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封吐槽道:印姐,老弟,你們倒是輕松了,我特么的想走也走不開,尼瑪,累死我了…
張浩突然想起,當初剛認識彌封的時候,讓他各種組裝,自己也是拼命喊累死了,忍不住就笑了,果然誰都一樣啊。
二哥辛苦,辛苦,勞苦功高,恭喜二哥脫離苦海啊!
彌封發條信息。
不許挖苦你二哥!
二哥,我沒挖苦,你是大神嘛,小弟怎么敢挖苦啊…
等我回來收拾你!
哈哈!
張浩很開心的閑扯,起身來到院子里,說道:“回寧市去!”
張浩親自去了一趟分橋頭堡,接回了彌封。
彌封換回肉身,這才說道:“藍星都亂了,一幫蠢貨,不感謝我救了殺戮星球,還要追究老子隱藏實力的事情,要是惹老子興起,滅了他們!”
張浩道:“解決了?”
彌封很不爽道:“解決了,就是忍不住要生氣,沒見識就閉嘴,一個個嘰嘰歪歪的,還讓我交出戰利品,一個個理直氣壯…老子搞不死他們!”
這次彌封花費了幾十億藍星幣才擺平,心里當然不爽。
張浩道:“先回原山別墅吧,已經在楠馨別院擺好酒席了,咱哥倆喝點?”
彌封和張浩出了橋頭堡,彌封就開始打電話,各種邀約,他的電話沒人會拒絕,很快就約了一幫朋友,說道:“晚上我請客,放松一下。”
張浩倒也無所謂,原本他想要請客,不過彌封要做主,那就讓他請吧,反正都不在乎錢。
他在上次建立的聊天群里發了一個消息。
有大神請客吃飯,晚上有空的就來,楠馨別院!
楠馨別院的后院。
這次請的客人,彭大海,上海的余沐恒,張浩叫來了金閑于和汪天辰,而汪天辰帶著程青蓮,另外還有兩個彌封的客人,都是大富豪級的朋友。
一個叫魏洪明,一個叫趙榮錦。
魏洪明是進出口大佬,四十多歲。
趙紅錦煤礦大佬,家里真的有礦,而且是大型煤礦的礦主,富二代接班,培養的不錯,不是紈绔子弟,有自己的手段和學識,相當有意思的一個人,今年三十八歲了。
酒席上互相介紹,還別說,金閑于得到大家的歡迎,有錢人大都有這么個癖好,那就是附庸風雅。金閑于是蘇市的文物局局長,兼任博物館館長,身份地位學識都有,大家都客氣三分,至于有錢沒錢,反而都不在意了。
金閑于進入包間,就看墻上,上次看到宋四家的條幅,他很想再看看,結果墻上的字已經被取走了,現在墻上換了一幅畫。
明代董其昌的淺絳山水圖。
金閑于苦笑,真跡,這種將古畫隨便掛的作法,他真是很無語。
特意跑了一趟盥洗間,那幅向日葵已經收起,卻換了一幅油畫。
保羅.高更的油畫沐浴的塔希提女子。
金閑于揉揉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要不要那么豪啊!他就這么失魂落魄走出來,這種感覺很糟糕,以至于他看彌封的眼神都不對了,這家伙就是一個沒品味的土豪,糟蹋藝術品的魂淡啊!
以后堅決不來這里了!
汪天辰發現金閑于的神情不對,小聲問道:“怎么了?”
金閑于勉強笑道:“沒事,沒事,只是有點不舒服。”他什么都說不出,沒法說。
程青蓮是第一次來到楠馨別院,一路上當真目不暇給,她是開畫廊的,對于現代藝術品涉獵極深,但同樣對于古董字畫,也有一定的接觸,畢竟都是屬于藝術品范疇的。
“這是董其昌的畫?真跡還是高仿?”
金閑于郁悶的說道:“真跡!”
程青蓮嚇得吐舌,暗自腹誹:“壕無人性的土豪啊!”她對現代書畫的價格體系很熟,但是對古畫并不清楚,可就算不清楚,也知道這種古畫價格一定是天價,不可能便宜的。
她小聲道:“金老,博古架上的瓷瓶…”
金閑于更加郁悶,說道:“真品!小心別碰,真的賠不起。”
這讓程青蓮更是驚訝,最少十幾個瓶瓶罐罐,還有盤子,都是真品,她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余沐恒話不多,只是觀察,他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人,也是收藏家,當然比程青蓮的見識更廣,楠馨別院給了他極大的驚訝,無論是建筑還是材料,尤其是木材,很多材料稀少罕見,價格及其昂貴,竟然是建筑用材。至于桌椅博古架用的材料,要么是紫檀,要么是黃花梨。
這手筆簡直嚇人,就算余沐恒是富豪,都沒有見過這種搞法;至于墻上掛的書畫,更是讓他震撼,都是真品,沒有一件是高仿。
他也認為,彌封和張浩是隱形的超級富豪,不然不能這樣玩。
彌封說道:“今天喝九星精釀!”
頓時,所有人眼睛都亮了,只要在楠馨別院混過的人,誰沒有聽說過九星精釀,那酒根本就買不到,只有楠馨別院的老板才有。
酒菜上桌,兩瓶九星精釀也放在桌上,墻角還放了兩箱一星精釀。一般喝酒,九星精釀喝到半酣狀態,再喝一星精釀,基本上分辨不出好壞,就可以大杯喝了,就算壕無人性,也不至于浪費。
汪天辰拿在手中看,忍不住說道:“這包裝也太精致了吧?”愛不釋手。
金閑于道:“瓶蓋都是金子做的,這酒可罕見得很。”自從他喝過一次九星精釀后,這酒就成了他心目中唯一的好酒,別的酒就再也不放在眼里,喝一次,余香在口中三日不絕。
一口酒下去,汪天辰不停的咂嘴,他對酒不算癡迷,但是也被這酒征服了,問道:“彌總,這酒…實在讓人驚嘆,好喝,好喝!能問一下,這酒多少錢,哪里能買到?”
趙紅棉和魏洪明都笑了。
金閑于說道:“買不到,只有彌總和張總有,別人搞不到。”
趙紅棉笑道:“老弟,這真不是多少錢的事情,這酒只喝不賣,只送不賣…”
彌封笑道:“這酒多少錢,你們問張總吧,他知道。”
眾人眼光都盯過來。
張浩撓撓頭,說道:“一千七百多吧…”
趙紅棉忍不住道:“臥槽,那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