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蘇櫻會對不知真實姓名的“周北軍”感興趣,的確和原作中對小魚兒一見鐘情的原因差不多。
最初還要從她第一次興奮說起…
當時楚鹿人剛剛“中毒昏迷”,蘇櫻立刻便全身感到興奮——理由很簡單,那奇毒的效果,應該是整個人僵住,“口不能言、但目能視”才對,并不是徹底昏倒!
楚鹿人將毒化解,卻沒來得及正確判斷奇毒的性質…
這令蘇櫻第一時間就知道,眼前這人是在假裝中毒!
如此一來,按說蘇櫻應該緊張、驚懼——畢竟手段失效的話,論武功,她在楚鹿人面前便是無從反抗的小綿羊。
然而蘇櫻正是迷戀這種“無法掌握”的感覺!
其他絕大部分人,對于蘇櫻來說,都是想怎么玩弄、就怎么玩弄的蠢貨,忽然發現有人是自己無法掌控的,正是這觸動了蘇櫻的心動點…
之后每一次“興奮”,也都是楚鹿人出乎她預料的時候。
這種難以把握的感覺,令蘇櫻十分著迷,并在短時間之內淪陷——一如原作中她對同樣“狡詐如鬼”的小魚兒的迷戀。
當然,兩種難以把握完全不同,原作中的小魚兒,是智謀上和蘇櫻半斤八兩,導致誰也奈何不了誰,后來因為蘇櫻的心動,令小魚兒居于上風更多,而楚鹿人…一力降十會。
雖然蘇櫻能夠感覺到,楚鹿人似乎誤會了什么,但是…算了,他開心就好吧。
兩人在密道中七繞八繞,就在楚鹿人擊碎了蘇櫻故意引來的巨大滾石,之后將蘇櫻壁咚在原地之后,蘇櫻這才興奮的開了最后一扇門…
門一打開,便是一陣令人不適的場景——甬道中是好幾層死老鼠!
還好這些老鼠死的很“安詳”,場面并不血腥,也沒有過于濃郁的味道。
“這些老鼠…下面是毒死的,上面…像是凍死的?”蘇櫻面不改色的檢查了一下。
“這些就是魏無牙飼養的異鼠?”楚鹿人沒有回答,反而問了起來。
“不錯,它們不在有多強,而在于數量…以及鼠毒。”蘇櫻回答道。
蘇櫻早有抗體,楚鹿人更不在乎這毒,只是…踩在上面行走,腳感有些差。
“這里是正面的主甬道?”楚鹿人一邊嫌棄的走在老鼠尸體上,一邊問道。
“沒錯。”蘇櫻點了點頭,也踩了上來。
相比于楚鹿人可以用身法,令自己不陷進去,蘇櫻每一步老鼠尸體都至少要沒過腳踝。
楚鹿人扭頭看了她一眼道:“既然后面不是密道,而且看起來已經有人掃清了這條路,那應該向前走就可以?你出去吧。”
作為邀月的削弱版,楚鹿人也有些吃不準她的心思,而且和邀月不同…
至少邀月不用楚鹿人去擔心安全!
蘇櫻聽到這種過河拆橋的話,卻眼前一亮道:“你是在擔心我嗎?”
“隨便你怎么理解…出去等我!”楚鹿人霸道的說道。
“不,外面這時也未必安全,我和你一起去見義父吧…移花宮的大小宮主,很可能已經到了,也許你早就知道?”蘇櫻看著楚鹿人試探了一句。
沒錯,蘇櫻其實一直都沒有發現邀月和憐星!
只是這些老鼠的尸體,她看出下面被毒死的那些,很可能是魏麻衣的手筆——使用了某種連鎖的毒,被毒死的老鼠,將成為新的毒源,將啃食它的尸體的其他老鼠也毒死…
而上面這一層疑似凍死的老鼠,顯然不是魏麻衣所為,更像是傳說中移花宮宮主的手筆!
畢竟能夠以內力做到這一點,可以猜測的范圍也極小。
楚鹿人也同樣是這樣猜測…
邀月現在的心情應該也很煩躁!
果然邀月沒有和杜殺他們一起,走之前挖好的密道——畢竟入口是在糞池,哪怕不會真的沾到,邀月肯定也無法忍受。
所以魏麻衣從正面闖進來之后,邀月和憐星也繞回了正面…
甬道里被引出來的密密麻麻的老鼠也很惡心,不過至少邀月可以用自己《明玉功》全部凍死,之后眼不見心不煩的走過去。
至于其他無牙門下…
楚鹿人沒有看到尸體,按照蘇櫻的說法,魏麻衣用的鼠毒并不是即死,而是中毒后會有一段時間的瘋狂期!
很可能那些人已經被無害化處理…
楚鹿人見蘇櫻一定要跟著,也沒有強行驅逐,畢竟想也知道,蘇櫻不會那么聽話。
至于點穴定在原地,也可能會遇到危險,不知道現在地宮中還有多少活人…以及活鼠!
雖說因為蘇櫻耽誤了不少時間,但畢竟楚鹿人也有爽到,看在她并無惡意的份兒上,楚鹿人沒有徹底過河拆橋。
不過楚鹿人這時腳下一動,在蘇櫻眼前一掠而過——轉瞬間便不見蹤影!
之前因為蘇櫻,已經耽擱了不少時間,如果邀月和憐星是按照計劃,跟在杜殺他們后面的話,楚鹿人還不會著急,慢慢等他們狗咬狗便是。
可是邀月三番四次的受刺激,計劃屢屢遭挫之后,已經開始“中門對狙”,這楚鹿人便無法再優哉游哉。
只希望邀月不要太激動,不要因為杜殺他們挖出惡心地道,就將他們隨手干掉——至少可以利用他們先沖一波!
楚鹿人全力運起身法,穿梭其間沒多久,便看到了魏麻衣被釘在石壁上的尸體,死相頗慘,符合他舔狗的人設。
并沒有看到明玉真氣的痕跡,看來是被機關術殺死,只是不知道是陷阱、還是魏無牙親自出手。
這時楚鹿人忽然聽到,前面傳來傳來某種巨響,連忙也不去管什么魏麻衣,繼續向前追上去。
響聲之巨大,而且也不像是真氣對撞的聲音,倒像是真有什么巨物在碰撞。
甚至令楚鹿人心里吐槽,這魏無牙是在龜山里養了巨獸、或是攢出了高達不成?
等來到一處門口已經倒塌,入口周圍的墻壁也有數處倒塌的地方,楚鹿人見到山腹廣場里面的東西…
只見邀月和憐星此時面對的,是一只背脊有七八米高的巨鼠,而這巨鼠此時背部的皮毛撕裂,幾根或是金屬、或是巨木的管子插入其中,連接的終端處背部座椅上,坐著一只…不,一名身材矮小,而且奇丑無比,露出的雙手仿佛嬰兒的侏儒。
并且巨鼠身上,明顯還有機關學改造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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