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查理迦看到鯤身體上冒出的尖刺,腦袋反應了過來,然而,手中的操作卻已經打了出去。
宇宙第一兇猛怪獸猛地撞擊在鯤的身上,刺啦幾聲,一根根尖刺扎入其身體之中,頭頂的血量開始快速流失。
“快快快遠離它!”
查理迦連忙掰動著游戲手柄,操控著宇宙第一兇猛怪獸與余舟的鯤拉開了距離。
余舟盯著電腦屏幕,不由得笑出了聲,估計查理迦現在定是二丈摸不著頭腦。
菜鯤的反刺,是屬于被動觸發,在鯤的血量下降到一定的程度之后,會自動在皮膚表面,長出荊棘。
并且在攻擊到對方后,還有幾率造成流血狀態。
所以查理迦,現在看著屏幕上不斷扣血的宇宙第一兇猛怪獸,非常慌。
“怎么還有這種刺,這是什么奇怪的怪獸!”
查理迦眉頭緊皺,自己制作的宇宙第一兇猛怪獸,可以說是一路贏到了現在,吞噬了無數的怪獸。
現在,頭頂上的血條正在不斷減少,難不成,今天就要命喪對面這只大魚怪獸之手了嗎!
頭頂的血條不斷銳減,查理迦握著游戲手柄的手,也逐漸濕潤。
血條降到最后一絲,不斷減少的HP,終于停了下來。
“呼…”
查理迦松了一口氣,自己的宇宙第一兇猛怪獸,總算是成功活了下來,按照現在還有一絲血的情況,還是有機會反殺…個屁啊!
一絲血怎么反殺?!
對面這只鯤只要稍微動一下這么點血皮就沒了啊!
“不過這家伙好像還沒有動過。”
查理迦將頭頂上的黑色禮帽摘下,呼出一口氣。
對手沒有動,那就是代表著,自己還有機會將其解決。
有尖刺,就不能使用近身戰斗,所以查理迦決定,還是使用遠程攻擊。
站在原地,宇宙第一兇猛怪獸開始續起了能量,很快,頭頂上便冒出了紫色的光芒。
余舟倒是沒打算反殺,這只鯤簡直太無敵了,這么玩下去也沒有什么意思。
倒不如送給查理迦,讓他的怪獸進個化。
宇宙第一兇猛怪獸頭頂上冒出紫光,精準地打擊在鯤的身上。
這回,并沒有出現什么反傷之類的情況,這讓查理迦緊張的心情,稍微緩解了一些。
沒有出現異常情況,反殺的幾率就大了一份。
“上吧,我的宇宙第一兇猛怪獸!”
查理迦中二一般大喊一聲,隨后再次續起了必殺技。
說實話,查理迦的這只怪獸還是有點能耐的,剛剛的必殺也扣掉了鯤頭頂的四分之一血量。
只要再來一發必殺,就能夠將這無解的怪獸,徹底殺掉。
紫色的能量再次沖擊在鯤的身上,頓時,鯤頭頂的血條瞬間被清空。
這龐大的身軀,也隨之倒在地上。
“呼…”
查理迦再次松了一口氣,這難纏的奇葩對手,總算是被自己解決掉了。
屏幕上,宇宙第一怪獸緩緩走到鯤的面前,將倒在地上的鯤緩緩抬起,隨后迅速吞噬了起來。
“吼!”
沒一會兒,這怪獸便將鯤給吞噬完畢,體型直接爆漲,頭頂上的血條也變得極厚。
更重要的是,這只怪獸的身上,竟然泛起一抹原諒色,并且還長出了尖刺。
“真是太棒了!”
查理迦見到自己的怪獸,竟然一下變得如此強悍,十分興奮。
而余舟則是關掉了電腦,不打算繼續玩下去。
等下次再試試,迪迦奧特曼這個角色會有多強。
南極冰川融化,并沒有在勒休巴斯被消滅之后就復原。
結冰和融化不同,需要的時間不是同一個概念。
海平面還是上升了一些,有些不知名的小島,甚至被海水直接淹沒。
由此,也造成了一些洋流變化,使得大海之中,變得不太平靜。
在露露耶附近的海底深淵之中,一道光芒制造而成的枷鎖,突然被沖破,一股黑暗氣息,從這深淵之中,逐漸朝海洋擴散而去。
正在熟睡的大古,猛然從夢中醒來。
額頭上冒出陣陣冷汗,再摸一下后背以及床單,已經全被汗水浸濕。
“這種感覺…”
大古眉頭緊皺,摸著額頭,內心十分的不安。
“大古,你怎么了?”
一旁睡著的麗娜,也被大古這一舉動驚醒。
摸到了浸濕的床單,麗娜坐了起來,十分擔心地朝大古問道。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大古的眉頭還是緊緊皺著,開口說道。
“不祥的預感?”
麗娜聽大古說出這話,心中也感到了不妙。
身為迪迦奧特曼的光之繼承者,大古總能夠預感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會發生,這麗娜也是知道的。
這回大古竟然又有了這種感覺,這說明了,未來即將發生大事。
上一次出現這種感覺,還是齊杰拉和加坦杰厄出來的時候。
“我又看到了無盡的黑暗。”
大古回憶著夢中出現的場景,緩緩開口說道。
“黑暗?!”
麗娜聽了大古的話,深深吸了一口氣。
如果說是夢到黑暗的話,估計像加坦杰厄這種滅世的支配者,怕是又要出現了。
正木身為光的繼承者,自然也預感到了危機的產生。
所以在大半夜,余舟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誰這么晚還打騷擾電話啊?”
余舟揉了揉困得不行的眼睛,一邊吐槽,一邊將手機拿起。
“正木?”余舟看到屏幕上的來電提醒,有些疑惑,“正木這么晚打電話給我作甚?難不成造出了等離子火花?”
想到這里,余舟激動了起來。
要是正木真的完成了等離子火花的這種偉大工程,那這家伙可就是地球上的奧特之爹。
“喂,正木,這么晚有啥事?是不是等離子火花制造出來了?”
接起電話,余舟直接就開口朝其問道。
“誒?”電話另一端的正木一愣,“余舟你沒有做那個夢嗎?”
“哈?”余舟更是疑惑了,“什么夢?”
“不應該啊,余舟你身為迪迦的變身者,竟然沒有做夢。”
正木在電話另一頭喃喃說道。
“到底是什么夢,你倒是說呀!”余舟急了,正木說話不直達重點,讓自己很是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