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秦風兇殘的一腳踩爆了天魔教紫府魔修的頭顱,轉頭四望,冷喝一聲:“還有誰?”
周圍所剩不多的魔修頓時就被他兇殘的眼神逼視的連連后退,再不敢從秦風身上打主意。
甚至遠處原先正在拼命擺脫對手準備朝他殺來的幾個紫府魔修,也都手上一緩,隨后轉頭專心的跟各自對手斗法,沒有了來殺秦風的念頭。
這家伙太兇殘了有沒有?
不過短短幾個照面的功夫,就被他接連斬殺了數個紫府魔修,另外還有為數不少的金丹筑基魔修也都死在了他的手中,看其生龍活虎樣子,他們即便再有三兩個紫府上去照樣也不是對手,哪里還敢獨自上前跟他對戰。
除非有法相境界的魔修出手,或者再多聚集幾位紫府,不然僅有一兩個紫府魔修擺脫了對手,沖到秦風面前只怕也是找死,所以這群家伙審時度勢,立刻做出了自認為對自己最有利的舉動。
這也讓秦風心里松了一口氣。
幸虧那幾個家伙認慫了沒有接著沖過來,要不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接連爆發多種神通對他來說消耗也是不小。
現在有了一點緩沖的時間,他表面上不動聲色,一步一步的向前方那些金丹魔修逼去,實則暗地里不斷調動煉妖壺中的精純靈力恢復自身真元。
“啊…”
幾聲慘叫傳來,卻是那些魔修被秦風鎖定了身形后,心中緊張,在提防他的時候分了心神,結果就被那些追殺過來的紫府靈獸一一滅殺。
秦風嘴角露出一抹嘲諷,身形緩緩升空,也懶得再找尋常魔修的麻煩,眼神四處掃視了幾眼,突然盯上了正在跟楚游溟斗法的一個法相境魔修。
以他的境界當然還不能抗衡這等實力的強者,不過他也沒有過去跟那魔修斗法的意思,只是輕笑一聲:“楚長老,你且纏住那家伙,待我施展神通助你一臂之力!”
“嗯?”
楚游溟聞言詫異的看了秦風一眼,心中納悶,莫非這小子殺了幾個紫府魔修就覺得已經可以跟法相修士爭鋒了?
還是說,他真有什么厲害神通能夠幫助自己盡快戰勝面前這魔頭?
雖然心中有些疑惑,不知道秦風到底有何神通能夠威脅到法相境的魔修,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自然不能駁了自己一脈最優秀的真傳弟子的顏面。
甚至楚游溟已經決定了,不管秦風施展的神通能不能傷到這魔頭,他都會全力以赴,將這魔頭壓制下去,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戰斗,免得讓人笑話秦風不自量力,強行插手法相之間的戰斗。
于是他出手速度更快了幾分,一連串的法術將對手壓制在了一定的區域,雖然這么施法會消耗很大,不利于長久戰斗,但御獸宗一方本來就占據上風,自己多消耗一些真元也沒有什么,不怕戰后會因為消耗過大被魔修襲殺。
遠處,秦風站定了身形,突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這口氣,足足吸了一盞茶的時間,吸得周圍百丈風云激蕩,無數靈氣朝秦風口鼻涌去。
當周圍修士靈獸都詫異于秦風弄出來的動靜時,秦風的神識已經牢牢鎖定在被楚游溟壓制下住的那個魔修身上,然后連同身后的九顆蛟龍頭顱齊齊張口,分別噴出來一道如意化靈金風。
如意金光與化靈金風早就已經被他融合成了一體,不分彼此,既有千變萬化之玄妙,又有吹骨傷髓化靈滅神之威能。
只不過這一次的金光以殺傷為主,變化為輔,所以呈現出的是金風形態。
這幾年,隨著他對金行法則的領悟加深,將這兩種神通融合了之后,經過多番推演,已經將這門神通推演到了大神通的威力。
此刻秦風一口氣將他和如意金蛇腹中積蓄的金風全部噴出,雖然分散成了十股,依舊威力無窮,每一道幾乎都不必當初的金蛟全力噴出的化靈金風弱多少,而且還可以從不同方位朝那魔修發出進攻。
此等威力的神風剛一出口,被他鎖定的那魔修心中頓時一驚。
他本能的從這十道金光中感應到了強大的危機。
若是不做抵擋,任由金風吹到身上,將會給他帶來強大的傷害!
眼看金光如龍,虛空旋轉迅速接近到了身前,法相魔修心驚下想要躲避,奈何楚游溟同樣也已經看出了這十道金風的厲害,哪里會放他離去。
魔修無奈,只得祭起一件防御靈寶,身外又升起濃郁的黑氣,化作防御屏障試圖當下秦風的襲擊。
“砰砰砰…啪!”
十道金光旋風先后撞擊在了那件防御靈寶上,硬生生的將這件靈寶吹得靈光消散,現出本體,隨后被金風吹打的朝遠處飛去。
這可是秦風目前最強的攻擊手段,而大神通正常來說也不是紫府修士可以領悟的,一般來說,那是法相元神境界的大修士對于法則有了更深的領悟后,才能參悟出來的威力。
只不過秦風在筑基境的時候就已經把如意金光練成了自己的根本神通,再加上本命靈獸屬金,對于金行法則領悟的更加透徹,又融合了金蛟的血脈傳承,這才有了晉級大神通的可能。
所以他這如意化靈金風即便是對法相修士來說,也擁有強大無比的威脅。
終于,在金風徹底消耗完之前,打破了那魔修的防御,將金風沖擊到了他的身上。
“啊…”
被這股金風沖擊到了體內,頓時就讓這魔修感受到了無盡的痛苦。
化靈金風原本就是一種非常陰損的神通,吹骨傷髓,化靈銷魂,再加上如意金光千變萬化的能力,順著魔修的毛孔吹入他體內后,帶給他的傷害極其強烈。
以至于讓這性情殘忍嗜血的魔頭,都忍不住慘叫連連。
“哈哈,秦師弟果然好手段!”
楚游溟見此眼睛一亮,口中稱贊一聲,手上動作又加快了幾分,接連施展出自己最強大的攻伐神通,同時巨大的法相一閃而逝,就仿佛遁入幽冥一般,陡然出現在那魔修身前,化作一道如真如幻的修長蛇影,從那魔修法相上一沖而過,趁著對方防備無力,將魔修的法相斷成兩截。
魔修慘叫一聲,恢復本體就想逃走。
但到了此時,哪里還有他逃離的余地。
楚游溟培養到那頭鴟鸮口中怪嘯一聲,展翅橫空,兩爪探出,強勁的爪力直接抓的虛空爆響,抓的魔修身上血肉橫飛,跟它的主人一起弄死了這尊法相境的魔修。
“哈哈,秦師侄好厲害的神通,果然不愧是我御獸宗現如今名頭最盛的真傳弟子!”
遠處,神牛一脈的一位長老見此不由眼睛發亮,口中叫到:“來來來,快到師叔這邊來,也幫我吹一口氣,將這老兒吹死了事!”
秦風無語。
你還真當我厲害的沒邊了,剛剛那一擊已經耗盡了體內所有金風,已經無力施展。
所以他只得尷尬一笑:“師叔牛氣沖天,哪里還需要弟子相助!”
那位長老一看他的臉色,頓時心中明了,哈哈一笑:“如此,師叔就讓你看看我神牛一脈為何這么牛!”
說罷,他身形變化,由原本的牛首人身法相,變成了一頭百丈高的大黑牛,口中哞的一聲巨吼,震得虛空顫抖。
隨后就見他四蹄踏空,猛然往前一撞,就將對面那位正跟他放對的魔修法相撞得橫飛數千丈。
還沒等魔修反應過來,大黑牛已經再次沖了上去,頭上雙角往上一頂,再次將魔修法相頂飛了出去,恰好落到了楚游溟的附近。
隨后兩人聯手,不過片刻就將這魔修也給斬殺當場。
而且他們不只殺人,還會碎尸!
倒不是他們生性暴虐,而是因為九靈宗的魔修擅長操縱尸體,如果不將他們的對碎了尸首,定然會被白牛尊者操縱著對付鐘斷山。
所以不止是他們這么做,其他御獸宗的修士也都如此,至于本宗若是有弟子不幸被殺,也會被別的弟子盡快收起尸首,免得被九靈宗的魔修利用。
短短的時間內,接連死了數個紫府兩位法相境的魔修,不僅給戰場上其他魔修帶去強烈的震撼,還讓御獸宗一方直接又多出了兩位戰力強橫的法相修士。
如此一來,勝利的天平愈發傾斜的厲害,當神牛一脈的那位法相長老和楚游溟聯手去幫其他長老殺敵的時候,基本上他們走到哪里,哪里的戰斗就會迅速平息。
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會讓御獸宗的長老們占據的優勢越來越大,所以很快那些紫府境以上的魔修就處于崩潰的狀態當中,紛紛想著擺脫對手四散逃走。
“哈哈哈哈…”
半空中,神牛一脈的太上長老鐘斷山猛然發出一陣豪邁的笑聲,就聽他口中喝道:“找到你了,這下子看你還往哪里跑?”
說著,就見他大手一翻,化作五指山,帶著無盡的土行力量朝著虛空某處覆蓋而去,一下子打破了那處虛空,將里面一道身影打飛了出來。
“你…你怎么可能發現我的蹤跡?”
白牛尊者的真身被打了出來,現出身形后,卻是一個望上去其貌不揚的削瘦中年人模樣,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就好像長年不見天日的樣子。
他滿臉震驚:“我有遁天鏡在手,你如何能夠找到我的身形?”
“嘿嘿,區區一件隱匿仙器,也敢在我身前接連施展,真當某家這天仙境界是白來的不成?”
鐘斷山口中冷笑:“依仗一件魔寶就敢在我面前放肆,卻是忘了道行境界才是根本,你太過倚重外物了,不管是那些尸傀,還是那所謂的遁天鏡,雖然妙用無窮,但使用的多了,也讓你太過依賴這東西,從而耽擱了本身的修煉。
否則你若是能夠道行再進一步,就算被我打出來,也不應該受到這么重的傷勢才對。”
說話間,鐘斷山往前一邁步,已經來到了白牛尊者身前,手如山岳,帶著沉重無比的力量朝這魔頭身上覆蓋而去。
“呀…”
白牛尊者一咬牙,兩手上翻,十指飛快變換,如同蓮花盛開一般,帶著道道幻影,編織出千百絲線,試圖擋住鐘斷山這一掌。
只可惜,他向來喜歡躲在暗處牽動尸傀跟人爭斗,最多在暗中出手偷襲,本身并不善于以真身跟人爭斗,所以在正面斗法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同級仙人對手。
更何況,鐘斷山還是已經晉級天仙數千年的存在,無論修為境界還是個人戰力,都遠比他要強得多。
就聽轟隆一聲,千百絲線直接斷裂,白牛尊者雙臂骨折,被鐘斷山這一掌給轟到了地上,將地面撞出了一個大坑。
白牛尊者心中驚懼,不等從地上爬起,就祭起遁天鏡想要再次躲入虛空。
結果就見鐘斷山的身形直接落在大坑的邊緣,抬腳狠狠的一腳跺在了地上,無盡土黃色的靈光泛現,不僅大地變得如同金剛一般堅固,渾厚的土黃色靈光更是封禁了周圍千丈虛空,讓白牛尊者想要遁入虛空都不可能。
半空中,實力最強的兩具尸傀迅速飛來救駕,謝無風掄錘,被鐘斷山轟飛。
散仙靈陽的身上火光沖天,試圖把他逼退,卻被鐘斷山一巴掌拍到了地上,隨后一腳踢飛數千丈。
這等死后被煉化而成的尸傀,最多也就能發揮出生前的一般實力而已,而且手段有限,那里是他的對手。
先前為了尋找白牛尊者藏身何處,這才沒有出全力,不然若是早早地將這兩個尸傀打死,白牛尊者十有八九轉身就走。
這種隱藏在虛空深處的家伙,他可沒辦法攔截,所以這才壓制修為沒有全力出手,唯恐驚走了對手。
若是空空長老在此,倒是不用這么麻煩,但鐘斷山不是空空,只能使用笨辦法一點一點的尋找蹤跡。
“留我一命!”
白牛尊者口中驚呼:“饒我不死,我愿帶你們去找更多的魔修駐地!”
“哦?說說看!”
鐘斷山問道:“你還知道哪些地方藏有魔修?”
“你先答應不傷我性命。”
白牛尊者討教還價:“只要你不殺我,答應放我離去,我就…”
“那你還是去死吧!”
不等他這番話說完,鐘斷山就直接一拳擊出,雄厚無比的力量直接將白牛尊者的身體打爆。
“落到了某家手里,還有你討價還價的余地?”
他冷哼一聲:“沒有你這等貨色帶路,大不了多花費幾十年的時間,一樣也能將所有魔修斬殺,還想讓我放你離去,簡直是做夢!”
說話間,他伸手一召,從地上那具血肉模糊的身體上攝取過來一面巴掌大小的寶鏡。
鏡面光滑映照虛空,鏡子背面銘刻種種玄奧的符文,玄奇詭異,乃是九靈宗傳承的一件魔道仙器。
“東西倒還算不錯,歸我了!”
說話間,他手中無盡黃芒浮現,朝著鏡子里面涌去,同時眼中更有道道法則虛影閃動,他在以自身法則以及深厚的修為強行煉化這面寶鏡。
“不,不要殺我…”
遁天鏡內,白牛尊者的聲音再次傳出。
原來他的元神寄托在這面寶鏡當中。
先前他自持有遁天鏡在,定然能夠平安無事,只是沒想到鐘斷山以強橫的實力封鎖了四周虛空,讓他遁無可遁,逃無可逃。
現在更是被鐘斷山渾厚的土行仙力涌入其中,掌控這面寶鏡,煉化他的元神,驚恐之下再次求饒。
“聒噪!”
鐘斷山眉頭一挑:“到了這個地步,還想活命不成?”
他身上氣息大漲,無盡黃芒帶著沉重無比的壓力一股腦的涌入遁天鏡中,不長時間就將白牛尊者的元神消磨殆盡。
白牛尊者一死,被他控制的所有尸傀頓時呆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遠處,那頭白牛只覺得的元神一松,原本被白牛尊者種下的禁制竟然有了松動。
它心中頓時大喜,知道是自己那位可惡的主人徹底死了,哪里還愿意留在此地,轉身就要逃離。
當年它還在幼年時期被白牛尊者強行劫掠而走,然后以魔道手段禁錮住了它的魂魄肉身,逼它成為坐騎。
雖然幾千年來它小心奉承,各種討好,但在魔宗生存,即便再如何小心,也會迎來白牛尊者時不時的抽打教訓,所以過得非常凄慘,尤其是各種送死的戰斗,白牛尊者更是對它毫無憐惜,多少次危險的戰斗險些讓它身死道消,現在白牛尊者死了,它心里只會高興,當然不會留下來給白牛尊者陪葬。
只是,它才剛剛抬起牛蹄準備逃離,就聽后面傳來一聲話語:“乖乖的站著別動。”
如果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它當然不會聽。
怎么說也是在魔道待了數千年的元神境大妖,見識的場面多了去了,哪里會被人嚇住。
但現在不同,不僅因為說這話的那個人實力太強,更主要的是在對方說話的時候,還將一股強橫的神識鎖定在了它的身上。
白牛身體一僵,頓時立在了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否則它很懷疑那個恐怖的存在會不會一巴掌把它拍成牛肉餅!
后方,鐘斷山渾厚的聲音傳來:“你很幸運,原本你作為魔頭坐騎,應該把你一起斬殺掉,免得留下什么后患。
不過你是西域大雪山白牛一族出身,身上血脈難得,所以我準備饒你一命。”
白牛聽到這里,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它知道,自己大概率死不了了。
不然,它可是知道正道修士對待魔修的態度。
雖然它嚴格來說并不算魔修,但被白牛尊者收服數千年,被人當做魔道出身很正常。
還沒等它心里的那口氣出完,就聽鐘斷山接著說道:“看在你血脈難得的份上,本座不但饒你不死,還會找百十頭小母牛與你作伴,怎么樣,高不高興,驚不驚喜?”
白牛聞言四蹄一軟,差點一腦袋栽倒在地。
這家伙,是打算將自己當成種牛了?
可你就算要配種,也用不著那么多小母牛吧?
俺老牛雖然體魄雄壯,但也不能整日里跟你配種啊!
實在是禁不住這么折騰!
血脈越強,實力越高的妖獸,就越是難以誕生子嗣。
而鐘斷山給它安排這么多小母牛,以白牛在魔道這么多年學到的心思,積攢的經驗來看,絕對不是單純給它準備當做后宮來用的,它必須得讓那百十頭小母牛都懷上小牛犢才行。
這…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尋常凡俗民間的種牛都未必能擁有那么多的子嗣,更何況還是它這等已經修煉到了元神境的強橫存在!
不過鐘斷山可不在乎白牛心里怎么想,伸手一召,示意白牛過來。
白牛心中抗拒,但卻不敢不從,只好強顏歡笑,在牛臉上做出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乖乖的來到鐘斷山身旁。
鐘斷山口中呵呵笑著,伸手在它牛頭上摸了摸,又拍了拍它那結實的后背,上下打量了幾眼,滿意的點點頭:“果然是上好的種牛!”
白牛心里翻了個白眼。
這家伙,真是一點不客氣啊,還真打算拿自己這個元神境的大高手去配種,難道你就不想讓我幫你戰斗嗎?
想了想,算了,人家還真不需要。
它雖然也有元神境的修為,但早年被白牛尊者摧殘太過,傷了根本,能修煉到現在的境界已經難得,再想進步,基本上已經不可能了。
甚至它之所以能有現在的實力,都還是白牛尊者借助了某些魔道手段這才強行把它提升上來的。
鐘斷山手上涌出大量仙力,施法幫它驅除白牛尊者留在它體內的魔道禁制,隨后又順手在它體內種下了牽機咒。
“哼,乖乖的聽話,回去后我會把你送去萬妖洞天,以后你就好好的在那里生存,莫要生出其他的心思。”
他想了想,又道:“尤其是在生下小牛崽子以后,絕對不能將你從魔道學到的那些手段傳承下去,不然,哼…”
鐘斷山一聲冷哼,強大的氣勢鎮壓下來,頓時嚇得白牛一哆嗦,多年來被白牛尊者支配的恐懼涌上心頭,連忙應道:“不敢不敢,老爺放心,俺老牛定然不會亂來,也不敢亂傳東西。”
“那樣最好。”
鐘斷山點點頭:“放心吧,跟我回萬妖洞天,怎么也比在魔門廝混要舒坦的多。”
“是是是,跟隨老爺是俺老牛的榮幸。”
鐘斷山瞥了它一眼:“你這白牛,沒看出來居然也不老實,以后少拍馬匹!
何況,作為一頭牛,你整日里拍馬屁,若是讓馬家的那個老鬼知道了,定然會笑話于我。
要拍,也得拍牛屁才對!”
他這邊還在教訓白牛,另一邊,燕無燼突然叫到:“你還在下邊廢話什么,趕緊上來幫我解決了他們再說。”
燕無燼有些惱火,這頭蠢牛干嘛呢?
也不看看這里是什么地方,我還在跟人斗法呢,你倒好,跑去跟一頭白牛有什么好聊的?
陰鬼上人跟白骨道人這兩個家伙雖然原先就有不輕的傷勢在身,但怎么說也是成就長生之輩,那里是那么好對付的。
雖然他能夠全面壓制這兩人,但這兩個魔頭一心分散逃離,他想要留下他們,也是費心費力,若不是有一頭靈獸已經晉級長生,成就仙道,可以幫他分攤壓力,他能夠贏了他們,卻也無法同時留下這兩個魔頭。
“嘿嘿,來了來了。”
鐘斷山答應一聲,在白牛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示意它去幫忙對付魔修,自身則是一飛沖天,帶著強大的威勢自己朝白骨道人沖了過去。
隨后不等來到近前,就遠遠的一拳頭打出,然后虛空中一道百丈大小的土黃色拳影砰的一聲,直接打爆了一具白骨骷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