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結束了,我們贏了!”
“我們贏了!”
“終于.......我們贏了!”
簡單的“贏了”兩個字,瞬間刷屏了所有的網絡。
一次勝利,一次對阿特爾人的狩神戰役的勝利,是時遷城的百年幸事,同時,也是榮譽戰功榜上的新一輪明珠。
在指揮部上,鄭禮只是松了口氣.......終于不用賣身還債了,自己那點家底算是保住了。
與之同時,鄭禮得到了最后一份通報。
去虛空之舟的探索小隊已經回訊了,上面的居民對下面并沒有興趣,即將開始脫離......這也意味著最后的麻煩正在離開。
最后一個逃離的結晶太陽?那個基本沒啥希望了,除非愿意派出大部隊去方舟大陸去搜查,那多半還要和本地居民干上一仗,怎么看都不劃算。
四位神子,兩個重點目標已經確定死亡,一個投降一個跑路了,這已經完美完成了上級托付給自己的戰略目標。
“確定首要目標阿克雷特、收割者死亡,確定次要目標結晶太陽逃逸,確定未知目標罪惡工匠投降,主要戰略任務全部完成.......給全體發送賀電‘我們已經勝利’。”
隨著通告者一聲歡呼,整個指揮室也終于迎來了遲來的歡慶。
在確定了這一切已經徹底結束,作為指揮者和思考回路的他們,才能徹底放松心情......當然,如鄭禮一樣提前松了口氣的,也不在少數。
此刻,戰場成為了歡樂的海洋,而天空之中正在緩緩退去的虛空之舟,本就是種族強盛的標志。
面對這樣的戰場,面對兩個神祇就此瞬間暴斃隕落的可怕戰場,就是諸界之災的虛空之舟和上面的危險居民們,也要全力逃離。
而在鄭禮以為自己可以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一會的時候,他很快就會發現,屬于他的幸福和煩惱才剛剛開始。
“三天,七十二場會議,只休息了不到四個小時,我突然感覺,戰場上還比較輕松了。”
“少說風涼話,我們這后方這么安全,你看看前面都打成什么樣了。這幾個神子的倒下,可不意味著整個戰線就此結束。”
“對了,聽說看守那邊出了很多事情,嚴重嗎?”
“......相當的糟糕,很多葛麥爾人選擇了自我了斷,他們還會隨機帶走幾個幸運看守......更糟糕的,相當多的葛麥爾出現了衰弱癥,可能是收割者死亡造成的影響,但我們的專家拿出的結論,更傾向于這本來就是一個‘短壽’的物種,造物主用縮短壽命的方式,提高了他們的成長速度和戰爭潛力。”
“那可有點糟糕。有能活下去的嗎?”
“御靈族在想辦法,說不定能夠增加點生存率,但誰都沒有抱太大的期望......”
剛從一個會議室里出來,在等待下一場會議之前,鄭禮一臉疲色,一邊吞咽點面包和牛奶,一邊和其他人閑聊最近的收獲。
此時,已經是戰后的第三天......在當天下午,在草草的完成了戰利品分割之后,雙子城就離開了季風之地。
這座城市和上面的戰士,已經離開自己的轄區太久了,后院起火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那些和其接壤的外族本來就是被強行壓制著在,早就蠢蠢欲動了。
從雙子城離開的那一天起,后方的壞消息就沒停過,
有試圖在人類這邊的世界占點好事的,有趁機干傾向于人類的鐵桿盟友的,有足夠愣頭青真的爬出來搶地搶礦的......隨著阿特爾人和人類的全面開戰,那種亂來的種族和勢力也越來越多。
沒有致命級的,甚至沒有必須派出一個A編軍團的,畢竟,雙子城已經在哪里待了不知道多少年,有可能鬧出大事的要么早就談好了,要么干脆就干掉了。
但現在,拖得實在太久了,有些談妥的,事前通氣的,都不一定靠得住了。
而有的比較和平比較穩定的......直接被其他種族吞了,不少種族等這一天太久了,很多和人類接壤的種族其實也早就成了附庸、仆從種族,這主族一忙一出事,自然被其他人欺負上門。
“呵,雙子城他們,是急著回去找人算賬吧.......”
歷史已經反復告知人族,當仆從種族或許會一時討點好,但只要時代稍微變遷,主族遭遇了困難,倒霉的肯定是你.......要想活的長久,一切依舊只能依靠自己。
雙子城的離開,站在鄭禮的角度,其實也是一件好事......真要雙子城的高層參與戰后的各種商談,這片區域這個世界到底算時遷的,還是算雙子的,就挺難說了。
此時的鄭禮,整天也忙著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說到底,還是戰后的利益分配太讓人痛苦,而他可能被分到的實在太多。
是的,太多,僅僅只是這個世界的駐守權,就讓很多頂級戰團心動了,他們之中有大財閥、大公司,有的來硬的有的來軟的,有的暗地里威脅有的明里拿錢砸,就是要這個世界的駐守權。
畢竟,在戰前,這里恐怕就是一個野外的三等世界,資源和潛力都相當的有限,但戰后,只要那無限再生的龍馬騎兵戰團依舊在,這里就是一個大城的稚型,一個前線的超級世界聚集地的鏈接點。
商業、經濟、軍事、甚至政治價值,都是無可計量的。
這是足以推翻任何習慣和事實的巨大利益......你先獲得了?那你萬一掛了,不是要重新分配了嗎?
幸好,或者說鄭禮早有準備,不管是預言式指揮還是個人的戰力潛力,他都表現出了極高的上限和可挖掘潛力。
與此同時,和上面的溝通也相當順利,別的不提,光阿特爾人頭顱收藏家這個神話,他的指示就起到了巨大的作用,這些都是實實在在的戰功和籌碼。
也正是因此,時遷城的高層沒有放棄他,或者用其他的某個富裕世界對其進行置換(安撫行政),而是玩了手硬的,強行保住了他的駐守權......甚至在某些私密場合,李市長放出狠話誰敢動鄭禮和這個新人戰團,他就會動誰。
通過這種方式,鄭禮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家園”,同時,也算是成為了前景無限的一方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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