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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九十七章 再見九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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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統處,廖文杰望著鍛造熔爐,眉頭一皺,咬咬牙將‘三界小挪移’的神通塞進暗槽。

  晉級這門神通,需耗費五萬財力點補齊對應缺失的神通,相較之下,一千開爐費只能算灑灑水。

  “太貴了!”

  “雖說錢不重要,但做人不能意氣用事,沖動傷身體,不如等下次賢者時間再考慮是否有必要…畢竟還是太貴了。”

  “沒錯,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保命的神通不能含糊,沒什么好猶豫的,按下去就完事了。”

  廖文杰嘀嘀咕咕,對戰黑羅剎和地獄王的時候,三界小挪移的神通都曾被對方限制過,當時他就暗暗發誓,等有錢了,一定會不惜代價將這門神通升個級。

  事到如今,升級這門神通的想法依舊堅定,下不去手,理由很簡單。

  窮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只有你一個人窮。

  心頭嘀咕半天,廖文杰始終下不去手,眼看耽擱了半天,不僅對手怒道:“平時不讓你動,一個勁兒亂拱,今天讓你動了,擱這兒裝什么好手!”

  “你倒是動啊!”

  手表示很冤枉,系統內操作全憑意念,和肉體沒有任何關系,明明是腦子自己舍不得小錢錢,卻把鍋甩給了老實手,簡直沒天理。

  廢話啰嗦半天,廖文杰深吸一口氣,閉著眼睛確認鍛造,驚聞小錢錢蒸發一空,心疼的幾欲滴血。

  三界大挪移(三千天地,十方寰宇,念定神至,心定身至)

  廖文杰:(一`′一)

  看注解,他應該賭對了,修行之路再無桎梏,各方資源唾手可得,可這抹揮之不去的傷痛是怎么回事?

  為什么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定睛朝財力點位置一看,頓時找到了原因。

  原先的五位數縮水至四位數,能開心就怪了!

  “虧你還是陸地神仙,能不能有點出息,錢沒有離開你,它只是變成了另一種形式陪伴你。”

  自我安慰一句,廖文杰嘗試起了升級其他法術神通的可能,破罐子破摔,反正大錢已經花了,不如一口氣把小錢全部花完。

  數次嘗試過后,財力點僅剩兩千,取而代之的,是變身術的升級版。

  一元性命(一元萬物之所從始也,千變萬化,無盡窮極)

  “一條命只值兩個五毛,聽起來很廉價的樣子。”

  廖文杰眉頭一挑,繼續嘗試著晉級神通的可能,‘三界大挪移’已至盡頭,而‘一元性命’仍有上升空間。

  沒有細細琢磨,他迫不及待退出系統,驅使新入手的三界大挪移神通。

  神念擴散,輕易捕獲立方體包裹的地球,緊接著,一個個四方體自六面延伸而出,宇宙宏觀結構就此誕生。

  很快,這一巨大的宏觀結構化作曲面波動,散發一顆顆游離的立方晶體,并間或捕捉來自未知世界晶體和自己相融。

  在這龐大的信息交替中間,廖文杰消耗海量念力,定位到兩個來自其他世界的立方晶體。

  二選一。

  初次使用這門神通,沒有經驗,那就只能碰運氣隨便選一個。

  廖文杰數著點兵點將,在確認其中一個立方體后,果斷將其無視,選擇了沒點中的那個。

  又是大量的念力消耗,就在廖文杰感覺身體被掏空的瞬間,整個人所在的位置,空間螺旋扭曲,立方晶體膨脹包裹全身,下一秒崩塌至無影無蹤,連帶他本人一同消失不見。

  山清水秀,天高碧遠,山脈青株鋪滿,蜿蜒起伏走折。

  廖文杰立在一棵歪脖子樹下,抬手扶樹,臉色蒼白一片。

  壓抑!

  明顯感覺到,這方世界在排斥他,想把他從這個世界推出去。

  除此之外,念力耗損嚴重,回顧記憶深處的不堪過往,這種被榨干的感覺,他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

  “好痛苦,要不能呼吸了…”

  廖文杰盤膝坐下,臉色漲得通紅,三秒鐘后,他突然想起來一件事。

  貌似他不用呼吸也沒事。

  那么關系了。

  他盤膝調動體內三門功法,血海魔羅手抄經九字真言內丹功,紅藍兩色化作陰陽魚,以生生不息之勢,飛快彌補著消耗的空缺。

  在他所坐之處,陰陽二氣圖沿地鋪開,化作一張巨大太極圖。

  兩個小時候,他吐出一口濁氣,雙目睜開,黑白兩色游走不定。

  “難得我主動修煉一回,速度竟如此緩慢,這個世界末法的嚴重程度比我所在的世界還要嚴重。”

  廖文杰站起身,抑制力仍舊存在,他不管不顧,龐大神念橫掃八方,頓時輕咦一聲,面上露出緬懷笑意。

  有熟人。

  “雖不是一個有價值的世界,但這種感覺倒也不壞,舊友重聚,說什么都要喝上幾杯。”

  廖文杰身軀一震,蕩開衣服上沾染的塵土,一躍而起,半空化作一頭金翅大鵬,扶搖直沖天際,朝遠方的城鎮…

  轟隆隆!!

  ∑)彡≦。。。

  驚雷炸起,萬里晴空突兀凝聚黑色陰云,疾走雷光壓著大鵬轟擊在地,一路火花帶閃電,落地后仍不停狂轟濫炸,直至將方面十余米的大地炸得凹陷大坑。

  焦土之中,廖文杰抬手爬出大坑,英俊的小白臉上掛著幾分迷茫和委屈。

  “沒理由啊,干嘛拿雷劈我?”

  廖文杰仰頭望天,一拍身上灰塵,直接將焦衣拍成灰灰,坦蕩蕩回歸了自然。

  老天沒有任何回應,表示他一個陸地神仙,什么情況,心里應該明白。

  廖文杰是有些猜測,但證據不足,不敢輕言斷定。

  當前世界末法化嚴重,承載不起他這位陸地神仙,黑戶沒有自由,不想遭雷劈,就老老實實做人,別動不動就變來變去,高飛高走。

  “明明地獄王入侵的時候,我那個世界…哦,他和我一樣是原住民,被人驅逐了家鄉。”

  廖文杰抬手一揮,白色鎖鏈散開,重重疊疊包裹全身,最后顯化一個‘封’字,壓住他體內遠超這個世界可容納上限的龐大念力。

  “好奇怪,雖說我也是原住民,可應該只有身體是,靈魂上亦屬于外來戶,為什么在那我沒遭雷劈?”

  “是世界的承載力足夠大,還是因為那個地球臭不要臉,為了升格自己,對我的存在選擇了避而不見?”

  “好復雜,想不明白。”

  廖文杰喃喃幾句,揮手掃去身上焦黑,取出黑色西裝穿好。

  一縷縷微風卷來,他御風而行,確認這次沒有閃電伺候,猛地朝天豎起中指,而后加速跑離原地。

  轟隆隆!

  一束驚雷劈落,廖文杰已沖至百米開外,他急停剎車,又是一個中指豎起,引落雷電無能狂擊。

  “你打不著,嘿,就是打不著!”

  轟隆隆!

  任家莊,著名新手村,知名公交站臺。

  因為時代的原因,廖文杰這身衣服并不是很顯眼,但因為相貌的緣故,頻頻招惹大姑娘小媳婦駐足偷瞄,回頭率頗高。

  他路過集市,順著記憶中的路線朝義莊走去,行經一處酒家,停下買了兩壺好酒和幾味鹵菜。

  小巷穿插近路,廖文杰站在路邊,將壺中酒水傾倒一空,屈指一彈,便有黃金色酒水填滿。

  重新封好兩壺好酒,廖文杰快步走向義莊,很快,一戶高門大院映入眼簾。

  白墻黑瓦,竹林冒尖,隱有一株紅杏出墻來。

  “妙啊!”

  廖文杰連連點頭,他走的時候,義莊尚處于重建之中,再回來,不但已經竣工,看綠植長勢,似乎有些時間了。

  心頭思念更重,廖文杰推開義莊大門,徑直朝內走去。

  院內,石板小道橫穿花園假山,近有荷花蓮池,遠有長屋,中間還有一雅致竹亭,雖不豪華,卻也別有一番風味。

  “好大的院子,任老爺真肯花錢。”

  廖文杰連連點頭,沒走幾步,墻角處傳來一陣犬吠,他皺眉看去,發現那是一頭拴著的惡狼。

  此刻齜牙咧嘴,目露兇光。

  “嗯?!”

  “汪汪。”

  廖文杰冷目望去,惡狼秒變乖犬,哈嗤哈嗤吐著舌頭,原地轉悠兩圈,一個翻身露出肚皮。

  “指望你看家,九叔這點家業,早晚被人搬空。”

  廖文杰尋思著這傻狗一臉二氣,望之是個逗比,趁現在還來得及,待會兒見到九叔,就勸他將傻狗燉了下酒。

  “誰啊,進門也不說一聲。”

  聽到狗叫聲,文才拿著搟面杖走來,看清是廖文杰,當即便是一愣。

  片刻,愣色轉喜,文才又蹦又跳來到廖文杰面前,一個擁抱送上,狠狠拍了拍他的見面,喜笑開顏道:“杰哥,是什么時候來的,也不提前說一聲。”

  言罷,他扭頭看向大屋,張口就喊:“師父,你看看…”

  “唉哎,別喊,這么靜的院子,喊大聲太燥人。”

  廖文杰抬手搭在文才肩上,和其一同走至涼亭,隨手將酒食放在桌上:“來得很突然,我也沒想到,打算和九叔、四目道長敘敘舊,不會待太長時間。”

  “這樣啊…”

  文才撓撓頭,有些失望,而后盯著廖文杰的臉看了看:“杰哥,是一年不見有錯覺,還是你又成長了,我怎么覺得你比之前更帥了呢?”

  “我變帥很正常,有什么好驚訝的。”

  廖文杰抬手摸臉:“我每天都被自己帥醒,已經習慣了,你這馬屁不行,再換一個。”

  文才:“…”

  “開個玩笑,我最近修煉有成,所以顏值方面也有加成,你好好練,有朝一日脫胎換骨,沒準能趕上秋生。”

  正說著,九叔帶著秋生從長屋中走出,看清是廖文杰,加快腳步來到涼亭。

  “阿杰。”

  “杰哥!”

  “九叔、秋生。”

  “什么時候來的…咦,你又變帥了?”

  “說來話長,坐下來慢慢聊。”

  涼亭內,四人坐下,廖文杰打開鹵食物,九叔讓文才取來碗筷,酒壺揭蓋,濃郁酒香飄蕩,三人臉色瞬間就是一變。

  望著兩個酒壺,九叔略微沉吟,拍桌道:“文才、秋生,你們兩個的功課做完了沒、院子掃了沒、桌子擦了沒、貢品擺上沒?”

  “啊這…”

  文才秋生瞬間傻眼,感覺哪里不對,抓耳撓腮想說些什么,又架不住九叔黑著一張臉。

  “九叔,不礙事,酒還有,你想要,供你下半輩子都不是問題。”

  廖文杰擺擺手,笑著說道:“四目道長呢,還在趕尸,沒打算享清福?”

  “這幾天會路過一趟,你小住幾日就會看到他。”九叔面冷心熱,聞言心下大定,臉上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幾杯酒下肚,三人皆是有了些酒意,秋生晃了晃腦袋,疑惑道:“杰哥,看酒瓶,這分明是集市那家的酒水,可我以前怎么沒買過這款?”

  “是啊,酒勁好大,身子熱烘烘的。”

  “養生酒,熱就對了。”

  廖文杰也不解釋,舉杯和九叔碰了一下,后者細細品味杯中之物,感慨道:“阿杰,你有心了,這兩壺酒可不多見啊!”

  “不說這個,聊點家長里短,愛聽,還下酒。”

  “那倒也是。”

  幾杯酒下肚,九叔打開話匣子,在文才秋生不停的插嘴之中,講起這一年來的瑣事。

  張家長李家短,王家媳婦不要臉。

  韓家富周家貧,趙家明天要移民。

  酒過三巡,文才秋生直打晃,九叔也有些暈乎乎了,他吃了口鹵菜熟食,舌頭打結道:“阿杰,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看你面相,我就知道,這一年來,你未曾放下修煉。”

  “九叔好眼力,我現在超猛的,已經天地難容了。”

  “嘴皮子功夫倒是沒落下,但別光顧著吹,等你酒勁兒散了,我們練一把,我校考一下你現在有幾分火候。”九叔打了個酒嗝。

  “這…”

  廖文杰訕訕一笑:“還望九叔手下留情,拳腳無眼,我怕有人受傷。”

  “嗯,你知道就好。”

  地獄王的美酒,一般人承受不了,眼瞅著九叔即將進入撒酒瘋模式,裝死的秋生晃了晃廖文杰的胳膊。

  “杰哥,這是在家里,出門的時候,你最好改叫‘英叔’。”

  “為什么?”

  廖文杰大驚,不懂這其中的緣故。

  “宅子建好那天,街坊鄰居上門蹭吃蹭喝,花籃收了不少,大家不知道師父本名,他就說自己叫林正英,然后大家都不叫九叔,改叫英叔了。”

  “還有這回事?”

  廖文杰嘖嘖稱奇,而后眉頭一挑,小聲道:“怎么,九叔原來那個名字不用了?”

  “師父原來那個名字…什么意思,師父還有原來的名字,他不是就叫林正英嗎?”秋生擠擠眼,他還真不知道九叔的本名。

  九叔保密工作到位,不只秋生,文才也不清楚自家師父的真名。

  “沒什么,九叔說什么就是什么。”廖文杰笑而不語。

  “請問,林鳳嬌師傅在嗎?”

  就在九叔端杯的時候,院子里傳來女聲呼喊叫門,嚇得九叔一個哆嗦,差點把杯子里的酒水抖了個干凈。

  “來了來了,又是誰啊?”

  秋生晃悠悠起身,嘀咕著現在風氣變了,進別人家都不敲門了。

  還有那條傻狗,居然一聲都不吭。

  待看清來者,秋生也不吭聲了。

  女子二十歲左右,青春靚麗,穿著一身碎花連衣裙,長發披肩落下,頭戴一頂小黑帽。

  秋生瞬間酒醒,禮貌迎了上去:“小姐,有何貴干,你家哪位長輩去世了?”

  女子翻翻白眼,也不解釋什么,再次問道:“請問林鳳嬌師傅在嗎,有人托我給他帶個話。”

  “這里沒有林鳳嬌,只有林正英,這位就是。”

  廖文杰揮揮手,而后舉杯和九叔碰了一下,笑道:“林鳳嬌是誰,義莊里加我四個大老爺們,哪來的鶯鶯燕燕,英叔你說是吧?”

  “說,說的也是呢。”

  九叔干巴巴一笑,將杯中酒水一飲而下,而后看向陌生女子:“你是誰,找林鳳嬌何事?”

  “啊…沒什么事…我就過來看看…”

  女子眼巴巴看著廖文杰,沉迷男色,忘了自己來干啥。

  見狀,秋生仰天一聲嘆息,既生瑜何生亮,老天為什么要這樣對他,人均文才不好嗎?

  “這位小姐,你找林鳳嬌有何貴干?”廖文杰笑著問道。

  “不是我找,是我姐姐找他,說是我姐夫得了怪病,想拜托他上門醫病。”女子語速飛快回道。

  “原來是這樣,不過這里沒有林鳳嬌,你姐夫的病怕是沒人能治了。”

  “沒關系,治不好就治不好,換一個姐夫就是了。”

  “呃…”

  旁邊,秋生正打算搭話,聞言又是一陣長吁短嘆,暗道生不逢時。

  “對了,還沒請教,你姐姐姓甚名誰,這里雖沒有林鳳嬌,或許會有別人認識她,九叔,你說是吧?”

  說到這,廖文杰轉頭看向九叔,后者正側耳傾聽,見狀急忙低頭看著豬頭肉,左手連掐帶算,似是要算出這頭豬的死法。

  “我姓米,名叫念英。”

  “不是,我是問你姐姐叫什么?”

  “我姐姐結婚了,現在挺了個大肚子。”

  秋生滿臉黑線,放棄了掙扎,乖乖坐好,仰頭咽下杯中苦澀之物。

  九叔拍桌而起,米念英道:“你姓米,難不成你姐姐是米啟蓮?”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米念英注意力都在廖文杰身上,哪還有心思管自己姐姐叫什么,聞言隨口帶過,愛叫啥叫啥,她現在更關心眼前帥哥的名諱。

  “蓮妹,是蓮妹啊。”

  眼前晃過倩影,九叔唏噓不已,并指點在眉心,大喝一聲‘酒醒’。

  瞬間,他整個人氣勢大變,濃眉大眼一臉正氣,腰板都比之前挺直了不少。

  “我就是林鳳嬌,帶我去找你姐姐吧!”

  “姐姐…”

  米念英一眨不眨看著廖文杰,話不走心,隨意道:“姐姐是誰,我有姐姐我怎么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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