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似乎總能扯進一些奇怪的事情。”瓦蕾莉亞背著書包,轉頭看向和自己并肩而行的柯爾特。
柯爾特低頭沉默,不說話。
“怎么了?開始想暗戀你的女生了?”瓦蕾莉亞挑眉調侃道。
“不是。”柯爾特依然眉頭緊皺,“我總覺得,這件事有點奇怪。”
“肯定不正常啊,像她那樣的乖乖女,可不像是會因為什么感情因素就離家出走的,更何況,最大的嫌疑人還在和我聊天呢。”
“…”柯爾特尷尬地沉默片刻,“你怎么知道她是乖乖女的?”
“啊?”瓦蕾莉亞愣了下,然后拿出手機,“剛剛在門口的時候,我黑進神盾局的信息里查了下她的資料。”
“神盾局連這種資料都有?”柯爾特傻了,他還真不知道神盾局有這么強。
“差不多吧。”說著,瓦蕾莉亞重新輸入了搜索欄,然后展示給柯爾特看。
“你看,這是你所有的資料,甚至從出生證明,一直到最近一次的考試成績,當然了,還有弗瑞給你的評語。”瓦蕾莉亞說道,然后她突然來了興趣,“目標具有極強的情報分析與邏輯推理能力,其在戰術與策略方面具有極強的能力,同時,也具有極強的科學研究能力,推測可能與…”
柯爾特一把搶過她的手機,關掉網頁:“好了。”
他皺眉說道:“他們就把我的資料放在這么表面的位置?”
“沒有啊。”瓦蕾莉亞說到,“剛剛那個是九級權限。”
“…”
“那你是怎么黑進去的?”柯爾特嘴角有點抽抽。
“不是很簡單?”瓦蕾莉亞說到,“你不是曾經還黑了斯塔克的防火墻?”
“我取巧了。”
“沒區別,神盾局的防火墻爛得多。”
“好吧…”
突然,柯爾特驚覺話題被帶偏了:“我們還在談莎拉的失蹤案。”
“嗯,是的。”瓦蕾莉亞重新拿回手機,不過在柯爾特的目光中,她關掉了之前的網頁,“這個女孩就我的了解來看,是個很乖巧的少女,屬于那種很聽話的類型,很難想象她會做出這種叛逆的事情。”
“也許是青春期的叛逆?”柯爾特想了想說道,“叛逆期有時候,人確實會做出一些正常情況下不會做出的決定。也許她真的見到了什么一見鐘情的男人?然后就這樣了?”
“不排除這種可能。”瓦蕾莉亞說道,“不過,我覺得一見鐘情的可能性比被綁架的可能性低得多。”
“這種東西有統計數據?”柯爾特疑惑。
“沒有,我的感覺。”瓦蕾莉亞回答,“至少我是女生,所以大概比你懂一點。”
“這樣啊,那如果真的是綁架案,那么那個被他提到的男朋友,就是最大的嫌疑人了?”柯爾特思考著回答。
“是啊,所以,現在你是重大嫌疑人。”瓦蕾莉亞笑了起來,“尤其是,你剛剛還做了偽證。”
“我哪里作偽證了?”柯爾特說道,“我星期六就是在巴斯德大廈。”
“但是你說你在和我哥玩游戲,其實你在實驗室。”瓦蕾莉亞攤手。
“你今天不對勁。”柯爾特憋出一句話,“別鬧了,想想案子。”
“想要點建議嗎?”瓦蕾莉亞終于收斂起笑意,嚴肅下來。
看到柯爾特點頭,她說道:“讓專業的來。”
柯爾特還想繼續說什么,瓦蕾莉亞沒讓他開口,只是繼續說道:“在這方面,不要以為你很聰明就可以隨意插手,紐約警方還沒有墮落到連這種正常案件都無法處理,我知道你可能在想,我們超級英雄怎么可以這樣,但是這就是事實。
“而且很大程度來說,這種打擊犯罪的行為,并不在我們的范圍內,所謂超級英雄是外界強加給我們的概念,我們真的只是科學家和冒險家,而那些拯救世界的事情,是因為我們不愿意看到我們生活的世界被毀滅,所以你會發現,‘神奇四俠’,一般很少插手這種‘街頭’事務。而‘復仇者’,他們太忙了,僅僅是那些國際恐怖組織,什么九頭蛇之類的,就已經讓他們忙不過來了,更沒有經歷去管這些。”
“那如果,這件事情里,真的有超能力犯罪怎么辦?”
“自然會有人去處理,那些‘街頭’英雄,他們之所以成為‘街頭’英雄,可不是因為他們能力弱,而僅僅只是因為,他們希望能夠更專注地保護那些,當你位于高位時看不到的陰影處。”瓦蕾莉亞回答,“只能說各有分工罷了。”
“好吧。”柯爾特嘆了口氣。
“你要好好想想,這種事情,你真的能夠介入嗎?我承認你之前策劃的各種計劃很厲害,但是,如果讓你自己上,你能夠做得到嗎?”瓦蕾莉亞眼神認真,“我可不希望,下次你又要讓我去救你,而且我還不能保證能夠及時。
“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一把刀,一支槍,就可以輕易奪走它,面對哪怕是普通人級別的罪犯,你能夠自保嗎?”
“好了,我知道了,我不會插手的,我只是想確認會有人能夠妥善處理好這些事情。”柯爾特點頭認同了對方的話語。
“自然會有。”瓦蕾莉亞笑了,“這個地球可不會因為少了誰就停止自轉和公轉。”
一間裝飾簡單甚至可以說得上有些簡陋的公寓內。
馬特拿著一臺收音機放在桌上。
“叮咚。”門鈴響起。
他側耳傾聽了片刻,站起身,沒拿導盲杖,但是依然平穩地走到大門口,打開房門。
“弗吉。”他面對著門外的來客癟癟嘴,然后讓開放對方進門。
“你有什么收獲嗎?”弗吉熟練地從廚房里拿出一瓶酒和杯子,給自己倒了半杯,“關于我們的那位‘鬼’男友?”
“不好說,你來聽聽這個。”馬特將收音機打開,放出了一段錄音。
“是的是的,他星期六下午,在和我一起玩游戲,他大概是我見過的最爛的玩家,簡直就像木樁一樣站著讓我打…”
“這是什么?”弗吉皺眉。
“又有一個女生失蹤了,還有一個神秘地男朋友。”馬特說道,“這是警方在驗證他的不在場證明時他提供的證人證言。”
“這聽起來沒什么問題?”弗吉疑惑不解。
“他說謊了。”馬特回答,“而且,他處理過自己的聲紋,這不是正常人的聲音。”
“你監聽了警局?”弗吉敏銳地注意到了另一個問題。
“娜塔莎幫我做的。”馬特活動了一下肩膀,轉身走進房間,“她欠我個人情。”
“你去哪?”看著馬特拋下自己獨自走進房間。
“去問個問題。”他一邊說著,一邊打開衣柜內部一個隱藏的暗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