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蚊劑,這玩意很好解決,其工序和做法,與香水幾無二致。
也是依靠著精油與無水酒精進行勾兌,當然也可以加入一定的定香劑來讓效果更持久。
驅蚊蟲在大西南地區,這可是每家每戶都需要干的事情。
至于各種品牌的花露水,甚至是風油精、萬金油,都是家家戶戶的必備用品。
這些玩意之中,說實話,經過多年的實踐經驗和親自感受。
程處弼覺得最好用的還是萬金油和風油精這兩種惠而不費的好寶貝。
至于XXX花露水什么的,那些東西在程處弼的眼中,有點類似于華而不實,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這是很正經的形容方式,請大家注意力集中一點,總想歪的肯定不是正經人。
在大西南地區,許多村寨,買得起蚊香的當然有不少。
但是有一些傳承苗醫苗藥的村寨,根本就不樂意為了驅蚊花錢。
于是便利用他們淵博的草藥學知識和老一輩傳承下來的驅蚊經驗。
制作出來的驅蚊劑一樣也很牛,但就是味道重了點。
程處弼曾經深切的感覺到過,但是驅蚊效果的確十分給力,整個晚上。
鼻子里邊全是濃濃的草藥味,但是真沒蚊子敢下嘴,畢竟連人都快受不了那股子味,何況體態盈弱的蚊蟲?
給他們準備足夠的驅蚊蟲藥劑,另外還有就是給他們準備一定數量的急救包,還有《急救手冊》。
想了想,程處弼又給他們制作了一批可以消炎殺菌的硫磺香皂。
不過驅蚊蟲的保濕霜就不用了,畢竟那玩意抹上,沒半小時甭想睜眼睛。
另外,程處弼還讓人趕去趙氏西域琉璃鋪子里,去搞來了七八個造型精美,但是又十分小巧玲瓏的西域琉璃制品。
這些西域琉璃制品都安安穩穩地躺在四周塞滿了棉花的木盒子里,每個西域琉璃制品也就巴掌大小。
但是造型都十分的精美,這種玩意,在長安城的售價都高達一兩千貫,當然,成本甚至不到一貫錢。
程處弼主要還是考慮到了李德獎這票浪蕩的俠客躥去那林邑國,不僅僅一路危險重重。
而且旅途漫長,盤纏不夠,賣上一個,總能應急。
另外嘛,還可以拿這玩意來賄賂一下那些林邑國的地方官吏,便于他們在那邊行事。
兩天之后,程處弼屁顛顛地竄到了衛國公府,正逢軍神伯伯歸家。
程處弼也沒有想到,居然會遇上這位大佬,只能硬起頭皮趕緊上前行禮致意。
軍神伯伯對這位治好了自己那困擾自己多年爛腳丫的程三郎很有好感。
笑瞇瞇地打量著這位經常跟他爹一般鬧騰出哭笑不得的妖蛾子的程三郎道。
“喲嗬,程三郎,怎么有閑功夫到老夫這里來晃悠,可是有事要尋老夫幫忙?”
“小侄今日過來,一來是給伯伯請安,這二來嘛,是過來跟德獎兄見個面,聽一聽他昔日浪跡江湖的豐功偉業。”
聽得此言,李靖的臉色直接就黑了,咬牙切齒半天,最終化為了無可奈何的嘆息聲。
“程三郎,你去跟他好好聊聊,順便替老夫勸勸那小子。”
“都已經二十出頭的人了,卻還這么不著調,成日想著怎么浪蕩江湖揚名立萬。
還不如想一想,怎么能夠為朝庭,為百姓做些有益的事情。”
程處弼連連頷首應是,對于軍神伯伯對親兒子恨鐵不成鋼的心情表示理解。
不過程處弼覺得,對付像德獎兄這樣不著調的家伙,單憑嘴皮子教訓,怕是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程處弼倒覺得,自家親爹就比跟前這位軍神伯伯更懂得怎么收拾親兒子,該出手時就出手,該給甜棗就給甜棗。
反正自己跟兩位兄長都被親爹收拾得服服貼貼的,興許是這位軍神伯伯家里就兩個娃。
太過于寵溺,舍不得打來舍不得罵,以致于讓德獎兄蹬鼻子上臉。
程處弼本想勸勸軍神伯伯考慮一下,采用物理教化的方式收拾德獎兄,指不定能收到奇效。
不過考慮到跟長輩交流這么不地道的問題容易引人誤會,老程家的教育擔當程處弼還是決定略過這個話題。
程處弼與軍神伯伯一同步入了衛國公府走了沒幾步,就看到了李德獎快步迎來。
看到了親爹黑著臉站在那里,李德獎的心里邊打了個突,趕緊賠笑硬起頭皮上前見禮。
“孩兒見過父親,見過處弼賢弟。”
“你…你們兩個年輕人自己聊去,老夫有些乏了,二郎,好好的招待客人,莫要待慢了。”
扔下了這么一句話,李靖這才負手晃晃悠悠的離開。
看到這一幕,李德獎這才稍松了口氣,示意程處弼隨自己走上了一條岔道一面問道。
“我說處弼賢弟,你怎么這個時候過來?”
“還不是因為兄臺你讓那位吳兄弟送來的信。”程處弼回頭掃了一眼,已經看不到軍神伯伯的背影。
“這兩天,總算是搞出了一些好寶貝,希望對德獎兄你前往林邑國能夠有幫助。”
不大會的功夫,來到了李德獎的院子,程處弼這才回頭朝著程亮示意。
程亮將那個大藥箱頓在了地板上,之后,程處弼開始從那個藥箱里邊拿出一樣樣的東西。
“這是專門用來驅蚊蟲的藥劑,你們需要的就是將它抹在露在衣物外面的皮膚,就能夠解決問題。”
“若是已經被咬,拿這東西涂抹在被咬發癢的地方,很快就能夠止癢。”
“還有這個,這是急救包,萬一受了傷,這急救包中的石灰粉兌水之后,就可以用來沖洗傷口防止感染。”
“另外這里邊還有針錢和繃帶,可以用來縫合傷口…”
李德獎呆愣愣地看著跟前的程處弼猶如變戲法一般,從那藥箱里邊掏出一件件的寶貝來。
“賢弟,你這,這也實在太破費了吧?”
當看到了那八個巴掌大,精美絕倫的西域琉璃器皿之后,更是讓李德獎眼珠子瞪成了銅鈴狀。
“德獎兄此言差矣,此番你們要離開長安,是為了天下百姓,而且,事是因我而起。”
“我雖不能跟你們同往,但是好歹也得給你們做些什么,不然,小弟我真的于心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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