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曼吉游戲世界之外,在一排排整齊的帳篷里,一頂帳篷頂部噴涂著巨大的灰白色字母X的帳篷中,三位型男俊女的探員,也聚在一起認真的傾聽著。
在他們對尤曼吉游戲所有情況都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下,任何信息都是有價值的,都是值得收集的。
戴著耳機的后勤小哥更是雙手舞的飛快,一邊記錄下聲音數據,一邊在數據庫尋找,試圖對比出聲音的主人。
當然,他肯定是一無所獲。
出于fbi的優良傳統,x三人組并沒有將發現的線索告訴其他的同事,而是暗搓搓的藏在自己的帳篷中,只有他們三個分享這條秘密。
吃獨食的感覺針不戳。
并且隨著電波中聲音講述的越來越多,三人就越覺得,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了不得的大秘密。
作為接觸過很多超自然力量的x檔案成員,x三人組不是沒有接觸過魔法,他們有過很多次和魔法打交道的經歷。
但這些經歷實在是常人難以理解,讓他們也無法確定,自己碰到的究竟是魔法,還是其他什么無法解釋的超自然現象。
畢竟他們的等級不夠,接觸不到上層與魔法界的關系,巫師們的存在一直對他們而言都是隱瞞的。
但現在,他們覺得,自己似乎正在推開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與此同時,帳篷外的不遠處,空曠的森林中,鄧布利多正帶著半月牙的鏡片,身上穿著點綴著星辰,像是來參加圣誕晚宴的巫師袍站在這里。
可人來人往的四周,卻是沒有一個人能夠看見他。
雙手摸索了一陣,他從自己寬大的袖口中抽出一根長長的煙斗,點燃,然后美滋滋的吸上了一口。
離開了學校,他也終于可以遠離那些甜膩膩的甜食,拿出他最喜歡的煙斗了..只有梅林知道另一個他,為什么會這么喜歡甜食。
“我,我進來了。”
“真是令人懷念啊。”
“你,你確定,那,那個東西在這里?”
突然的,鄧布利多旁邊的大樹里傳來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他聽上去十分蒼老,氣息也十分微弱,說起話來,像是隨時都可能下一秒就喘不上氣,幾乎是行將就木一般。
“我很確定。”
再次狠狠的抽了一口,鄧布利多瞇著眼睛答道。
“我知道了。”
那聲音回應道。
再次美滋滋的抽上一口,鄧布利多磕了磕煙斗,再次開口道。
“我們的那位小朋友,最近似乎有些不務正業,他是不是交了太多的女朋友了?”
“呵,呵呵。”
“這不就是你,你說的青春?”
行將就木的聲音仍然顫顫巍巍的,幾乎沒有起伏,但仍然能夠聽出其中的絲絲笑意。
“找個時間提醒他一下。”
鄧布利多將煙斗中的煙灰磕干凈,一點也沒有往日的慈祥與溫和,有的只是果決,干脆以及利落。
“我,我盡量。”
“咳咳!”
那聲音劇烈的咳嗽起來。
鄧布利多推了推他的月牙鏡片,臉色的表情有嚴肅而冷峻,逐漸變得溫和起來,變成了霍格沃茨眾人熟悉的那個他。
然后下個瞬間,無數的黑色手臂從他身上蔓延出來,從袍子下鉆出,從帽子下鉆出,抓住他的身體,像是要將他勒死一般。
“呼!”
手臂們扭曲著,抓住了他,仿佛要將他拽入另一個世界似得,只聽呼的一聲輕響,轉眼之間,鄧布利多,便消失在了原地。
“隨著故事的緩緩講述,一段塵封已久的陳年往事被緩緩揭開,恐怖的故事就發生在這座荒涼的游樂..”
旁白戛然而止。
在布里塔與安妮等人的怒視下,阿布蒂不得不在嘴巴上做了一個手拉拉鏈的動作,表示自己可以保持安靜。
好吧,他閉嘴,他就知道這樣。
難道沒有人在意加上旁白才更有氣氛嗎。
夏爾沒有理會這位隨時隨地都在玩梗的技術宅,他快速將游樂園的情況講述了一遍,然后開始詢問漢克身后那群敵人的情況。
危險就在黑暗里,倆人都很干脆利落,交流沒有用上五分鐘時間。
“所以,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
漢克聽完了夏爾的講述,雙手抱懷,手臂上的肌肉和胸大肌瞬間隆起,像是個盔甲。
“游樂園里只剩下最后的殺人狂首領,老虎玩偶威利。”
夏爾一邊答著,一邊看向四周。
有漢克的被動技能鎮場子,他們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這些暗中的殺人狂是很難強行劇情殺的。
即便有,漢克的被動技能也能夠對抗。
所以他們還有一些準備時間。
“而聽你們的描述,跟在你們身后的有57號公路的變異怪物,生活在加州中貝谷地因為輻射而變異的怪物,還有連環殺手邁克爾邁爾斯,杰森,以及..針頭鬼。”
“也可以叫他地獄牧師。”
“沒有名字?”
漢克問道。
夏爾搖搖頭。
漢克沒有追問,就像他沒有追問夏爾為什么知道這么多事情一樣,有的時候,有些事情就應該裝糊涂。
而且,很多連環殺手都是身份不明的,何況還是在職連環殺手。
“但是..”
經過夏爾的講述,他們此時的情況倒是逐漸清晰起來,大家也都不再是兩眼一抹黑,似乎就連周圍的黑暗都光明了許多。
可在場的所有人,包括貝絲與凱奇在內,都是一臉扭曲和難以明喻的表情。
最后,漢克的兒子肖恩實在是忍不住吐槽道。
“為什么公路上會有這么多變異怪物啊!為什么這里有這么多連環殺手啊!”
看得出來,這位小伙子的心態有些崩。
作為一個充滿探險精神的家伙,他自然沒少看恐怖電影,可電影里是電影里的,現實世界碰到了電影中走一步,過一條公路就是一位連環殺手的情況,還是讓他有些接受不能。
但夏爾又能怎么辦呢,他只能無奈的聳聳肩。
誰讓這里是人杰地靈新大陸,這個問題的答案,恐怕只有梅林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