翹首以盼的天仙在屋外等到了歸來的孟輕舟,遠遠的的就向他招了招手;
“這么熱的天氣,你跑出來干什么,曬黑了可就不美了!”
“哼,本姑娘天生麗質,怎么曬都不會黑,怎么才回來呀,人家舒暢都等你很久了!”
“舒暢?不熟啊,找我什么事你知道嗎?”
知道大船在逗她,茜茜沖老孟“哇哇”兩聲,“她是我好朋友,你會不知道?反正這次你得幫她!”
怎么回事呢?
歡瑞在聚美和正午陽光的刺激下,也買了不少版權,幾年來的業績雖然還過得去,但沒什么爆款,這次聯系了花自香,共同制作民國劇《活色生香》,原本想邀請紫萱出演女主,可惜甜妞一門心思扎進了《何以笙簫默》,婉拒了她們的邀請;
于是乎原本女二的舒暢,在經紀人的勸說下,有了進一步的想法;
這種橫插一缸子的事,完全不符合舒暢的性格,她在影視圈一向都是隨遇而安,有了適合的劇本,是不是主角她也不怎么在乎,這一次也是經紀人極力游說,才讓她稍稍動了心思,當然了,最主要的,還是天仙確實能幫上忙;
孟輕舟一進屋就看到紫萱童麗雅陪著舒暢閑聊,老孟點頭示意后,進了房間,身后跟著一條小尾巴;
“哎呀,大船你快點,舒暢從來沒找過我幫忙,這次你一定得幫我!”
孟輕舟捏住她一側的耳朵,在她光潔白皙的臉上親了一下,“你總得讓我換件衣服吧,著什么急呀,你都這么說了,我肯定要給你幫幫場子!”
茜茜滿意的點了點頭,幫他拿了一套居家的休閑裝,“大船,舒暢是我好姐妹,你可不許有其他的心思,不過我估計人家看不上你,她最討厭三心二意的男人了,你這種渣男,沒機會的!”
看著自說自話的小妖精,孟輕舟扭過她身子,在渾圓的小屁屁上“啪啪”兩下,以示懲戒;
舒暢和童麗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心里別扭的不行,心想約在其他地方見面就好了,也沒這么尷尬;
“丫丫,我聽茜茜說你和孟總剛從泰國回來,戲都拍完了?”
“沒那么快,寧導照顧我,先拍了我的,殺青的話,估計得七月下旬了,原本是輕舟做導演的,誰知道他又突然沒興趣了,搞不懂他,古古怪怪的!”
舒暢也是童星出道,但近幾年星途不順,可能是水逆了,拍了幾部戲也不怎么出彩,更別說和圈子里的大佬有什么接觸了;
童麗雅的話沒有一絲炫耀的成分,但在她聽來,有種撒狗糧的味道;
又想到這荒唐的一家人,妹子有些迷茫,楊小狐、茜茜、紫萱,這一個個的難道都被哪位孟輕舟給下了降頭嗎?
老孟和妖精出來后,讓阿姨給沏了壺茶,四人轉移到了涼亭;
“舒暢,好久不見了,出什么事了嗎,茜茜也沒給我說清楚,就知道威脅我必須幫忙!”
舒暢幾句話就把事情給交代了,這種事在娛樂圈很常見,誰還沒個截胡的時候呢;
“聽你的意思,歡瑞已經有了女主的人選?”
茜茜嬌嗔的拍了老孟一下:“哎呀,你管他有沒有定呢,你給歡瑞的陳總打個電話不就行了!”
舒暢沖茜茜笑了笑,盡管不理解他們感情,但她也能看得出來,天仙生活的很快樂;
“成成成,我馬上打,舒暢,最近幾天盡量少出門,肯定有記者和狗仔問你這事!”
聽孟輕舟話里這意思,只要他打了電話,女主就是她了,舒暢萌萌的點點頭,倒也沒質疑老孟的實力;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孟輕舟給歡瑞的陳總溝通后,不到五分鐘,舒暢就接到了經紀人的電話,女主到手,讓她盡快去歡瑞簽合同;
送走舒暢后,天仙美滋滋的給了他一個法式濕吻;
“喲喲喲,大庭廣眾的,小妖精,你又纏著老孟想干什么了?”
蜜蜜和小圓臉看著郎情妾意的兩人,走過來就拉走了孟輕舟;
“你倆過分了啊,今兒可是我的日子,別想截胡!”
茜茜抓著老孟手臂,不許他走,心情正好呢,被人打斷了,天仙當然不樂意了;
“我和小圓臉找輕舟談正事呢,一會還給你!”
楊小狐今天拿到了游戲公司的報表,《花千骨》手游在一個月內,流水達到了1.65億,而且隨著電視劇的熱播,上漲態勢很明顯;
她心想,既然《花千骨》可以,那其他的電視劇,是不是也能改變成游戲呢?
大數據時代,電視劇行業的結構和發展也在不斷地調整與完善,產業鏈格局正在醞釀并發生著巨大的變化。
在大數據的幫助下,電視劇的線下營銷將更為精準,更有利于開發IP衍生品。基于大數據分析的收視群詳細數據為打造IP全產業鏈布局提供了有效依據。
《花千骨》電視劇收視及口碑雙豐收,并創下了兩項最高紀錄:收視率破3,創下了中國周播劇最高收視紀錄;165億次的網絡播放量創下最高播放記錄;
6月25日,《花千骨》手游上線,代言人正是電視劇女主角趙麗穎,憑借超級IP,這款手游受關注度也持續升溫;
業內最初對《花千骨》的成功,此前并不太看好,因為大多數人覺得偶然性因素太多。其實作為一款手游,除了套上《花千骨》的故事封皮,整款游戲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
就連制作方也沒想到游戲竟然比電視劇賺得還多。此前,大家都只是樂觀地預計“三五千萬流水保底,就算不錯了”。
不過,還真不能說這款游戲沒有獨到之處,它從和影視劇中繼承過來的兩個關鍵詞:純愛、虐戀,表面上是仙俠,其實骨子里就是個“女頻”。
解釋一下,女頻,其實是網絡文學上的一種分類,最早出現在起點女生頻道,一般分為古代言情(古言)和現代言情(現言),讀者七成為女生。
這其實就解釋《花千骨》手游成功的根源了;
游戲玩家中七成是男生,這是一個既成事實,而一款主打“賣萌”風格加上“女頻”背景的作品,反而真正開啟了一個長期“不受待見”的藍海市場——女性玩家市場。
這款游戲在玩法上還比較男性化,算不上真的女。這一點,在之前談及宮本茂和他一直以來想做卻沒做的女專欄文章里亦有論及。但有總比沒有強,何況在大男子主義充斥的游戲市場中,有這么一款有點“女頻”特點的游戲,就足以超越過去兼顧男女玩家、沒有明顯性別特征的休閑游戲。
于是乎,“婦女能頂半邊天”這句名言,也就在女性消費者一直比較少的手游市場上發揮了它金子般的神奇功效。
有一種說法很值得考量,由于女性的業余時間一般比男性多,當一款游戲貼近女性心理時,游戲在女性玩家中的生命周期就可能達到男性玩家的2倍。對于苦于生命周期太短的手游來說,或許這是一個福音。
小圓臉如今在家的時間不多,她也很無奈,實在是太火了!
最近兩個月代言接的手軟,要不是孟輕舟不怎么贊同她們出席商務活動,用曾佳的話來說,因為小骨的婉拒,公司至少損失了幾百萬的收益;
“輕舟,以前你說游戲比電視劇厲害,我沒當回事,你看看,這是天象給公司的傳真,一個月流水就快2個億了,早知道當初就該把這家公司給收購了,入什么股啊!”
老孟和小圓臉相視一笑,都猜到了她會這么說,雖然楊老板早已過了資金積累時期,但對資本的態度,向來是多多益善;
“別想著什么好事都想摟懷里,人家有技術,還有初始用戶,不可能輕易賣給你的,合作共贏不好嗎?”
蜜蜜又看了眼報表,灰心喪氣的扔給了老孟:“知道你是土豪,可蚊子腿也是肉啊!”
“呵呵,狐貍精,你錢不夠花嗎?要不要我借你點,我有小金庫哦!”
茜茜湊到蜜蜜身邊,故作好意的問她;
“滾!別惹我,小心一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這倆天雷地火碰到一起,家里人都頭疼,小圓臉看著幾位大佬,祈求千萬別把火燒到她身上,都惹不起啊!
老孟見勢不妙,趕緊轉移話題,“對了,蜜蜜,《現在去看你》準備的怎么樣了?演員想好了嗎?”
這話題是最近楊老板最喜歡和人聊的,冷笑著放過了主動挑釁的妖精;
“就用咱自己公司的人唄,女主的年齡,幾個小丫頭都沒法演,老萬去了《歡樂頌》,我琢磨著要不讓丫丫試試,你覺得呢?”
老孟搖搖頭,你一影視公司,整天想著靠自己怎么行,雖說身后有他給撐著,但吃獨食可不是好習慣;
“是你的主意還是唐麗筠她們的?”
如果是曾佳和唐麗筠的想法,老孟就要考慮換個總經理了;
“唐麗筠勸我搞個試鏡,不過紫萱讓我低調點,所以我才想著用自己人,悄悄的準備!”
茜茜躍躍欲試的想說話,又怕真惹火了狐貍精,手指捅了捅輕舟,腮幫子鼓得圓圓的;
老孟還沒反應呢,蜜蜜就上手了,揪著茜茜兩只耳朵,似笑非笑的說道:“你要不講出個四五六來,就等著今晚我給你上刑吧,上次買的那道具我還沒試過呢!”
“呸,流氓,你敢拿出來,我指定給你折了!”
小圓臉怯怯的舉起手,示意自己要發言:“談正事的時候,是不是應該嚴肅點,不過蜜姐,什么道具啊,讓我見識見識?”
“嘿嘿,可以啊,要不今晚你和妖精攜手作戰,保證給你來點新鮮的,怎么樣?”
趙小骨領悟能力很強,立馬懂了個中深意,驚詫莫名的望著這仨,腦子里各種限制級的畫面擋都擋不住,小圓臉肉眼可見的紅了;
“你們玩,你們玩,我實力不夠,就不摻和了!”
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天仙羞惱的抓著蜜蜜脖子:“說好不外傳的,狐貍精,你還要不要臉了?萬一小圓臉給紫萱她們說了,丟死人了!”
“閨房樂趣,又是自家姐妹,有什么不能講的,說不定過幾天還有人向你借東西呢,你的大船什么人,你不知道嗎?”
孟輕舟只當沒聽到,作為道具的一種,這事他沒發言權;
天仙被兩人給盯著,感覺有些危險,剛想脫身,就看到小狐“啪”的一下關上了書房的房門,兩手搓了幾下,獰笑著走了過來;
“小妖精,想不想春風三渡玉門關呀?”
“啊!”
妹子狂呼救命,可惜小圓臉已經走了,紫萱、丫丫帶倆孩子去了后面,無人應答;
眼看在劫難逃,茜茜猛地沖到老孟身后,語速極快的說道:“大船,我幫你收拾狐貍精怎么樣,那些東西咱都用她身上!”
這個可以有!
海棠未慣風和雨,花陣才推粉蝶忙!
但見蜜蜜蓮步輕移,想要托門而逃,孟輕舟眼看著好事將近,怎可能放她離去,一拉一拽,狐貍精落入了獵人手中;
一小袋稀奇古怪的東西被天仙從書房的抽屜里給拿了出來,蜜蜜倒吸一口涼氣,花容失色的望著茜茜;
“妖精,你想好了,今兒你要敢胡來,以后別怪我辣手摧花!”
“哼,你過了今天再說吧!”
不及片刻,書房中就傳來嬌媚欲滴的兒化音,耳朵畔,低呼聲細,口兒中,舌下吐香;枕猗斜,云鬢壓亂;汗珠兒,漬透鴉黃;弄出了,金生麗水;方才肯,玉出昆罔!
六月三十日,《七月與安生》全國上映,熱芭從魔都直飛路演的第一站,成都;
這是小丫頭擔當女主的第二部電影,姐姐們當然會全力支持了,不僅在微博上做宣傳,就連做活動的時候,都不忘提一嘴;
而電影的表現,也確實超出了眾人的預料,首日票房2260萬!
從孟輕舟早年間的《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女孩》開始,青春片成了新的金礦,那時候的中國大片正在衰落,中等成本電影逐步成為主流,甚至能夠取得意料之外的高票房。
《致青春》、《小時代》先后取得了票房的成功,每年的暑期檔,甚至成了青春片專門的檔期;
不過,大多數青春片都是臺灣小清新的爛俗模仿。青春文藝片的矛盾源于時光注定改變青春時代的人,不過這改變在很多創作者眼里顯得還不夠戲劇化,于是便加了眾多流產、打架、車禍等場面,反而把青春拉得越來越遠。
某種程度而言,這也是過分看重票房導致的。只表達情感是藝術品,大明星、大IP、獵奇才能取得更高的票房,堆砌到最后,好好的青春片,成了比慘大會。
過分注重這些戲劇化的沖突,反而導致真正的情感無處容身,觀眾只是在看一個平行世界的故事,幾乎沒有共鳴。
一部商業電影,當然要有商業追求,但這追求不能動不動就是10億票房打底,不然電影就成了堆砌元素的容器而已。
《七月與安生》試著給青春片帶來了一些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