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麗雅沒有參加牌局,陪著孟輕舟在客廳閑聊,動情的眼神,片刻也不愿離開孟輕舟;
丫丫本就長的很漂亮,瓜子狀臉蛋有著那種古典美。烏黑的長發和那雙水靈靈的眼睛讓人感覺有種親切感。
特別是她笑的時候,露出兩個小酒窩,殷桃般的小嘴、還有那嫩滑的皮膚,格外的招人喜歡。
“怎么這么看著我,不認識了?”
丫丫有些幽怨的輕聲說道:“我們不打電話,你就不敢來嗎?”
“丫丫,對不起,如果你覺得這樣不好,我們可以…”
沒等他說完,童麗雅已經撲了過來,香膩的小手,捂住了孟輕舟的嘴,嗔怪的白了他一眼;
“你想當渣男嗎?”
此時此刻,孟輕舟也沒辦法替自己開脫,只能默默的牽著丫丫的手,
童麗雅緊張的回頭看了眼,還好活動室在最里邊,除非她們走出來,否則是看不到客廳的情形的;
“要不我們出去走走?”
“行,你去換衣服,我給蜜蜜她們說一聲。”
正在酣戰的幾人隨意的揮揮手,“去吧去吧,別影響我們打牌。”
回到客廳,孟輕舟有些小興奮,自從在魔都和丫丫親近后,兩人還沒有過獨處的時間呢;
“輕舟!”
一道嬌羞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孟輕舟回頭一看,見慣美色的他,也不禁為童麗雅此時的風情贊嘆;
只見她身穿一襲大紅色的新疆舞裙,上面用金線繡著帶有濃郁維族民族風情的各種花紋,頭上帶著一頂俏皮可愛的朵帕小花帽,帽沿上還插著一根翠綠的羽毛——一看就知道是個少數民族姑娘。
“丫丫,你不是錫伯族的嗎?怎么穿維族服裝了?”
“這是熱芭上次送給我的,還沒穿過呢,好看嗎?”
孟輕舟狠狠的點點頭,有些急迫的上前仔細端詳,忍著心底的悸動,他牽上丫丫的手,走向屋外;
小區內昏暗的燈光,讓他們得以無所顧忌的依偎而行,童麗雅身上散發的清香,讓孟輕舟心神晃動;
“丫丫,咱們去小區會所坐坐吧。”
知道孟輕舟話里的意思,膽小的童麗雅搖搖頭,濕潤的嘴唇湊到他耳邊:“不行的,里面的人認識我和小骨,我們去另一套房子吧。”
一句話驚醒夢中人,當初買了兩套房子,而且都是裝修好了的,正好給某人的偷香行徑,提供了絕佳的場所;
孟輕舟在丫丫額頭親了一下,在她的帶領下,到了小骨旁邊的一套別墅;
丫丫小手戰栗的按在指紋鎖上,聽得開門聲響起,兩人迅速的鉆了進去,未及關門,已是烈火焚情,
他緊緊擁著她,低下了頭,雙手撫摸著她的臉,溫柔的將唇湊了上去,四瓣紅唇緊貼在一起,她沒有掙扎,怔怔地看著已閉上雙眼、仿佛享受著的他,也閉上了眼,加深了這個吻;
片刻后,雙頰粉紅的丫丫呼吸急促的推開孟輕舟,嬌羞的低語:“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還說什么出來走走,流氓!”
“對不起小姐,是我冒犯了,你能原諒我嗎?”
丫丫忍不住笑出聲,兩顆虎牙露了出來,很崢嶸,也很調皮;
孟輕舟看著她的嘴唇翕動,像春天紅蝴蝶的翅膀,他幾乎是毫無征兆地又湊了過去,打算繼續親吻那對蝴蝶的翅膀,丫丫往后退了退,但他窮追不舍,直到她放棄了反抗。
情人之間的親吻,是荷爾蒙美化下的愛情的產物。
你把我吻S,我把你吻Y。
如此而已!
一段春嬌,一段春嬌,風流夜夜與朝朝;趁著好光陰,休負人年少。有福難消,有福難消,百樣思情難畫描;明年這時節,準把孩兒抱。
天生就的人一對,郎才女貌正班配;二十四解不用學,風流人兒天生會。巴到夜里就成仙,越做越覺有滋味;該快活處就快活,人生能有幾百歲。(取自蒲松齡閨艷琴聲)
“孟輕舟,你個混球,衣服都被你弄壞了。”
丫丫惱怒的瞪著他,她一時心軟,答應了這個混蛋的無恥要求,誰料衣服卻給弄破了少許;
“就在隔壁呢,有什么擔心的,你待會直接去自己房間不就行了。”
“呸,知道你經驗豐富,還不快點過去,別讓她們起疑心了。”
孟輕舟打量了一番丫丫,雙手捧著她的臉,笑嘻嘻的說道:“你這樣過去,那幾位可就一眼瞧明白了,最好是在外面多走一會。”
丫丫隨即走到臥室的穿衣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眉眼間的風情正是最濃郁的時候,紅潤光澤的面容,風采照人!
回身擰了孟輕舟一把,又去衛生間用冷水沁了臉,這才和孟輕舟向隔壁走去;
兩人耽擱的時間,其實不長,孟輕舟的能力,也就稍稍的比正常人要強一些,
“茜茜,你們還要打多久啊,都快十一點了。”
某位無恥的渣男,自己心滿意足后,毫不猶豫的就拆散了牌局,打馬回府了;
晚飯后,孟輕舟就讓高峰回去了,茜茜主動要求開車,用她的話說,拿到駕照幾年了,還沒正經開過幾次車呢;
唐妍和小狐把孟輕舟夾在中間,都用審視的目光看著他,真以為她們全神貫注的在打牌呢,
自家男人和一位堪稱美女的出去閑逛了一個小時,她們的心還沒大到毫不在乎,沒見連時間都給記得清清楚楚么?
“你和童麗雅去那逛了,這么久才回來?”
“就在小區里啊,還能去那,你們打牌,我在那待的也無聊,只能出去逛逛了。”
“沒逛到床上去吧?”
這么奔放的話,肯定出自我大蜜蜜之口,要是以前,一菲和糖糖說不定就要責怪她俗氣了,但今天,這倆都沒吭聲;
孟輕舟身上一緊,然后靠在座位上,看似很困的樣子:“你就壞人家童麗雅的名聲吧,再說我有那么急色嗎?”
“你以為你在我們心中有多偉岸呢,一菲,你說孟輕舟是不是個大色狼?”
“那還用說,肯定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