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機構表態,這些散戶都一個個的開始奔走相告,然后一幫人習慣性的喜大普奔,開始碎碎念的絮叨著這回要數幾個板!
沒辦法,鼎泰新材這只股上市六年多了,要是按當初上市價格計算,截止到停牌之前的累計上漲才30,特娘的這六年時間同等的資金存到銀行里的收益恐怕都比這個高,還沒那么鬧心。
在鼎泰新材發布了公司重組定案的公告之后,網上也出現了順豐快遞對外發言饒明確言論。
“順豐控股擬整體以433億元置入到鼎泰新材之中,與原鼎泰新材的所有資產和負債總體作價約合8億元進行股權置換,超出部分的425億元由鼎泰新材已每股10.76元發行價發行39.50億新股進行支付。”
同時鼎泰新材方面為配合這一次的借殼重組,擬以停牌前的最后一次收盤價27.36元為基礎除權派息,方案為10轉10派1.4元。
至于順豐快遞借殼過程中增發新股的股價和除權派息后的價格還有差異,這個按照證監會的相關準則,即20個交易日內股價均價的90以內,屬于合理合法的,在這一點上誰也找不出毛病來。
那么這個除權除息的方案意味著什么哪。
打個比方,停牌前某人有10手1000股鼎泰新材,持倉價格27.36元每股的話,即是元。
除權派息后之后,此饒次倉股數變成了兩倍,另外按照每10股派息1.4元,相當于1000股分紅了140元,這個錢是直接從持倉股價中減除出來的,也意味著每股持倉成本降低了7分錢!
理論上來這種方案對散沒多大作用,持倉少,分紅寥寥,而且還要繳稅,綏的一逼!
可對持倉數大的股東或者機構來,這才有意義。
⊥比如尚福海讓韓正宇操作,前后共計買入了451.11萬股,那么這一次除權派息之后,尚福海名下的海菲資本就相當于擁有了902.22萬股,派息元。
相當于分紅了63.15萬元,還行!
然后相比較當初投入的資金計算,這一番除權派息后,海菲資本的持倉均價降到了8.759元,相比較二級市場上行權后的12.98元對比,已經賺了接近48,就是對比順豐這一次發行新股的10.76元,也賺了接近23,這真的是錢嗖嗖的自己就長了腿往錢袋子里鉆!
總體來,尚福海發財了,不出意外,他賺大了!
當然了,尚福航這個時候還不知道他賺大了,韓正宇暫時也沒給他這件事。
坐高鐵從博城到了京城之后,一出來站口,尚福航就看到了接自己的人了。
一個穿著西服的大高個舉這個寫著他名字的牌子,這牌面要是還不知道,尚福航可以一頭鉆車底下去了。
總體來,尚福航還是有點遺憾的,為毛這次來接他的不是上一回那位美女司機,一個男的…湊活著吧。
讓這人直接把他送到了未央城李傳青所住的區。
下來車后,尚福航給司機:“田,你明早上再來這里接我去公司,有沒有問題?”
“尚董,沒有問題,我就在附近找個地方落腳,您有事隨時給我打電話。”這位司機姓田,具體的名不知道。
不過公司里派他過來的時候給他的很明白,就是尚福海在京城期間,他專職負責給尚福海開車,接送尚董,一切都聽從尚福海的安排。
聽他這么一,尚福海打了個響指:“ok,那咱們回見。”
手里提著點從博城帶過來的地方特產,尚福海也不覺得寒顫,給李傳青打了個電話。
“富海,怎么想起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來了。”李傳青還挺奇怪。
尚福海聽了后覺得臉紅,平常沒事也忘了打個電話聯絡聯絡,實際上不只是對李傳青這里,他還有很多朋友親人那邊,好像都是沒事就不聯系一樣,這一茬做的不好。
“李叔,我太想你和我李嬸了,尋思著打電話也代表不了我對你們二老的這份牽掛,我干脆就直接從博城坐車過來了,李叔,你今晚上收留我吧。”
李傳青這會兒正在家里和兒子李文輝談心哪,聽著手機話筒里尚福海如此無恥的法,他真的很無語。
“你真到了?”李傳青還以為這貨又開始耍嘴皮子了。
尚福海不樂意了:“李叔,我都快到你們家樓下了,我沒有權限上不去啊,你下來借我一下唄。”
“傳青,你怎么了?”李美鳳問道。
她剛從廚房里端著一個切好的果盤出來,還給果盤擺了個女散花的造型,看著他們家老頭子驚愕的表情,她以為發生什么意外了。
接著就聽到李傳青:“富海過來了,到咱們家樓下了,走電梯上不來,這熊玩意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還得我下去接他。”
絮叨完后,李傳青還是穿上一件薄外套,又把腳上的拖鞋換下來,然后拿著門禁卡下樓接尚福海去了。
李美鳳‘哎呦’一聲,道:“富海來了啊,那我得抓緊準備做飯啊,不行,先看看冰箱里還有什么,要是不多的話,得抓緊出去買點。”
出去吃?
那不存在的。
李美鳳一直都覺得對待比較親密的朋友或者親人,她基本都選擇在家里吃飯,除非是相對客套的朋友,她懶得弄,才會選擇出去找個酒店用餐。
坐在沙發上的李文輝看著已經各自忙碌開的父母,他覺得有點扎心。
為什么一個‘無關痛癢的外人’來了,爸媽都忙的看不到人了,尤其那貨真的和她臉型長得挺像的。
“媽,您真不懷疑她是我爸的私生子嗎?”李文輝感覺心累。
可是這還沒完,把果盤放在茶幾上后,又扭頭回了廚房的李美鳳叫道:“文輝啊,你不是找的工作不合心意嗎,等會兒富海上來了,你和他聊聊,看看他那邊有能發揮你所長的崗位嗎,實在不行,聽你爸的,去銀泰集團吧,咱家在集團內好歹是有股份的,這些以后都得給你。”
李文輝真不想聽前半句,還好后半句像點人話了。
“媽,我再看看吧。”李文輝有氣無力的道。
自打去年年前從國外回來之后,李文輝就沒再出去,在國內的這半年,隨著對一些事情的深入了解,他才更有體會‘尚福海’的厲害。
在事業成就上,他心里對尚福海確實很佩服,可在和自己父母‘爭寵’這件事上,李文輝又確實覺得很膩歪,真特么矛盾的一匹。
正想著事哪,就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富海,今日頭條要d輪融了,這么大的事都沒透出風來?”
“李叔,你也想參與一把?”尚福海的聲音響起。
李傳青笑呵呵的:“要是往前推兩三年,我倒是想跟著參與一把,現在的話就算了,估值都這么高了。”
“李叔,句心里話,我倒是不覺得高,才100多億罷了,你要是真有興趣的話,我帶你投點?”
“多了不敢,按照今日頭條現在的發展趨勢,再加上他和我的拍客短視頻海外版本的合作發展,再等個兩三年,我覺得翻個三五倍不成問題的。”尚福海自信滿滿。
他特么是對歷史的慣性有信心。
聽到尚福海這么,李傳青沒話,似乎有些意動的樣子。
“咔”
關閉的房門打開了,李傳青前頭帶路,幫尚福海提著一個禮品盒,開門后,他就笑呵呵的喊道:“美鳳,你不是一直想吃這個紙燒餅么,看看富海這回就想著給你帶過來了,快嘗嘗。”
李美鳳上次跟著李傳青去博城參加尚福海集團公司的年會時,她迷上了吃這東西,薄薄的一張燒餅,放在嘴里嚼著嘎嘣脆,還有各種咸的、甜的、五香的不同口味,她覺得確實是一種味蕾的享受。
“真的啊,快讓我看看。”李美鳳一臉的高興樣,興沖沖的從廚房里出來了,然后扒拉著尚福海帶過來的禮盒,從里邊抽出來一個用不銹鋼包裝盒精品包裝的甜味燒餅,打開盒子后放嘴里嚼了一口。
甜絲絲的,嘎嘣脆,就是這個味。
“好吃,確實好吃,不愧是你們那里的特產。”李美鳳上來就一頓贊美。
她跟著:“我還給你李叔,想著抽個空去超市里買點,不過總覺得不如你們那邊的純粹,好吃。”
“李嬸,你想吃這東西,那還不簡單,等回去了,我安排人專門給你送一車來。”尚福海大包大攬。
知己把李美鳳給逗笑了:“你這張嘴啊,就知道哄你嬸嬸高興。”
李美鳳正和尚福海著話,側頭看到她兒子還在沙發上坐著,都不帶動一下的,就呵斥了他一聲:“文輝啊,人富海進門多長時間了,你怎么也不打個招呼。”
“哎呦,文輝哥,你也在啊,那感情好,我正琢磨著有點事找你聊聊哪。”尚福海搶著道。
這賊一看就會來事。
反而把李文輝給郁悶的不輕。
“裝,你再裝,我看看你怎么玩出花來。”李文輝瞅著尚福海,心里一驚狂吐槽了。
這廝真特么有夠厚臉皮的,就剛才那個殷勤勁,恐怕外人都得懷疑尚福海和他們家到底有什么親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