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還要推嗎?”感受到后背傳來的觸感,樓明心沒睜眼,眉頭卻不由一擰,“手太涼,麻煩你處理好再來服務客人!”
“抱歉,是我疏忽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含笑,哪里是什么美容師!
樓明心霍然睜眼,回身轉頭,前面的長巾也隨之下滑,她趕緊挽救。
不料,男人動作比他更快,揪住長巾一頭,順勢攏到她胸前,微微一笑:“樓總這回文可捂住了,再掉,我就不拽了,美景難得,很難控制自己不大飽眼福…”
“臭小子!沒個正形!”
年輕男人貼上去,蹲在她面前,使兩人目光保持一條水平線上:“樓總,您好久沒找我了。今天如果我不來,您是不是也不會主動聯系我?”
年輕帥氣的小伙子謙卑又恭敬地蹲在她面前,說著軟話,眼里又滿是委屈,誰能不心軟?
反正樓明心軟了。
“說什么傻話呢?”
她確實把人忘了,半個月?還是半年前?
她在天域陪合作方的時候,順手點了他的臺,沒想到居然能找來這兒。
“你倒是聰明。”她拍拍他的臉。
男人卻一把攥住她的手不放,滿眼柔情地吻過她每個指尖。
“行了,”樓明心眉眼浸滿笑,“今晚你陪我吧。”
男人眼中閃過喜色,整個天域誰不知道樓總出手大方,明天一群哥們兒要羨慕死他!
“誒,那我在這兒等您弄完。”
“嗯。”
“那…我去給您倒杯水?”
這里是VIP包間,吃的喝的都有,說是倒水,不過轉個手,把東西拿過來而已。
他想賣乖,樓明心也享受這種被年輕男人小心服侍的感覺:“要花茶。”
“是是是,我知道您最喜歡玫瑰花加一絲橘皮。”
“小家伙記性不錯。”
就在男人把花茶倒好,端過來的時候,樓明心放在椅子上的手機響了。
她一把抓過來,是個陌生號碼。
“喂?”
“樓總,晚上好啊!”一道明顯經過處理的機械音自那頭傳來。
通常只有綁匪為了掩飾聲音特征,避免被警方提取聲紋,才會做這樣的處理。
乍一聽,她心口驟沉。
但這么多年不是白活的,她很快冷靜下來:“你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丈夫孟知儒先生如今正在我們手上。天亮之前,準備好五千萬現金,我會再聯系你,記住不準報警,否則——后果自負!”
說完,直接掛斷。
樓明心翻身坐起來,扯過浴袍披在身上,大腦飛速運轉。
兩分鐘后,她找到那個電話,撥回去。
沒想到真的通了。
就在她以為不會有人接聽的時候,“樓總,看來你還有疑問啊?”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我丈夫現在就在家里好好待著呢?”
“錄像已經發到你手機上,注意查收。”
樓明心飛快點開,果然是孟知儒!
他滿臉是血,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四周環境都被打了馬賽克。
看來綁匪很謹慎。
她重新拿起電話,放到耳邊:“我需要確認我先生還活著。”
“不愧是樓總,到了這個時候,頭腦還依然清醒。聽好了——”
一記悶響之后,是男人壓抑的痛呼。
確實是孟知儒,人也還活著!
“五千萬不是小數目,天亮之前可能湊不齊,能不能緩一天…”
“樓總,我這里不是菜市場,還帶討價還價。你是什么身家,全帝都還有誰不知道嗎?你說沒錢,鬼都不信!除非…你不想就救你丈夫,存心讓我們撕票。”
樓明心目光驟沉:“好,天亮之前。”
那頭砰一聲掛斷。
她打給孟知儒的助理:“…是我,樓明心。”
“夫、夫人?!”那頭有些慌亂。
“我問你,孟知儒呢?”
“孟、孟總他…在忙。”
“忙什么?”
樓明心:“說話!”
“張、張總做局,請孟總去…”
“去了哪里?最好不要騙我,否則,你知道后果。”
“他們去了天域!”
樓明心冷笑。
男人去天域還能干什么?!
尤其孟知儒那個色胚!他以為他在外面干的那些爛事兒她不知道嗎?
不過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反正她自己也在外面養了不止一個。
“孟知儒現在人呢?”
“應、應該已經在酒店了。”
呵!帶只雞去開房,他還真不挑!
難怪被綁架了。
“樓、樓總,您還有什么事嗎?”
樓明心目光一閃:“把你們公司的公章,還有孟知儒的個人私章以及保險箱里所有有價證券和股權憑證都拿過來。”
“現、現在嗎?”
“對,就是現在,限你半個鐘頭內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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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兩千字。
三更明天更。
順便來個有獎問答——
樓明心會不會拿錢去贖孟知儒?
A、會;B、不會 評論區作答,單選,答對獎幣。