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差相仿佛的皺著俏眉,瞬間讓孟輕舟心神失守,克制不住的吻在了糖糖的耳輪上,
蜜蜜關心的還是具體的數字,“哎呀,你倆還行不行了,要親熱待會去屋里,我和一菲絕不打擾!”
“多少錢?渣男!”
孟輕舟志得意滿的翹著腳,努了努嘴,楊蜜心急的湊過來,就像應付公事般,挨了一下,
“行了吧,還想怎么樣,要不要咱仨給你來個鋼管舞什么的!”
“呸!真正是狐貍精呢,勾人的手段知道的還不少,不知羞!”
唐妍拉住即將開戰的兩人,“輕舟,快說吧,再不說蜜蜜就要咬你了!”
“前幾天老宋給我打電話,他不敢用太高的杠桿,交夠保證金后,兩倍杠桿入市,現在賬面資金快有30億了!”
“哇塞,發大財了!”
楊蜜激動的跳起來,一把抱住孟輕舟的頭,雄偉之處嚴絲合縫的把小孟給陷了進去,美味盡在眼前,渣男自然不會放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楊蜜嬌呼一聲,推開他,白了他一眼。
“是美金,不是人民幣!”他又狀似隨意的加了一句。
“啊!”
“這么多?”
估計孟輕舟這家伙有了什么邪惡的心思,覺得火還不夠旺,“現在還一直在漲,估計離場的時候,說不定還能翻一番!”
算了,就是30億人民幣已經超過了三女的想象,再多的話,她們沒法思考了。
好一陣兵荒馬亂后,幾人才慢慢平靜下來,互相看了看,一下子躺在了沙發上,奮斗的心思都沒了,
“好沒勁啊,你都這樣了,我們還能干什么,在家生孩子玩?”
“所以說啊,讓你們開公司,只是希望你們開心,找點事做不無聊,真沒想你們賺多少錢,這段時間你們都沒查查自己的卡嗎?”
上次從信用違約中獲利后,孟輕舟讓宋誠轉了一億美金到端明投資的賬戶上,之后通過陳展鵬的騰挪,給他私人賬戶上轉了5億人民幣,他就將三人的卡都給升了級。
他并不介意她們花錢,賺錢是干什么的,不就是拿來花的嗎?何況還是自己的愛人,年少輕狂他不會,但赤誠以待他能夠辦到!
要是用錢能說服她們家里的父母,他一點都不心痛。
興奮過后,天仙要回家了,抱著孟輕舟的手就不想走,但是她答應過劉曉麗,搬過來之前,都回家住。
“好啦,茜茜,也沒幾天了,乖啊!”
“那你送我到停車場,好不好。”
唐妍和楊蜜還在那迷糊,這么多錢,該怎么花呢?要不來一次集體旅游,怎么豪華怎么來?
還是去奢侈品店買買買?
以前聽人家說有錢人的錢就是個數字,她們還不了解,現在才真正知道,那真的就只是數字而已,于人于己都沒有太大的意義。
“蜜蜜,還想開公司嗎?”
唐妍摟著小狐,俏皮的問她,知道蜜蜜一直雄心勃勃的想要創業,被孟輕舟這當頭一棒,也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心氣繼續下去。
“開,為什么不開,我要打造最大的娛樂公司,還要讓所有的人都叫我蜜姐,那得多風光!”
“你這意思,我和一菲也要叫你姐姐了?”
楊蜜小奶狗一般,在唐妍臉上親了一下:“我怎么敢當你姐,輕舟愛你到骨子里了,我還指望你這正宮娘娘多疼疼我呢!”
“去,你才想呢,我都不知道怎么給家里說,還正宮,你看古裝劇看多了吧。”
楊蜜突然正經起來:“糖糖,我們現在真的要把輕舟給看緊了,娛樂圈是些什么人,你也知道,以后爆出來輕舟這么有錢,想打他注意的,肯定不少!”
“傻瓜,男人你能看得住,而且他還是導演,在劇組的時間不少,咱們總不能隨時跟著他,這種事要靠自覺的!”
“糖糖,你才是傻子,男人都是屬狗的,怎么可能自覺,我把話放這,要是咱們不看緊,他能給你整出三宮六院來,你看著吧!”
隨意的聊了一會,兩人的注意力很快轉到了還沒回來的孟輕舟身上,
“送小妖精,需要這么久嗎?兩人不會在車里胡來吧!”
“瞎說什么呢,一菲的助理還在,再說,輕舟是那么急色的人嗎?”
“糖糖,好久沒一起了,今晚你陪我睡,好不好?”
唐妍捂著嘴直笑,猜到楊蜜這個鬼丫頭又不想好事了,羞惱的捏著她小嘴,“今晚我自己睡,你要怎么睡是你的事,別來打擾我就行!”
“嘿嘿,小甜甜,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
推門進來的孟輕舟差點沒給跪了,小狐這是看上糖糖了?
“你還是放過糖糖吧,有什么事我替她抗,不過今晚你倆嘛,我倒是真的誰都不會放過,嘿嘿嘿!”
“流氓!”
“無恥!”
西蒙波娃曾說過:愛是一種熱情,愛撫并不是去為了企圖占有對方,而是透過對方,來再創造自我。
這個過程沒有掙扎,沒有勝利,沒有失敗,彼此都是主體,也是客體;是首領,也是奴隸。通過二元性,變成相互依存。
嗯,這些話是孟輕舟講給糖糖和楊蜜聽的,為他無恥的下一步行動,提供了理論上的支持。
昏暗的燈光下,兩女反而放開了心懷,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攜手進了房間。
男女間的那點事,多少有些難以啟齒。俗話說,風流而不下流,“風”之一字就比“下”韻味多了。
一見傾心,再見傾情,三見才能抱枕而去;如此這般,方能稱作情多累人,欲語還休。
黑暗中只見糖糖的雙眸晶亮泛水光,嬌羞嗔怪,暖意融融,一陣酥軟。
又是一遭,又是一遭,漸漸的熟滑了;摟抱著口里不好說,其實有些妙。
魄散魂消,魄散魂消,杏臉桃腮緊貼著;款款擺腰肢,不住微微笑。
做了一遭不歇手,就是喂不飽的個饞癆狗;央及他歇歇再不依,恨不得把他咬一口。
誰知不像那一遭,不覺伸手把他摟;口里說著影煞人,腰兒輕輕的扭一扭。(老蒲的閨艷琴聲果然妙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