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先生你怎么能如此無情呢?”
陳紅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無情到如此地步,裝作不認識她在門口鬧笑話,在這個男人又進去的時候,想要抓住他的手。
聞人爸爸在許多人盯著的目光中,閃開了這個女人的手,腳步飛快的往公司大樓里面的電梯走去。
陳紅在保安的阻攔下,不能進入大樓里面,在保安的目光中,和來來往往的人目光之中不肯離去。
“這位女士你還是不要站在這里讓我們為難,經理都說了不讓你進,我們是不能放你進去的。”
兩位保安在這位厚臉皮的女士面前,他一位女人不怕害羞的要用身體來碰撞,他們是年輕人,卻有點怕碰到這位女士。
大樓里面的兩個大廳前臺,她們目光看著外面竊竊私語,在猜測這個女人是什么來路?
“那位大媽這是想要追聞人經理嗎?嘖嘖,又不是18,20的小姑娘,也要妄想著攀高枝。”
“在社會上什么人沒有呢?做成了聞人經理的情人,一樣不是吃香喝辣的?”
“聞人經理人到中年人還是很有魅力的,難怪這位大媽敢想。”
“咱們見過總經理母親的,那是一位多么漂亮的女強人,這個女人能比嗎?她沒有照鏡子的嗎?”
陳紅在門口站著,沒能聽到別人聊天的內容,這也能從他們鄙夷的眼神感覺到很惱火。
不就是年輕一點的小妖精嗎?誰不年輕過呢?她曾經不也是小妖精,只是年華過去而且。
謝文文從電梯里下來,今天和往常一樣送飯給老公吃,快要兩點時和老公吃飽飯,從電梯里下來,不耽誤老公工作的她。
正好見到了公公被一個女人糾纏的畫面,為了不讓公公覺得難堪,她躲在另一個側門出口處,這里的門沒有打開,這是一個安全出口。
從包里拿起了一個手機,想要按熟悉的老公電話號碼,又覺得不能介入公公的事里面去,最后沒有把這個電話撥出去。
從包里配戴上了墨鏡,圍著的圍巾捂住臉的一部分,手里拿著飯盒袋子,背著包包從大門走出去。
陳紅在人來人往之中尋找熟悉之人,這時從里面走出一個女人,這女人有點熟悉,墨鏡和圍巾遮住了臉,一下子她想不起來是誰。
“喂,你站住…”
謝文文裝作沒聽到的走出了大門,正走下樓梯,突然在后面有一股大力拉住她的衣服。
她本能的掙扎,轉個頭對這個女人煩躁的說道:“大媽,請你放手,我又不認識你。”
“你說誰都是大媽呢?你個小妖精,以為你年輕一點,就隨便稱呼別人大媽?”
陳紅生氣的一推,她這只魔鬼的手很用力,把對剛才聞人經理惱火發泄在眼前這個叫她大媽的女人身上。
她以為這種熟悉感,應該是某一位小妖精,從這棟大樓出來的,有可能會和那個男人有關系。
聞人爸爸的一次出軌,陳紅又以為他又出軌,和這個小妖精有事兒,才會裝作不認識她。
“啊!”謝文文沒預防到背后給她推一把,來到這棟大樓給老公送餐,她一般都會打扮的漂亮,腳上穿的是高跟鞋。
在那么多的職員面前,她可不能成為黃臉婆。
“總裁夫人小心。”守在門口的保安一人從一邊彈跳出來,閃過陳紅的身邊,利索的一左一右捉住謝雯雯的兩只胳膊。
謝雯雯以為自己要摔倒,驚嚇的同時手中的飯盒丟了出去“哐啷”
她在保安把她扶穩住時,驚嚇的呆呆的,不知道為何胃里一陣翻涌,想要嘔吐強烈的感覺,一下子她的臉變蒼白。
“總裁夫人,你怎么啦?”一位保安問。
“張小姐,快打電話到總裁辦公室。”
另一位保安反應了過來,用對講機對前臺小姐說道。
大門口的動靜,前臺小姐也正在注意著,她們沒有想到外面這個女人這么瘋狂,總裁夫人也敢推。
張小姐慌亂的打電話進總裁辦公室。
聞人溪接到了這個電話,命令張小姐讓保安守護住他的夫人,然后又撥了一個電話出去,要保全人員派更多的人到大門口。
放下了電話他不放心的拿起公文包和手機,丟下工作跑進私人電梯里,按下下樓鍵。
當他從電梯出來,看向大門口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打門口的那位女人,這個罪該禍首他認識,這個女人曾經還破壞過他的家庭,現在還來禍害他的妻子,讓他惱火的滿身冷氣爆發。
從大樓里跑出來的保安人員,和大廳里前臺小姐,都能感受到已經不那么冷漠的總裁,此刻的冰冷臉孔,誰都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陳紅愣愣的站在那里,嘴里嘀咕著一句話,“我不是故意的”她早就打聽過,在這棟摩天大樓里面做總裁的是聞人溪,聞人先生的兒子,之前還以為是聞人先生的小妖精才會如此熟悉。
驚嚇之下才想起,被他推倒的這個女人,是聞人溪的妻子,她曾經在報紙上見過他們結婚的照片,難怪會如此熟悉。
“文文你怎么啦?想對這位大媽發難,卻是第一時間見到妻子穿白的臉孔。”
“老公…嘔…”被門口的兩位保安扶著的謝文文,雙手不得自由,穩住的身體嘔吐的感覺卻沒有止得住,低頭發出一陣干嘔。
聞人溪顧不上那個女人,快走兩步來到妻子的面前,在保安退后時一個公主抱把妻子抱起來。
“我送你去醫院…”
他快跑起步把妻子抱到車邊,在奔跑過來的保安幫他打開車門時把妻子輕輕地放在車子上。
聞人溪轉頭對跑過來的保安冷酷的說道:“報警把這個女人送去那個地方。”
“是”保安聽命令的一起把陳紅抓住,押送她去派。
“你們不能送我去,那個女人又沒有怎么樣?我又不是故意的。”
陳紅這時候真的很怕,出門沒有看黃歷嗎?
怎么遇上一個災星了?得罪的是聞人溪,她很明白以后的日子不好過,想要來到聞人先生的身邊更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