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琉斌走入自己的寢殿,里面的燈火竟然已經熄滅了,不過今晚的月光格外明亮,一片銀輝從窗外投射進來,照得屋內一片朦朦朧朧,隱隱可見床上有個人影。
這兩個家伙今天怎么這么有眼力勁,還知道給我營造個氛圍,明天定要好好賞賞他們。
白琉斌一邊滿意地想著,一邊走向床邊,卻赫然發現床上的美人并沒有像往常一樣被綁著,而是坐在那里,一雙清冷的眸子不帶半點感情地靜靜看著他。
但他現在已經顧不上在意別的事情,他已經完全被眼前的少女吸引了全副心神!
眉如遠山黛,唇如點絳紅,冰肌玉骨,傾國傾城,那張臉絕色無雙,即便是閱女無數的白琉斌自問也從未見過如此美的女子。
碧藍色的瞳仁如星空大海閃爍著光芒,水藍色的長發披散而下,身上一襲潔白的紗裙與月光的銀輝相互交映,美的不似人間所屬。
白琉斌的口水一滴滴落下,他自己卻渾然未覺,只是心中被一種爆炸般的喜悅充滿:如此極品!如此美人!我竟然能得到這么一個美女!雖然不是我要的那個,但這個比那個簡直好了太多了!
只見面前的美人朱唇輕啟,聲音卻沒有半點溫度:“你就是白琉斌?”
“是是是,美人,我就是。”白琉斌色授魂與,甚至沒有注意到她根本沒有稱呼自己太子殿下,而是直呼名字。
“哦,我聽說來到你府上的女子從來就沒有活著出去的?”風汐月露出一個莫得感情的笑。
眼看美人這一笑,白琉斌簡直連骨頭都酥了,色瞇瞇地笑道:“她們那些庸脂俗粉和你怎么能比?放心小美人,以后你就留在我這兒,保證讓你活得好好的。”
“庸脂俗粉?”風汐月眼底的寒意更重了:“那些不都是你指名道姓強搶回來的姑娘嗎?怎么會有庸脂俗粉呢?”
“玩膩了當然就是庸脂俗粉了,那種普普通通的女人玩兩次也就差不多了,但美人你可是不同的。”白琉斌說著就漸漸向床邊靠近,顯然是已經心癢難耐了。
風汐月依然坐著沒有動:“就算你玩膩了也不能殺了她們吧?她們可是很多人家唯一的孩子,你知道這樣會害多少家庭家破人亡嗎?”
“那些賤民的死活關我什么事?”白琉斌隨口說著,就合身撲了上來:“美人,來親一個!”
風汐月一閃身就躲過了他的虎撲,繼續冷冷道:“你父皇知道你一直在這么做嗎?”
其實這話大可不必問,太子府每天明目張膽的強搶民女,還肯定有不少諸如白天那對老夫妻一樣的苦主過來哭訴,或者找衙門伸張正義。
只要當朝皇帝不是個傻子,就一定會知道,但風汐月只想最后確定一下。
“那老頭知道又怎么樣,反正他從來也不會管我。”白琉斌撲了個空,轉過身來:“小美人別躲了,快讓本太子爽爽,有的是你的好處。”
“哦…”風汐月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我當然會讓你爽爽。”
白琉斌還沒來得及高興,就突然僵住了,因為他看到眼前的小美人變成了紅發紅眸,同時發出了讓他熟悉的男聲:“還記得我嗎?”
“你你你,是凌風?!”白琉斌見鬼一樣連退數步,眼珠子幾乎掉出來:“你到底是男是女?!”
風汐月又恢復了藍發藍眸,淡淡道:“是男是女…對于現在的你來說重要嗎?”
“你果然是女的!你你你要干什么?!”白琉斌再也不復之前的色相,一個勁兒往后退去。
經過這一下,他的腦子也瞬間清醒了,在太子府的高手全城搜查她的當口,她竟然能無聲無息地來到這里,這個少女絕對是個惹不起的高手!
他慌亂中趕緊去摸掛在自己脖子上的哨子,希圖求援,卻摸了個空。
“你是在找這個嗎?”風汐月舉起了手里的哨子,明明依然是天使般的面容,此刻在白琉斌的眼中卻儼然成了惡魔。
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張口欲喊:“救…”
第一個字還沒完整喊出來,他就感到自己再也發不出聲音了,面前這個少女強大的氣勢壓制得他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一個不學無術的風流太子能有什么修為,到現在也只不過是個武者,連武者巔峰都沒到,以風汐月的玄者修為擺弄起他來簡直綽綽有余。
風汐月一腳就把他踹倒在地,順勢踏住他的前胸,就這么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咧開嘴微笑道:“白太子,我們的時間可多著呢,讓我來好好細數一下你犯的罪如何?放心,我可是很公正的…”
在白琉斌驚恐的目光中,風汐月緩緩抽出一把匕首,在他面前晃了晃:“我會按照你的罪行懲罰你,絕對不會少一刀的,如何?”
“首先,你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子,讓他們的清清白白之身被你玷污,那么作為懲罰…某樣東西就切掉吧。”
她依然盯著白琉斌的臉,手上的匕首卻準確地對著他兩腿間的某物斬了下去!
“太子?我讓你變太監!”
鮮血飛濺,白琉斌霎時間疼得渾身痙攣白眼亂翻,卻還是發不出一點聲音,只能生生挺著。
鮮血從他身下噴涌而出,卻一點也沾不到風汐月身上,她的紗裙依然潔白如雪。
快讓我死了吧!一向貪生怕死的白琉斌此刻竟然生出了這種念頭,因為就這樣等著被放血而亡實在是太煎熬了,還不如一刀殺了痛快。
然而風汐月卻一揮手,正在洶涌而出的鮮血突然戛然而止,她還是保持著淡淡的微笑:“我怎么能這么快就讓你死呢?這懲罰還沒完呢,如今只是剛剛開了個頭而已。”
她再次舉起了匕首,迎著白琉斌絕望的目光,用他的衣服擦了擦上面的血漬,似乎漫不經心道:“接下來就是下一個罪名和懲罰了,你可要聽好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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