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市場是無限的,海外市場容量絕對有限,中國電影絕不可能成為世界觀眾的娛樂主食,充其量只是一道甜點。甜點的供應量都是有限。”
這種認識其實在國內影視行業普遍認同,至少從目前來看,沒有人認為中國電影能在海外和好萊塢抗衡。
我們可以拍擁有民族特點的電影,或者藝術性極其兼容的電影,來向世界展示我們的文化,但短期內還無法和擁有成熟工業體系的好萊塢電影抗衡;
2002年米拉麥克斯發行張藝謀的《英雄》至今還被認為是海外推廣的成功案例,海報的中心是李連杰——北美觀眾熟知的武打明星;宣傳語“一個人挑戰一個帝國”,突出個體反對極權的“普適價值”。
所以我們要學習,要融入,這也是我去美國拍電影的初衷,至于沒有啟用國內演員,理由很簡單,好萊塢的排他屬性以及電影的市場前景;
明星驅動是好萊塢大片最主要的驅動機制,再一個就是導演驅動。能夠驅動的導演就幾個,斯皮爾伯格、詹姆斯·卡梅隆、馬丁·斯科塞斯、喬治·盧卡斯。更多是故事驅動。
把所有的驅動加上去才是頂級大片,像《泰坦尼克號》、《阿凡達》是導演驅動、故事驅動,加上奇觀驅動。像《后天》、《龍卷風》,主要是奇觀驅動和故事驅動。
對中國電影而言,海外市場主要可以分為三大板塊:亞太、北美和歐洲。北美市場其實是最不可能的市場。
好萊塢影片永遠占北美市場97以上,進口影片最多占3,而且多在小眾的藝術院線。那3里面也有四分之三是英國電影。
電影是資本的產物,好萊塢一百多年來從未離資本半步。中國現在逐漸成長為全球資本之最,要傳播文化軟實力,必須借船出海,跟好萊塢形成雙贏。
可以通過更多的合拍項目來破解“好萊塢密碼”。電影是可以復制的產品,只要質量上乘,加上精準的廣告定位和營銷包裝,就能讓消費者趨之若鶩。
最后拜托大家,請別叫我富豪導演,感覺很LOW!
第一次在微博發長文,孟輕舟仔細檢查了兩遍后,才上傳,然后關電腦,聯系徐錚一伙人,既然是周末HAPPY,當然要找最會玩的人;
“老高,我拜托你的事有回信了沒?”
出于安全考慮,孟輕舟準備加強身邊人的防護,拜托了高峰聯系幾位退伍的女兵,既能做助理,也能起到安保的作用;
“過兩天會來幾位,都是老班長給我推薦的,應該不錯,不過孟總,你這情況,肯定要簽保密協議吧。”
兩人搭伙幾年了,兩家又是素識,說話向來都是直來直去,“簽吧,這事你負責,到時候讓公司法務部具體處理。”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后,孟輕舟抵達了延慶度假酒店,他沒有一個人去找茜茜她們,而是留在了大堂,等候KTV三人組以及雷大頭;
“小骨,我到了,你們在那呢?”
“我們在果園里閑逛,大上午的,也不可能去泡溫泉啊,要我出來接你嗎?”
“不用了,我等寧昊他們,你們回來的時候再聯系。”
徐錚他們來的也不慢,孟輕舟坐下不到十分鐘,就接到了他們的電話,已經在門口了;
“孟老板,大作已經拜讀了,感覺不怎么犀利啊,怎么,你還有怕那些噴子?”
“懶得搭理他們,沒意義!”
酒店的服務員很快就把一行人帶到了戶外的一座休閑小屋里,四周田野里的油菜花,和山坡上的茶花正在噴芳吐香,樹葉也長出了翠綠的葉子;
“這地不錯啊,你怎么找到的?”
“我哪知道這些,別人推薦的,對了,這兩位女士你還沒給我介紹呢。”
來人里面有兩幅生面孔,孟輕舟以為是他們家屬之類的,不知道怎么稱呼;
“這兩位美女都是制片人,也是老徐的朋友,陳祉熙和許曉鷗,今天我們本來就打算聚一聚的,你的召喚來的正合適。”
此時的陳祉熙還不是什么三十億姐,剛在電影《活該你單身》中首次嘗試了執行制片人的工作,
許曉鷗同樣也是去年首次擔綱《杜拉拉升職記》的制片人工作,
兩人初次和孟輕舟見面,顯得有些拘謹,握手見禮后,在徐錚身旁坐下;
“不好意思啊,不知道還有兩位女士,大頭,給你老板打個電話,讓她再訂兩個房間。”
雷佳英苦逼的看了一圈,在座的就他是小字輩,年齡最小的孟輕舟反而是最猛的大佬,返身出去打電話;
“孟總,不用客氣的,我們自己去訂也行。”
寧昊向她倆擺了擺手:“你倆才是真不用客氣,孟老板很少請客的,機會難得,就別推辭了。”
“你說這話虧不虧心,耗子,咱倆誰請客多,讓黃博評評理。”
“不好意思啊,我這一次都沒請過的,不敢當裁判,你們兩位大佬自己掰扯。”
讓服務員泡了幾壺明前清,大家愜意的品了一會茶,孟輕舟也感到了久違的輕松;
“輕舟,《源代碼》有多少票房了,什么時候內地上映,我也想見識見識咱中國人在好萊塢拍的科幻片。”
“我就知道首周三天不到1000萬,這兩天我就沒問了,真的!”
陳祉熙放棄了演員的身份后,現在是單干,人脈主要來自北電,她和徐錚認識的很早,這次能碰上孟輕舟這樣的大老板,對她和許曉鷗,都是意外的驚喜;
制片人,換個說法,就是四處找錢、找贊助的人,能夠在孟老板面前露露臉,以后說不定能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陳小姐、許小姐,隨意,就當是來度假的,待會花自香的幾位老板和藝人都會過來,你們也不會無聊,晚上再陪你們好好喝幾杯。”
“沒事的孟總,這家酒店的環境確實很不錯,很感謝孟總給了這個機會呢!”
很會來事的一位女人,果然每個人的成功都不是幸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