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與葉曉啾之前在燕族中地位高有一定原因。
原始部落無法保證人人能吃得飽飯,但正所謂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任何時代,上位者都不可能餓肚子。
燕族曾經作為一個大部落,甭管部門的生活如何困苦,反正葉曉啾自從在剛記事的年紀被選為祭司少女候選人后,就沒有餓過肚子!
甚至在成為祭司少女候選人后,葉曉啾從未干過什么體力活,整日里就是接受各種知識傳輸和‘那個啥’教育。
祭司少女雖然最后只會有一個(長成后根據顏值和身材選拔),但那些落選的祭司少女候選人也不是沒有去處。
這可都是整個部落里挑出來的好苗子,好精心調教了好幾年,自然要比普通部落女子漂亮許多。
所以選出來的祭司少女給未來的族長生孩子,落選的其他少女則分配給部落中的勇士和族長親信。
不光是葉曉啾這個祭司少女被養的細皮嫩肉,就連趙作仁魂穿的這具少族長的軀體,也是一副沒干過體力活的身板。
跟皮膚粗糙的野人相比,就跟趙作仁上輩子影視劇里現代人走進原始叢林里的野蠻部落一般。
葉曉啾跟那些野人婦女一對比,就跟兩種生物一般…
這就是為何趙作仁從來沒有多看野人婦女一眼的緣故。
要知道,不少野人婦女窮得連上半身都沒有遮擋。
只是,那個畫面實在是辣眼睛…
好在,趙作仁生活的區域都是在勇士衛隊的團團保護下,和野人完全隔離開,不用讓自己的雙眼遭受折磨。
庫帕下去整編亂哄哄的野人時,趙作仁則跟葉曉啾商議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剛剛那支女真人捕奴隊是來自葉赫那拉部落的,讓趙作仁了解到葉赫那拉部落很多情況。
被俘獲的女真人可沒有嘴巴嚴的傳統,基本上趙作仁問什么說什么。
為了防止對方撒謊,趙作仁還是將一個個女真人俘虜單獨分開問詢,結果得到的答案都一致,沒人耍小心思。
“白山林海間的形勢比我們預想的還要糟糕,除了葉赫那拉部落外,其他部落幾乎都被愛新覺羅部落鏟平了。
葉赫那拉部落大肆派出捕奴隊,竟然是為了抓捕奴隸跟肅慎人交換武器自保。
不過我對肅慎人不太了解,肅慎人在之前一直都需求大量奴隸么?”
“族長,在創世神了無音訊前,白山林海和肅慎是隔離開的,肅慎人的時代高于白山林海中的石器時代,所以白山林海和肅慎人控制的區域之間有一層隔離。
我們燕族也是在一年前神棍失效,隔離帶消失才得知肅慎人的存在。
肅慎人對于白山林海中的各個部落實在是太強大了。
他們擁有銅制的金屬武器,更加鋒利堅韌,根本不是石質武器可以對抗的。
并且肅慎人打造的弓箭射得更遠更狠,肅慎人還有一種劇毒,專門抹在箭頭上,只要被肅慎人的箭矢射中,哪怕是勇士的身體也會快速陷入麻痹當中,體質弱的部民甚至會直接暈倒。
除此之外,肅慎人還擁有訓馬技術,他們可以讓生性桀驁的野馬順從人類的指揮,騎乘著野馬的肅慎騎兵根本不是部落戰士能對抗的存在。
最可怕的當屬肅慎人中的統領親衛,他們穿著金屬質地打造的甲胄,肅慎人將其稱為銅甲,我們的武器根本砍不透那種銅甲,每當那些肅慎人的統領親衛出現時,白山林海中的部落戰士就會土崩瓦解。
所以,肅慎人只用了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將白山林海中所有的部落懾服。
如果不是肅慎人正在與更加強大的扶余人交戰,恐怕白山林海早就被肅慎人統一了。
肅慎人雖然無法調集大兵進入白山林海,但卻用他們擁有的武器弓箭和白山林海中的各個部落保持著頻繁的奴隸貿易。
傳言中肅慎人需要大量奴隸用于對扶余人的戰爭,但具體什么用途并沒有準確的說法。
最近一段時間,肅慎人撤走了威懾白山林海的所有戰士,讓白山林海中的部落可以徹底放開手腳互相兼并。
我們燕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愛新覺羅部落擊敗的。
關于肅慎人我了解的只有這么多了。”
“那你知道什么是時代壁壘么?”
“當然知道呀,不同時代之間會有一層隔膜,是創世神對弱小部落的保護。
只可惜,現在都已經不存在了…”
“我們燕族是原始時代,愛新覺羅部落是石器時代,因為喪失了時代隔膜,所以才被愛新覺羅部落滅亡的么?”
“不是的,族長。
我們燕族也是石器時代,之所以跌落時代,是因為我們燕族被擊敗,只有我們兩人逃了出來…”
葉曉啾一臉苦悶的表情。
額,沒想到時代還會降級!
趙作仁內心微微詫異。
隨后掃了眼個人面板上絲毫未動的時代晉級進度,開口問道:“那時代晉級進度需要什么條件呢?
我們現在收攏了這么多野人,為什么我這里的時代進度還和原來一樣?”
葉曉啾身為燕族的祭司少女,幾乎知道所有關于神棍的隱秘,自然明白趙作仁所說的時代晉級進度是什么。
“族長,時代晉升進度不是看有多少人和多少武器,而是看是否能獨自打造出相關武器以及生活器具。
我們現在人數雖然不少,但沒一個是匠人,時代晉級進度自然不會改變。
不過族長不用在意這個問題,只要能吞噬其他部落的神棍,時代晉升進度就會立馬提升一大截。
當然,如果神棍和之前那般失效,時代晉級進度其實沒什么意義。
以往時代晉級的時候,神棍都會憑空召喚出晉級時代的各種匠人,后來神棍失效了,也就沒人在意時代晉級進度的問題了。
不知道族長的神棍是否也恢復了這項功能。”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畢竟我的神棍并沒有恢復所有的功能。”
趙作仁敷衍性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