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杜采歌給許清雅制定的規劃,是在今年上半年參演一部電視劇、一部電影、發一張華語專輯,2到3首英文單曲。
但是因為意外懷孕,又決心將孩子生下來,這些計劃自然都無限期推遲了。
不過到了現在,胎兒已經懷穩,可以適當地活動了。
杜采歌覺得,許清雅的人氣來之不易,二線巔峰,接近一線,其實已經是娛樂圈里炙手可熱的女星了。
要不是她不愿出席商業活動,不參加綜藝,早就升上一線了。
有一說一,即使是段曉晨當年剛封后時,人氣也是比不上現在的許清雅的。
要是她就這么銷聲匿跡兩年,實在太過可惜。
以后想要重新回到現在的高度,不知道要怎么折騰。
還不如現在就想辦法,幫她保持一定的人氣和熱度。
不能讓她長期隔絕于粉絲們的視野之外。
但杜采歌也不打算讓許清雅去拍戲。
且不說會不會過于勞累,會不會受傷的問題。
拍戲對心神是個考驗,孕婦是不太適合的。
如果是歐美女人那種體質,倒是撐得住。
以前的美劇里,不乏有女星挺著大肚子拍戲,甚至還拍打戲的。
比如美劇“罪惡黑名單”的女主角梅根.布恩,因為懷孕了,日漸顯懷,編劇干脆調整劇本,讓她扮演的角色,探員伊麗莎白.基恩在劇里也懷孕,讓她可以本色演出。
甚至在懷孕8個月時,她還在挺著大肚子拍高速追逐戲和槍戰動作戲。
但亞洲女性的身材更嬌小,骨盆也更小,實在不宜照搬那些做法。
一切拋開實際條件,去講什么標準,那都是耍流氓。
總之,拍戲是屬于不可選擇的項目。
如果想要讓許清雅保持熱度,音樂是不錯的選擇。
也不必發專輯。
趁著現在身體條件允許,錄個三四首,七八首歌。
未來一段時間,每隔兩三個月,發布一首新單曲。
這樣就能始終保持一定的熱度,和話題度了。
當然,這些單曲得都是高質量,傳唱度高,有讓人討論、銘記、傳播的價值。
但歌曲的質量,這是最不用擔心的。
如果說是搬運劇本,杜采歌還擔心水土不服的問題。
但是對于蔚藍星的流行樂壇,他已經有足夠的了解,搬運來的歌曲一定都是能廣受好評的。
許清雅沒有馬上回答。
她舒舒服服地縮在杜采歌懷里。
杜采歌看著她,覺得她慵懶得就像剛從冬眠里醒來的小松鼠,搖著蓬松的尾巴賣萌。
額,話說松鼠會冬眠么?
總之,此時的許清雅,總讓他想到松鼠這種可愛的小生物。
“大叔,我想了想,專輯就算了吧,太麻煩了。還是出首單曲吧!”
其實杜采歌真實的意圖也是發單曲,不過要多備幾首。
但他清楚,許清雅現在的注意力都放在肚子里的小生命上,對別的事都不太熱衷。
她肯定是會討價還價,如果自己提出發單曲,說不定她就會講條件,一年只發一首單曲。
所以他就說出專輯,給她一個討價還價的空間。
“一首單曲不夠,得多準備幾首,看情況發行。歌我已經準備好了,原本我答應你做一張古風專輯,但我很想讓你嘗試一下別的風格和領域。所以,這次準備的幾首單曲,并不局限于古風。”
許清雅撒嬌說:“大叔啊,不同風格呢我可以嘗試,不過人家好累的呢。”
杜采歌知趣問:“你想要什么?”
問這話的時候,他很緊張。
如果許清雅是個物質點的女孩,向他索要豪車,豪宅,奢侈品包包,手表,那些都容易解決。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問題是,許清雅是個小清新的女孩。
雖然不是那種很文青的類型,但也有許多別致的小情趣小追求。
這種女孩提的要求,往往會難以滿足。
許清雅箍著他的腰,俏臉靠著他的胸膛,右手的食指在他的polo衫上畫圈圈,“我要我們的寶寶,有一本他爸爸專門為他寫的童話。”
杜采歌心里舒了一口氣,但是裝作愁眉苦臉的樣子,“這個,難度太高了吧?換一個條件行不行啊。”
許清雅的小鼻子皺了皺,“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正偷著樂呢。寫本童話對你這個大文豪來說,簡直就不是個事吧!關在房間里半天就完成了。”
杜采歌連忙擺手,“哪里哪里,我不是文豪!別瞎說!而且寫一本童話書也不是半天就能完成的。”
許清雅白了他一眼:“不行,我還要加更多的限定條件。”
“你說。”
許清雅低頭摸了摸她依然較為平坦的小腹,甜甜地微笑,“我覺得我們的寶貝是個女孩子。而且肯定會很漂亮,皮膚像我一樣白,鼻子像你一樣挺,眼睛和你一樣迷人。”
“不,是眼睛像你一樣,我從沒見過眼睛比你更漂亮的人。”
“就你會說話。總之,就為我們的女兒寫一本童話吧。”
杜采歌裝模作樣想了一會:“皮膚像你一樣白的話…像雪一樣白。有了,那我寫一個故事,故事的主角是個小公主,她的皮膚像雪一樣白。”
許清雅莞爾:“可以。你以前給小采薇寫過一個冰雪奇緣的故事,也是寫公主的。你就這么喜歡寫公主啊?”
“孩子看的故事,不寫王子公主寫什么。”
“說得也是,那這個公主叫什么?”
“就叫她‘白雪公主’吧。”
“可以!什么時候看到書了,我就什么時候開始配合你錄歌。”
“好,你準備一下,明天開始就準備錄歌。”
許清雅怔了怔,嬌嗔著打了杜采歌一下,“大叔,我求求你做個人吧!非要做個壞蛋么?你是不是早就寫了一本這樣的書!現在拿出來忽悠我!”
“不是,你今晚可以看著我現場創作!”
“才不。我說了,今晚要…”
正在這時,杜采歌的手機振動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見來電顯示是蔣娟,便對許清雅做了個手勢,走到一旁接聽。
“喂?”
“老板啊!告訴你一件事!晨姐在拍戲的時候受傷了!”
杜采歌心里一緊。
好在蔣娟沒有賣關子,馬上說清楚:“傷得應該不重,不過我們有點不放心,還是要送她去醫院檢查一下,拍個片,看有沒有傷到骨頭。”
“是手腳受傷?”
“恩,是腳扭到了,然后摔倒的時候又磕著小腿了。”
“去什么醫院?我馬上過去。”
蔣娟告訴了他。
段曉晨目前正在“白夜追兇”劇組,目前是在魔都市內取景拍攝。
杜采歌掛掉電話后,歉意地看著許清雅。
許清雅伸了個懶腰,神態自若地說:“大叔你有事就先去忙吧。不過晚上來不來我這里過夜,你得提前確定好告訴我。我可不想等你等到凌晨,然后你再告訴我不來了。”
“知道了,我會盡早做決定的。”杜采歌保證道。
他們兩人都有意無意地回避了“段曉晨”這個名字。
杜采歌在半路的時候,蔣娟又打電話來:“老板,晨姐說什么也不肯照x光片,也不肯照核磁共振。”
杜采歌當然知道是為什么。
這丫頭一門心思在備孕呢。
這個問題方面,杜采歌也好太強硬,“先讓醫生看看,等我來再說。”
“就你大驚小怪!”段曉晨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然后就聽到一陣摩擦聲。
“喂,哥!”段曉晨說,“我沒事,一點小傷而已。你別理她,我現在就準備回去了。”
“別急,在醫院等我,我已經快到了。”
“真的是小傷!”段曉晨的聲音有點急。
杜采歌沉著地說:“我答應你,如果不是絕對必要,我不會逼你拍x光。”
“那,好吧,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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