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對我的中繼器做了什么?”
幻影人搓了搓臉,然后頹廢的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的一干手下,緩緩開口道。
“給它換了一個位置而已!當然,不是這個星系!也不是這個銀河!”
“你們不需要中繼器?”幻影人猛地反應了過來。
“打娘胎出生就沒用過!”費舍爾實話實說,但是在幻影人聽來卻是極大的諷刺,這說明對方的科技已經走上了另一條道路。
“那你們,你們對于收割者知道多少?”
“略懂一些!”費舍爾聽得出對方此刻有些失態,不過還是繼續出言打擊著幻影人本就不多的自信心。
“至少比你知道的多!”
“我就知道,神堡的那場仗,也有你們的影子,那艘星聯巡洋艦簡直就是合成體的克星,還有,這次你們這么快攻進我的基地,那門火炮原型機,肯定也做了手腳吧?”
“不,原型機我們可什么都沒改過,只不過是派了特種部隊提前潛入了你的運輸船,提個建議,下次干這種活,記得找第三方的交通工具,塞伯魯斯控股的企業,我們想不關注都難!”
“后生可畏啊!”幻影人認命般的躺平。
“你們可以來抓我了!”
“雖然交手過很多次,不過我想,這還是我們第一次面對面吧!”
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確保不會起什么褶皺,然后幻影人摸了摸自己的劉海,很是自來熟的坐在了費舍爾的對面。
“的確,其實這個面應該早點見的!”費舍爾打了一個響指,讓一旁站著的機器人廚師開始上菜。
“躲了這么久,估計也沒吃到什么好東西,不要客氣,這些都是從你空間站搬來的新鮮食材,廚師倒是我自己的,不過味道應該不比你的差!”
“你還真是客氣!”
不過幻影人沒沒再說什么,刀叉舉起來就開始大吃大喝,龍蝦按只拆,紅酒按瓶吹,就好像是他的最后一頓斷頭飯一樣。
吃飽喝足,他把嘴一抹。
“好了,現在你們要干什么,都可以了!”
“這么快就認命了,不打算抵抗收割者了?”
“現在的我,拿什么抵抗,我倒是很想問問你們,既然知道收割者的存在,你們打算做些什么,我可以免費提醒你們一下,那是不同于任何已知文明的強大敵人!”
“我當然知道,事實上,我們已經做了很多了!”費舍爾打了一個響指,接著餐廳燈光瞬間暗淡了下去,接著一個3d投影出現在幻影人面前。
“這是什么?”
“擎天爐,這是一份歷經無數文明,多次修改,最后傳到我們手上的抵抗方案,事實上,對于收割者,我們知道的比你要多的多,它們的收割輪回已經持續了整整3700萬年,從最開始的利維坦開始!”
對于費舍爾的話,幻影人一開始并不相信,因為他所說的一切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但內容延伸到普洛仙后,幻影人臉色大變。
“我現在感覺我就像個小丑!”幻影人將桌上的殘羹冷炙連同餐盤一切掀飛,然后站起身,眼中藍光大作。
“什么狗屁精心準備,什么人類延續計劃,全特么都是扯淡!”
“從一開始,你就大錯特錯了,不過這并不怪你!”費舍爾倒是理解幻影人之后那些所謂的共存乃至控制收割者的想法。
他本人只是陷在這個怪圈中無法掙脫,整個世界真正能脫離的,也只有此刻還在琢磨擎天爐該怎么用的薛帕德,在原本的神堡大決戰里,神堡,或者說收割者的合成意識,也就是催化劑給了薛帕德三個選擇,第一條就是放棄抵抗,繼續收割,第二條,則是所謂的有機體與合成體共存,第三條則是摧毀一切有機體。
薛帕德最后選擇了第三條,摧毀一切合成體,其實這里薛帕德也有些猶豫,要不要選第二條共存,因為這個條件相比較來說,是最和諧的,但最后變為摧毀一方,很大程度就是因為此刻的幻影人,他已經被徹底教化,這時的薛帕德才明白過來,收割者所謂的共存,也是個大坑。
“為什么?”
“因為這場戰爭注定最后只有一方能存活下來,收割者的使命就是進行五萬年一次的輪回收割文明,這是它們被創造出來的目的,如果無法完成這個目的,那它們的存在也就沒有了意義,所以你希望的共存之路,從一開始就被堵死了!”
“那你們的主意就一定能奏效?”
“當然,因為這是正道!”費舍爾調出神堡以及中繼器的圖像,接著說道。
“這些是你們賴以生存的科技造物,猜猜是誰造了它們?是用來干什么的?”
“你的意思是,收割者?”
“神堡其實就是一個控制中心,可以掌控整個銀河系的中繼器,收割者制造它們,就是為了收割更方便,不論是利用中繼器移動,還是利用它封鎖區域,所以這是 求書請后臺告知管理員.
“那你為什么要徹底摧毀塞伯魯斯?”
“只是為了不讓你們在關鍵時刻拆臺,已經處理一下你這個不穩定因素,收割者的教化持續多久了?”費舍爾右手抬起,一團金色火焰出現在手中,接著他輕輕按在幻影人的肩膀上。
“教化,我,怎么可能?”幻影人還想表示自己這種硬漢完全免疫什么所謂的教化時,卻突然覺得有什么不對勁,那道火焰沒入他的身體后,就好像突然對他的意識按下了暫停鍵,讓他有時間去思考自己這段時間,這些年來的計劃。
好像,貌似,自己越發的激進了?
反應過來的幻影人突然沉默不語,他抱頭思索了許久后,緩緩抬起頭。
“我突然明白為什么你會覺得我的計劃不可能成功了!看來,它們對于我的改造,從幾十年前就開始了!而我卻一無所知!”
“現在知道也不算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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