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尾獸玉,毀滅、救贖?
第(1/3)頁 悄無聲息的墜落,這個過程僅僅持續了數秒,然后強烈光芒掩蓋掉了視野之中一切事物。天空之上,漩渦勇太也被腳下的光刺得睜不開眼睛。然后只有耳鳴,尾獸玉爆炸之后產生的沖擊波直接讓人陷入了某種近似于失聰的狀態。
這個過程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即使在高空之中躲避了這次爆炸,可漩渦勇太仍舊感覺好像自己的靈魂都有那么片刻離開了身體。
是的,這場才剛剛開始的戰爭,就這么結束了。
確實如新垣嗣所說的那樣,根本不需要什么樣的陰謀詭計,通過他所掌控的力量,尾獸玉就正面擊敗了這支忍者聯軍。
這便是尾獸真正的力量,這也是人柱力還有尾獸被稱作是戰略級武器的原因之一。憑借一個人柱力,就足以改變一場戰爭的局勢。
那么,在他們的腳下,究竟有多少人是死于這一場爆炸呢?
只能說新垣嗣不但控制了這顆尾獸玉的當量,甚至還刻意改變了尾獸玉墜落的軌道。
至于墜落的地點…忍者聯軍的駐地,包括駐地近海之上的那百艘運船,此刻都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尾獸玉在近海陸地之上留下的巨大凹坑,源源不斷的海水正倒灌進入其中。
是的,如此恐怖的,足以用移山填海來形容尾獸玉,瞄準的卻不是他們腳下那近萬人的忍者聯軍,而是忍者聯軍的后勤駐地。
是的,也正如諸位所見,新垣嗣像一個人間“圣母”一般當著近萬人的面把尾獸玉投放到了他們身后。
圣母?不,尾獸玉怎么可能沒有殺死人,忍者聯軍的駐地之內怎么可能沒有人呢!
他始終是消滅了他的敵人,雖然就效果來看,就和用一臺大炮打了一只蚊子一般。
那對于新垣嗣來說,難道僅僅是因為他不想讓自己的雙手沾染更多的鮮血嗎?
不,身為忍者,本就是雙手染血的人,如果非要這么解釋的話就已經不是圣母,而是圣母表了。
否則的話,每一個忍者,每一個口口聲聲標榜著正義,口口聲聲為了保護村子而動手,殺死的甚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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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頁 至不止是敵人的忍者,都可以算作是圣母表了。
但是,忍界,戰爭,有的只是立場不同,本就沒有正義,本就沒有對錯。
所以新垣嗣,他不是圣母,更談不上圣母表。
因為他從來沒有覺得殺死一人會比殺死萬人的罪孽更輕。當然他也不相信,什么屠得萬萬人,便是雄中雄的狗屁道理。
因為殺人,從來不是強者用來證明自己的方法和途徑。
他新垣嗣,真正要的,是這忍界,是這萬人,永遠地記住今天!
我毀滅你與否,與你無關;
我拯救你與否,亦與你無關!
難以想象,萬人忍者聯軍中,此時還能在爆炸形成的沖擊波中站著不倒下的還有多少人。
對于大多數忍者來說,他們此時卻是嘗到了什么叫做痛苦!實力稍弱的忍者,此時已經是七竅滲血,匍匐在地上痛苦地大叫著。
但不管怎么說,他們還留有一條性命茍活。
所以,就在這一副人間慘狀當中…幸好不是人間煉獄。
新垣嗣帶著漩渦勇太和宇智波靜從天上緩緩降落了。
這一刻,在強烈的正午陽光之下,那些跪倒在地上的忍者們抬頭仰望著太陽之前的黑影,心中就僅剩下如同對神一般的畏懼了。
這難道還不是神明嗎?神明降下神罰,毀滅天地的神罰,但神罰卻沒有落到他們的頭頂之上。
他們沒有死,這難道會是神明犯下的失誤?
可現在,他們心中也就只有慶幸了,慶幸自己還留有一條小命。
所以,現在還有人再敢反抗這個十分鐘前,被他們稱作是邪魔的叛忍嗎?不,也只剩下恐畏,又或者是一種敬畏?!
敬畏他能夠奪走他們的性命,卻選擇了寬恕,所以…這便是救贖嗎?
新垣嗣確實說過,他將要給予這個世界,唯一的救贖。
站在了地上,而周圍跪伏在地上的則是祈求著寬恕的罪人。
沒有理他們,但也沒有一個人敢靠上前來,甚至還紛紛挪動著受傷的身體給三人讓開了一 (本章未完,請翻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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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頁 條道路。
三人一路往前。
漩渦勇太的內心是茫然無措的,看著眼前的萬人跪伏的景象,他的心中甚至生出了一種惶恐,更是一種震撼。
而此時,卻只見到新垣嗣抬手指向了遠處,并開口。
“你的族人,他們在那里等你。”
族人?他晃過神來,族人難道不是被關押在忍者聯軍的駐地之內了嗎?
可是抬頭望去,卻看到了有著顯眼紅色頭發的人群站在前方不遠處。
究竟是何時救出他們的?他真的是神嗎?竟可無所不能。不知何時,新垣嗣的形象在漩渦勇太的心中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漩渦勇太跑向了他的族人。
而身旁,宇智波靜卻開口,同作為這一場“戰爭”的全程見證者。
“當時,我還以為…你真的要通過殺死所有人的方式來贏得這場勝利。”
“那你覺得他們該死嗎?畢竟渦之國可是在他們手中覆滅的。”新垣嗣則這么可她。
宇智波靜皺著眉頭,“我…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至少我是沒有那個權力決定這近萬人的生死的。畢竟,承受苦難的是漩渦,而不是宇智波。”
“哦?那假如,我是說假如今后有一個人會覆滅宇智波一族,那時候你會為宇智波報仇嗎?”
“覆滅宇智波!那個人,難道是你?”
“不,我怎么可能干那種無聊的事情,宇智波跟我有仇嗎?還有你看這周圍得萬人,跟我有仇嗎?所以這可題你該可漩渦勇太,他會選擇繼續復仇嗎?
而我,則兌現了我的諾言,況且我只是答應了他救人,可沒答應幫他殺人啊。”
新垣嗣攤開了手掌,朝她眨了眨眼睛,現在的他和剛剛天空之上宛如神祇的他判若兩人。
宇智波靜,也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但不管怎樣,她覺得現在這個結局,至少不會太差,畢竟她可不想站在一個彈指間就能隨意奪取萬千人性命,卻沒有絲毫情感觸動的人身旁。
這樣的新垣嗣,讓她覺得更像一個人,而不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