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皇聽了王西豪的狡詐詭辯之言,已經有些不耐煩了,再看到王西豪這副丑陋的面容,心中更是不爽起來:“你這孽障,生得丑陋,但一張口舌倒是伶俐,竟能將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
王西豪平生最恨別人說他長得丑陋,但是這話由敖皇嘴中說出來,他卻絲毫不敢反駁,臉上還得陪著笑容:“您說笑了,晚輩笨嘴拙舌的,不及您萬一,晚輩所說句句都是實情,還請您明鑒啊。”
縱使敖皇內涵修養很高,但他卻也實在不想再與這心黑貌丑之人多做廢話:“將那靈族交出,你自裁罷,本座便不滅你宗門。”
“什么?前輩!您…您身為有道高人,難道您要…”
王西豪是一個實實在在的演技派,雖然他在敖皇剛剛現身的時候就已經猜出了許多東西。
但是不到最后一刻,他終究是不死心。
此時此刻他仍舊還在扮演,簡直就是一個影帝。
“哼!”
一道帶著龍威的冷哼,猶如暮鼓晨鐘,雷音乍響,在王西豪到耳邊響起,叫還不到化域境界的王西豪悶哼一聲,面露痛苦之色。
“少說廢話,本座不想和你多扯皮,你若是不想動手,本座便親自動手。”
王西豪面上露出難看的顏色,甚至開口乞求,但心中早已將敖皇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怨毒之意,幾欲沖天。
敖皇聽著王西豪言不由衷的祈求之語,很不歡喜,也失了耐心,他直接大喝道:“少說這些廢話,趕緊自裁,不然本座誅你九族!”
“龍君冕下,這靈族明明是我們辛辛苦苦捕捉到的戰利品,你們卻一上來就要強取豪奪。東平宗乃是名門正派,怎能做出如此有失門派風范之事?”
王西豪此人長得丑,但是口舌卻利。
敖皇本就因王西豪的丑陋模樣,極為不喜,如今見了他這狡辯之言,更是不爽到了極點,心中點燃了一腔怒火,已欲發泄而出。
“你這狗賊真是不知死活,心黑貌丑,但一張狗嘴卻像能吐出象牙一般,尖利的很。”
敖皇:“這靈族明明出世的地方是在兩郡交界之地,你卻說是在你們麗靈宗的領地之中,你這賤骨頭賤命的下賤坯子,慣會顛倒黑白,胡言亂語!”
李潮越眾而出,神情冰冷:“蠢出生天的王八羔子!本君告訴你,現在速速跪下給本君磕三個響頭,本君便饒過你言語不實之罪,留你一個全尸!”
“你!”
王西豪并不怕李潮:我敬你是東平宗修士,你竟如此辱我!”
王西豪心中洶涌而出的怒意再難壓制。李潮如此不留情面的辱罵,縱使王西豪的城府再深,也有些難以忍受。
“辱你便辱你,還要挑日子嗎?”
李潮言語粗俗,面色不屑:“做出這一副沒媽的表情給誰看呢?在本君面前,你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明臺修士,還敢大呼小叫的,是誰給你的臉?”
“你!”
“我什么我?”
李潮話音剛落,王西豪還沒有說什么,跟著王西豪一起來的那十幾個丹境修士,卻有好幾個怒而開口,似是下一刻就想要撲過來將李潮撕碎。
李潮看著那十幾個化域修士,冷冷一笑:“
繼續閱讀!大膽老狗,本君說錯了嗎?不知死活的東西,本君說什么便是什么!由得了你們質疑?”
不等那十幾個老狗多話,敖皇心念一動,便將動神心祭了出來,而后輕輕一撥,一道七彩光波發出,將那十幾個化域修士之中出口多言的幾個老狗打的口吐鮮血,倒飛百里。
“天地秘寶!”
“不知死活的老東西,以為自己是丹境修士就了不得了,什么貨色!不過只是化域修士而已,霈宸前些日子還殺了一個!你們要不要也來試一試動神心的威力?”
王西豪大驚失色:“這位大人,您切莫動怒!小人磕!小人這就磕!”
敖皇將動神心的琴弦一撥,一道七彩光波將王西豪打的口吐鮮血,在虛空之中翻滾連連,而后再次反手一撥,一股無形之力便將王西豪拉到了李潮腳下。
李潮一腳踏在王西豪的臉上,將他那張丑臉狠狠的蹂躪了一頓:“狗東西,給你臉不要臉是吧?你是不是當本君在和你開玩笑?”
李潮說著,腳上又加大了力氣,從額頭到眉毛,從眉毛到鼻子,從鼻子到嘴巴,從嘴巴再到下巴。
李潮用腳一遍又一遍的蹂躪著王西豪的那張丑臉,將王西豪的那張丑臉踩的好像變得更丑了一樣。
“你不死沒關系,本座就當著你的面,將麗靈宗所有弟子全部斬殺,到時候再廢了你的修為,叫你做個孤家寡人的宗主!”
被李潮如此羞辱,王西豪雖然又恨又怒,奈何敖皇手持七弦動神心,擁有知見級別的戰力,就算是他手持纏相思,也頂多只相當于化域境界,根本就不是敖皇的對手。
而且敖皇背后的后臺很硬,王西豪根本就沒有絲毫翻盤的機會,所以他無可奈何。
只能像一只狗一樣被李潮永遠的踩在腳下,也只能像一只狗一樣對著李潮乞命求饒。
“哼!賤骨頭賤命!非得要本君好好收拾你一頓,你才甘心!”
李潮冷哼一聲,譏諷了一句,方才一腳踹在王西豪的面門之上,將王西豪踹了個四五米遠。
王西豪被李潮踹了出去,在半空之中翻滾了幾滾,卻又很快便爬了起來。
這時,敖皇看著這場鬧劇,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唥!”
他輕輕將動神仙一波,一道橙色音輪劃過,只聽“撲哧”一聲,就將王西豪斬成了兩半。
在一瞬之間,就將他的生機盡數磨滅。
麗靈宗的十幾只老狗頓時便瞪大了眼睛。
還不待他們多說廢話,敖皇再次將手中的動神心一撥,“唰唰唰唰”幾下,將十幾只老狗的項上人頭全都斬了下來。
只是那十幾只老狗都修煉到了化域境界,所以在一擊之下只是重傷,還為身死。
《麗靈志》有載:毀于龍,崩于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