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年10月31號。
金陵市精靈協會附屬對戰場 好幾輛輛大巴停在了對戰場入口。
車門打開,一批又一批的學生從車上走下。
他們都穿著統一的校服,校服后,迎著南大的標志。
南大的精靈訓練家!
而在最前方的大巴上,只有六人。
六人都穿著定制的黑白色制服,胸口和肩部都訂著南大的校徽。
而這六人中,有一人戴著和隊服有一點違和的黑紅色鴨舌帽。
“嚯,這就是金陵市最大的對戰場地嗎,確實…挺大的。”
戴著鴨舌帽的學生,仰望著眼前宏偉的建筑,由衷的感嘆道。
這名訓練家,正是忻岳。
而跟著他一起的另外五名訓練家,分別是南大新人代表主力隊員杜澍,張泰岳,李璐凱,替補隊員墨千羽,以及指導許葉青。
金陵是蘇省的省會,這場蘇省新人聯賽,也將要在金陵市舉辦。
而現在忻岳幾人所在的地方,正是在全華國最有名的幾個對戰會場之一,金陵市精靈協會附屬對戰場,簡稱金精對戰場。
這個會場占地面積二十萬平方米左右,有著八種對戰場地,其面積可以容納下上萬名觀眾,并且有著最先進的選手信息顯示屏,在會場中還附帶了精靈中心,道具商城,物品回收站,精靈飼育屋,甚至還有一條小吃街。
而作為金陵市本地的大學,南大的學生也是最先到場的。
“好了,我們先從選手通道進去吧。”
許葉青拿出手機拍了幾張金精對戰場的圖片,對后面跟著自己的五人喊道。
五人點頭,跟著許葉青走進了選手入口。
“忻岳,你不覺得你應該把鴨舌帽摘掉嘛…”
選手通道內,跟在忻岳身后的杜澍拍了拍忻岳的肩膀,指著忻岳戴在頭上的黑紅色鴨舌帽說道。
忻岳聞言,扯了扯身上的隊服,又壓低了鴨舌帽的帽檐,一本正經地說道:“你懂什么,這頂帽子是幸運女神眷顧過的帽子,沒看到我對戰的時候大針蜂經常打出CT么,摘了這帽子,我運氣會變得很差。”
杜澍雙手抱胸,一副看白癡的表情。
你當我傻還是你傻,你大針蜂特性是什么當我不知道啊。
忻岳也不做過多的解釋,轉頭向前走。
說實話。
這身隊服搭配上這頂鴨舌帽,確實有億點違和了。
但是校方不讓他穿除掉這身隊服以外的其他衣服參賽,他也很無奈啊。
明明他自己的那身衣服就挺不錯的,為什么就不能校方去多買幾件,發給杜澍他們,到時候入場后,南大選手穿著清一色的黑紅色夾克,戴著同款鴨舌帽,那不比這身隊服霸氣?
當然,校方是不可能跟他說,他們的隊服是由阿迪贊助的,換成勾勾要出事。
嗯?你說為什么不能把帽子摘了?
屁嘞,帽子是本體,絕對不能丟。
“好了,這里就是我們的宿舍了。”
許葉青將忻岳他們,領到了一間…
看上去特別豪華的,安置在場館內的別墅前。
“你管著叫宿舍?”
忻岳掃了一眼別墅。
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么豪華的宿舍…
“嘛,對戰場所內沒有專門的宿舍,只有這種高級別墅,所以賽方自然就空了八間別墅出來給參賽選手當宿舍咯。”
許葉青從口袋中拿出一張房卡,刷卡打開別墅大門,推門走了進去。
“我們六個人住一間宿舍,這里的房間基本都被改造成了臥室,隨便挑,別墅后面有小的對戰場,參賽的這段時間想要訓練或者切磋的話可以用那里的訓練場。”
許葉青打開燈,將六人領了進來。
“好了,現在先去找各自的房間吧,明天就準備比賽了。”
許葉青伸了個懶腰,往沙發上一趟,癱成一條鯉魚王。
忻岳也往另一個沙發上一癱,癱成一條笨笨魚:“你們先選嘛,我最后選。”
另外四人見這兩條咸魚一副“人生啊”的樣子,都嘆了口氣,開始找各自的房間。
然后。
就出現了很尷尬的情況。
這幢別墅。
只有五個房間。
“前輩,你別說,是我們這幢別墅中獎了啊。”
忻岳和另外四人一副幽怨地表情看著許葉青,幽幽地出聲道。
許葉青身上冒出冷汗,后退兩步:“啊哈哈…哈,可能真的只是中獎了呢。”
忻岳等人回給他的,只有幽幽地目光。
“行啦!我承認啦!本來這個宿舍就只有五個房間,是給五名參賽選手準備的,本來像我這樣的導師應該是搶金精對戰場內酒店的房間的,但是…”
“我忘了。”
許葉青一邊尬笑著,一邊尷尬地解釋起來:“當我想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今天早上了。”
“而房間,已經被搶完了…”
忻岳嘆氣。
從現在開始,這個許葉青就叫做旗木許葉青了,誰贊成,誰反對。
這特么的,搶房間都能遲到?
“我睡沙發,我打地鋪,你們還是房間。”
許葉青輕咳兩聲,出聲道。
然而,墨千羽卻在此時發言了:“其實我并不介意和忻…”
“我很介意!”
忻岳想都不想就直接打斷了墨千羽的發言。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那天訓練日,他們幾人有幸去看南大校隊和南航校隊之間的交流賽,但是在酒店訂的房間只剩五間了,墨千羽當時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其實我不介意和忻岳一個房間的”。
然后忻岳對墨千羽的心理陰影又加重了不少。
這妮子總是想方設法的想要盯著自己,搞得忻岳毛骨悚然的。
“忻岳啊。”
許葉青露出了一副嚴肅的表情,拍了拍忻岳的肩膀:
“你可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一旁的李璐凱也隨聲附和道:“對啊,這么漂亮的妹子關注你,你好好把握住機會啊。”
忻岳白了李璐凱一眼。
你被她打爆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
“忻岳,有的時候,訓練家光是有強大的實力,是沒用的。”
杜澍也露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道:“很多強大的訓練家,到現在都還是單身,就連那三名殿堂訓練家,到現在也還是單身,所以早點把握住機會啊。”
“滾滾滾,你當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嗎,讓我把心思放在談戀愛上,然后就能穩固自己冠軍的位置了唄。”
忻岳揮了揮手,隨手就拉開一間臥室門,反手鎖門,不再理會外面那群陰陽怪氣的家伙了。
從頭到尾一句話沒說的張泰岳表示:“你們在說什么啊?我怎么聽不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