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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9章:

無線電子書    團寵反派被病嬌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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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一貧如洗,陽光明媚。

  沈念闕戴好口罩就出門去周家找周辛遠了,昨晚她又給周辛遠發了條消息,依舊是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

  曲星微他們開學了,高三的最后一學期非常繁忙,她本來也想請假一起的,但奈何班主任不批假。

  富人區到周家有半個小時的路程,周家世代是做醫藥行業的,到了這一代,就索性專心研發醫藥用品了。

  沈念闕之前常用的那款藥粉就是周家人研制出來的。

  下車后,少女抬手按響了外面的門鈴,伴隨著“叮咚”的幾秒響,很快就有傭人過來開門了。

  她禮貌的問道:“您好,這里是周家,請問你找誰?”

  “周辛遠。”

  這個名字一出沈念闕就捕捉到了傭人臉上一閃而過的慌亂,接著就聽見她磕磕巴巴的回答道:“周少爺不在家。”

  沈念闕瞇了瞇眼:“那我找周闊。”

  周闊是周辛遠的父親,也是現在周家的掌權人。

  傭人顯然沒有料到沈念闕改口改的這么快,愣了一下后才打開門放她進來,她領著沈念闕往別墅里面走。

  “周先生現在在書房,你先在客廳坐一會兒,我去叫先生。”

  周家的裝修風格是偏向于復古一類,客廳擺放的花瓶都是些老古董,上面的花紋精細漂亮,放出去賣的話也是價格不菲。

  沈念闕只簡單的掃了幾眼就寡淡的收回目光。

  有傭人泡了一杯茶過來,沈念闕坐著等了幾分鐘周闊才出現在樓梯口。

  許是在家的緣故,男人穿著非常隨性休閑,身形高大,面容嚴峻,他一步一步往沈念闕所坐的方向走來。

  沈念闕此刻已經摘了口罩,周闊對她頗有印象。

  上次因為周辛遠的原因而有過幾面之緣——沈家失散多年的幺女沈念闕。

  外面對她的評價頗高,要是自己兒子喜歡的是她,也不至于他發怒把人送進那種地方。

  想起那個不省心的兒子,周闊就頭疼的揉了揉眉心。

  男人在沈念闕對面坐下。

  “你好,請問你找我有什么事”

  周闊表現得很紳士,即便是沈念闕的長輩也非常有禮貌。

  沈念闕也不跟他繞彎子:“我是周辛遠的朋友。”

  周闊沉默了一下,頷首:“我知道。”

  “你把周辛遠送進那種機構了,對嗎”

  沈念闕的嗓音很冷,雖然是疑問句,但卻并沒有任何詢問的意思。

  從回來那天曲星微告訴她周辛遠和蔣書瑞出柜之后,她就已經猜到了。

  周家是不會允許這種戀情的出現。

  周辛遠是周闊的獨子,以后是要繼承周家的,作為當家之人,喜歡男人是不被允許的。

  周辛遠性子犟,平日里與父親的關系也是水深火熱,這次因為出柜,更是雪上添霜,基本一見面就會吵。

  被一個剛成年沒多久的少女猜破了意圖,周闊的表情一僵,不過很快就說道:“沈小姐,這是我的家事,我知道你作為辛遠的朋友…”

  男人似乎想要長篇大論,但下一秒就被沈念闕不耐煩打斷。

  少女的眼睛幽深,似乎能看透人心:“你覺得那樣的機構會把他當人看嗎?”

  “我找的是正當機構。”

  周闊厲聲反駁,但話一出就瞬間沉默。

  最后只淡淡說了一句:“我是他父親,我不會害他。”

  沈念闕嘲諷的笑出了聲。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自以為是的為他好,周先生,你覺得你跟周辛遠的關系會不會越走越遠?周家于他而言,可有可無。”

  周辛遠對繼承家業沒有絲毫的興趣。

  如果可以,他甚至不想當一個有錢人,當一個普普通通的人也挺不錯的。

  沈念闕字字誅心,周闊的臉色已經陰沉一片,他忍著心里的怒氣。

  “我還有事,沈小姐請自便。”

  周闊這是下了逐客令。

  面對如此頑固的家長,沈念闕眼底寫滿了嘲諷,她站起身,嗓音冷漠:“我會帶周辛遠離開那個地方。”

  “周先生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自己親自去實地考察一下,看是不是你所說的那種正規”

  “喜歡一個人沒有錯,只是那個人恰好是跟他同性罷了。”

  沈念闕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周辛遠所在的治療機構,這是位于臨城邊郊的一棟房子里,周圍都是茂密的大樹。

  在坐車過來的時候沈念闕就已經把這個機構的資料來回翻看了好幾遍。

  打著治療畸形戀愛的幌子從而達到騙錢的目的。

  他們最喜歡的就是有錢人,例如像周闊這樣自以為是人傻錢多的冤大頭。

  沈念闕穿著長款風衣,黑色的長卷發未加束縛,迎面吹來一陣風,她微微瞇起眼,單手揣在了衣服口袋里。

  五官漂亮到極具侵略性,淺色的唇瓣勾勒出一個弧度。

  她沒有去選擇按響門鈴,而是采用了暴力的方式,她覺得她都沒用幾分力氣這扇門就開了,果真是個騙錢機構。

  少女緩步朝著里面走去,隱隱約約可以聽見痛苦的呻吟和嚎叫。

  這是一個非常長的走廊,左右兩邊全是緊閉的房門,裝修風格非常壓抑沉悶。

  沈念闕不知道周辛遠在哪一間屋子,于是她從第一間開始慢慢尋找,前幾間都空無一人,里面全是冷冰冰的治療儀器。

  這里的人應該不多。

  沈念闕得出這個結論后繼續尋找,最后在一扇上鎖的房間門前停了下來。

  耳朵貼近,里面痛苦的叫聲非常清晰,似乎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般,讓人聽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少女活動了一下關節,最后一個側踢踢在了把手上,許是門太劣質了,只一下就被沈念闕給踢開了。

  里面穿著白大褂的男人立刻警惕的回頭,在看見門外站著的少女時,危險的瞇起了眼睛,他惡聲問道:“你是誰?”

  少女抬步走進來,笑意嘲諷:“你大爺。”

  下一秒,她的目光就落在了那個白大褂男人身邊的周辛遠身上。

  他被綁在了椅子上,雙手雙腳沒有任何行動能力,他好看的五官上一片蒼白,神色怏怏的,唇瓣干裂。

  周辛遠現在精神恍惚,目光呆滯沒有焦點。

  剛才聽到的痛呼就是從他口中發出的,沈念闕身側的手握緊,唇邊的笑容變得殘忍起來,在那個男人起身之際,她迅速的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

  伴隨著他的慘叫,白大褂男人跪在了沈念闕面前。

  沈念闕是絲毫沒有收斂力氣的,剛剛那一腳如果不出意外,白大褂男人已經是骨折了。

  “疼嗎”

  少女輕飄飄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男人猩紅著眼睛,伸手在口袋里摸出一個報警器,他快速的用大拇指按下,最后抬頭。

  “你、死、定、了!”

  男人忍著劇痛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四個字,他的面貌普通,但眉眼間的戾氣很重,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沈念闕絲毫不慌。

  她抬腿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稍稍一用力,男人就被迫彎了脊背,疼的他齜牙咧嘴。

  沈念闕:“你覺得你按下報警器就有救了別天真了。”

  就算來一百個人沈念闕都能輕松解決。

  更何況她剛才進來時都沒碰到一個人,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今天都不在,全部外出了。

  而男人剛才的舉動應該是通報他們快點回來,機構有人闖進來找事。

  沈念闕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周辛遠。

  速戰速決。

  在他們趕回來之前把周辛遠帶走。

  沈念闕一個人可以游刃有余,但帶上一個拖油瓶就不一樣了。

  而這個拖油瓶就是周辛遠。

  白大褂男人忍著劇痛想要拖延時間,心中祈禱著他們快點回來,然而沈念闕根本就不想與他周旋。

  她收回踩在男人肩膀上的腳,快步走到周辛遠身邊,彎下腰替他解開捆綁的麻繩。

  沒了麻繩的固定,周辛遠像是少了骨頭似的往左邊倒去,身體在顫抖,額間隱隱冒著虛汗。

  沈念闕伸手拽住他:“周辛遠。”

  一連喚了好幾聲少年眼里都沒有焦距,他就像是被剝離了靈魂似的對外界沒有任何感覺。

  白大褂男人獰笑:“別白費力氣了,他都接受了第四個療程了,我們也算是拿錢辦事,他父親不用再擔心他喜歡男人了。”

  治療這種同、性戀的辦法簡單又殘忍。

  他們采取了行為療法。

  那是根據條件反射原理,因痛苦的或令人生厭的外界刺激,從而使得患者在治療時產生不愉快的體驗。

  聽著雖然殘忍,但效果很顯著。

  他們給周辛遠看了他喜歡的那個人的照片,在他快產生沖動的時候立即注射阿撲嗎啡,以引起惡心嘔吐。

  現在周辛遠已經進行到了第四個療程,在看到喜歡的人的照片時會下意識的產生厭惡的心理。

  他剛才已經吐過一次了。

  再來兩次就會徹底痊愈。

  “再說話我可以讓你永遠閉嘴。”

  沈念闕冰冷帶著警告的語調讓人后背生寒,明明是一個十八歲的漂亮少女,比他還小了十幾歲,但莫名的就是讓他感到害怕。

  白大褂男人立刻閉嘴,心里則在計算著同事們趕回來還需要多久。

  沈念闕的身高比周辛遠矮,照他這副樣子看,自己行走都很困難。

  所以,她直接報了警。

  準確的說出了這里的位置后就掛斷電話,少女把周辛遠按坐在了椅子上,自己則懶懶的靠在桌子邊上。

  白大褂男人在聽到她報警后,臉色絲毫不變:“你以為你報警就有用了嗎警察根本不會管我們這些的。”

  他們之所以這么大膽,無非就是因為在警局里有關系。

  沈念闕:“哦,是嗎”

  白大褂男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似乎膝蓋的痛已經緩解。

  沈念闕覺得他的智商不怎么行。

  跟智商低的人說話也會變得低智商,所以沈念闕打算直接無視他。

  然而這個男人似乎忘記了她剛才的威脅。

  ——“再說話我可以讓你永遠閉嘴。”

  白大褂男人還在喋喋不休,正說到高、潮的時候突然啞聲。

  他驚恐的瞪大眼睛,努力的長大嘴巴,然而確實是一點聲音沒有發出來。

  下意識的抬頭去看沈念闕,對方正嘲諷的盯著他看。

  “我已經提醒過你了。”

  有的人偏偏不當警告是警告,明知道后果還要再犯。

  所以。

  怪不了她。

  十分鐘后,沈念闕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腳步聲,大致判斷了一下,應該有七八個人。

  沈念闕絲毫不慌,她的目光掃視著房間里的陳設,地上散落著幾張照片。

  少女認出了那上面的人是蔣書瑞。

  她眸光閃了一下而后恢復沉寂,等沈念闕再抬眼時,門外已經站了七八個壯漢了。

  白大褂男人猶如見了救星似的眼睛很亮,因為膝蓋骨折,他站不起來,而且現在也不能說話了,只得拼命舉手以來引起他們的注意。

  壯漢們立馬奔到白大褂男人身邊,伸手就要將他扶起來,然而一動就是鉆心的疼。

  他全身冒著冷汗,嘴唇毫無血色。

  “老大,你怎么了站起來啊,我們來了你怕個啥”

  “就是她來挑的事真是好大的膽子!”

  “老大,你說該怎么懲治她長得倒挺眼熟的,好像在哪見過…”

  “她是不是演過那什么什么途電視劇”

  壯漢們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沈念闕饒有興味的盯著他們。

  果然什么樣的上司就有什么樣的手下。

  都蠢得離譜。

  白大褂男人說不出話來,他險些被這些壯漢給活活氣暈過去。

  他們是看不清狀況嗎不知道他受傷了嗎一直拽一直拽,他腿都要廢了還在拽!

說說說,不知道直接動手嗎長著一身肌肉卻只知道叭叭叭,他養他們是吃白飯的嗎  白大褂男人心里狠狠的痛罵了他們一頓,然而壯漢們不會讀心,自然不知道他在說些什么。

  沈念闕的手搭在周辛遠的肩膀上,沒有麻繩的固定,她一松手少年就會往旁邊倒。

  眼睛沒有焦距,十分空洞。

  與之前桀驁張揚的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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