擊破,是個問題。”
海倫輕笑一聲,拍了拍貝亞特的肩膀說道“這個放心,別忘了,咱們可是有雷爾夫呢。”
“啊,是在叫我嗎?”
巖石地面突然冒出一個人頭出來,甕聲道。
“臥槽,你這家伙在地面之下竟然還能聽到我們說話啊!”錫德里克神色詫異。
“這能力,厲害啊…”
“嗯!”
恩豪與龍格相視一笑,豬頭跟龍頭相繼泛起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海倫嘴角略微抽動,直接打斷了眾人的低語。
“好了,先說正事!”
“雷爾夫利用能力先分割一批處在城內的海賊,先把他們收割。”
海倫說著已經在感受自己的折紙動物…
“貴賓區,一樓游戲包廂!”
話音落下,里根隨手在身前一晃,一道空間門隨即出現。
眾人緊接著相繼跨入門中。
與此同時,已經整合好一批軍隊的卡彭·貝基已經等待多時了。
聽到電話蟲里傳來的位置,直接起身朝著目的地方向前進。
“莊家九點,通殺!”
聽到這話,方桌上的其他人都是一臉憤怒。
坐在上家的中年大漢一把甩出手中的紙牌:
“操,又是通殺,這都連續四次了!”
“重新洗牌,老子懷疑你抽老千!”
坐在莊家對面的男人一把按住旁邊的一疊紙牌,看著對面美女荷官冷言道。
“可以!”
美女荷官微微一笑,隨后抬手示意說話之人拿開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